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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极品败类

      “什么咱妈,不害臊。。。没有,他暂时还是挺老实的,不过我知道他的性子,每次惹完了祸,都会老实几天。过几天之后,就好了疮疤忘了痛,故态重萌。。。我妈的身体已经好了。。。老公,我过些天就回去,我会把小弟带着,你到时候好好的收拾收拾他,让他好好的长长记性!”柳月儿对一旁嘿嘿直笑的弟弟瞪了几眼,红着脸捂着电话说:“去一边呆着去,别在这儿偷听。”
    柳月明做了一个鬼脸,转身去了院子里,帮着姐姐把剩下的衣服洗了,晾在了绳子上。
    柳月明虽然不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但是对于父母对于姐姐,都非常的尊重。尤其是姐姐,他从心底里敬爱她,尤甚于父母。
    从小到大,柳月明受影响最深的不是父母,而是这个看起来娇柔,实则坚强的姐姐。姐姐说过的话,他都会记在心里。
    只是,有些时候,柳月明总是无法控制住自己,于是他就一次又一次的让姐姐失望和伤心,让父母担忧。对此,他也十分的抱歉,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住,就好像他的身体住着另一个他,总是能够抢夺到这个身体的控制权。。。
    柳月明将最后一件衣服晾在了绳子上,正要进屋。突然家里的狗汪汪的叫了起来。一辆血红色样子古怪的车停在了自家门口,在这辆车的后面,还有几辆他只在杂志里看到过的车,每一辆价值都在百万以上。
    那辆红车的车窗放下,里面露出了一张邪魅俊美的男人面孔。他微微的向柳月明笑了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身旁的人下了车,后面的车上下来好多人,这些人都穿着清一色的白衣服,表情冷漠。
    柳月明隐隐感觉有些不对,正要大叫示警,一个人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在他的颈后一捏,他顿时就昏了过去。
    “你们。。。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弟弟!”柳月儿刚从屋子里带着微笑走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刚才因为和叶鼎通话而带来的美好心情,一瞬间就消散不见,一颗芳心已经沉到了底。
    月白衣从车上下来,挎着胳膊走进了院子,来到了已经给两个人制住的柳月儿面前,逼视着她说:“小女孩儿,不要乱叫啊,要是把你父母吓坏就不好了。。。叶鼎这个小子,蛮有眼光的嘛,身边都是美女。。。老公老婆都叫上了,不错,不错!”
    月白衣从保镖的手里接过了柳月儿的手机,拨通了叶鼎的电话。
    叶鼎那边放下了电话,正准备要换衣服回家。手机又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号码,觉得有些奇怪,柳月儿一直都记着他的话,不是有事儿,不会给他打电话。难道她那边出事儿了?这可刚刚才放下了电话啊。
    叶鼎皱着眉头接起了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让他心里头剧颤不已!
    “喂,叶鼎啊,你小子很有眼光嘛,这个小丫头长得真不赖。。。不过,你真的确定,为了她可以放弃我的妹妹?我妹妹论家世,论容貌,论才华,论对你的痴心一片,哪一点不如这个小姑娘呢?。。。是了,她现在已经不是小姑娘了,而是你的女人。”月白衣伸手端起了柳月儿的下巴,她狠狠的看着他,没有一点示弱的意思,和刚才的惊惶不安大相径庭,这倒是让月白衣暗暗有些敬佩的意思。
    柳月儿已经做好了咬舌自尽的准备。如果这个畜生一对她不轨,她立刻就自杀。她不能让人污了她的身子,她只是叶鼎的人。以前是,以后也是!
    自从那晚,柳月儿给叶鼎从虎口里救了出来之后,柳月儿心中便有了这个觉悟。。。
    叶鼎强自抑制住自己心中的颤抖,还有疯狂的杀意。他冷静的说:“你还想怎么样?我已经接受了月狐雪。。。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敢动她一个手指头,我能做出什么来,我自己也不知道。。。不管你是谁,动了我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你别后悔!”他的语气过分的平静,更能让人感受到他心底强烈的杀意。
    月白衣轻笑。“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无聊。你这个女人,我带走了。你好好的待雪雪,她现在就在你隔壁的病房里。。。又想给我来个咬舌自尽,幸亏老子动作快。。。我不会伤害这个女孩儿的。。。”
    电话挂断了,叶鼎握紧的拳头松了开来。他知道事已至此,自己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对于那个变态家伙的话,叶鼎还是相信的。虽然那个家伙很变态很凶残,但是绝对不是那种食言而肥的小人!
    更准确的说,叶鼎觉得对于那个家伙来说,那么没格调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屑为之。他是个很高傲的人,一个高傲冷酷的极品败类。
    叶鼎又拨了柳月儿的电话,已经关机了。他索性放下了心来,将手机塞进口袋。对一直都在关注着他的五人说,我去隔壁看看,有个朋友也在这里住院呢。
    他推开了病房的门,趿拉着拖鞋,看了一眼,这个病房在角落里,隔壁,只有左边的是病房,右边是空气。
    其实叶鼎这是多余,细心的习惯使然而已。隔壁病房的门口站着两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表情肃穆冷漠,一看到他们,他就想到了那个变态,自然就可以猜到里面住的是谁。
    叶鼎走过去,保镖给他打开了房门。他进了病房,看到月狐雪安静的躺在那里,身上盖着雪白的床单。她的脸色比床单还要白,不是雪白,是苍白。
    原本就娇娇弱弱的一个小丫头儿,现在更像是一个坏了的布娃娃,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里头抽得紧紧的,十分的疼痛。
    叶鼎叹了口气,走到了月狐雪的床前,坐了下来。他默默的看着她的小脸儿,用那只好手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掠到她的小耳后,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冰滑的脸蛋儿,捉住她的小手儿握在手里,也是冰滑冰滑的,柔若无骨的小巧,惹人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