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77章 难耐新婚夜(1)

      傅染沾满泡沫的手抚向明成佑的脸,“忍忍吧,我现在怀着孕,陪你。”
    男人手掌在她胸前一下下撩拨,“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怎么能一样?”
    明成佑替她冲洗干净,带着她走出浴室。
    傅染紧紧握着他的手,依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连公主抱都是奢侈了。
    明成佑将该有的气氛布置到位,红色喜庆的床品,尽管鲜艳却丝毫不媚俗,傅染和衣躺在床上,男人睡在她身边,两人维持着前额相抵的姿势,这注定是个不一样的新婚夜。
    明成佑双手撑在傅染两侧,意识到他的动作,她忙抵住他的胸膛,“你忘记医生交代过的事了?”
    “我只是亲亲而已,不会做别的。”
    他炽热的吻带着饥渴的探求落在傅染耳边,她能清晰听到男人紊乱的呼吸声,紧贴的胸膛内,心脏似乎随时有破体而出的可能,明成佑咬着傅染的耳垂辗转吸吮,她被勾起一把无名的火,只觉全身好像要烧起来。情难自禁地搂住明成佑的脖子,身子贴过去想要的更多,他伸手扯开傅染身上的睡袍,她也迫不及待替他松了腰间的带子。
    傅染察觉到他的呼吸已然失控,她双手自男人腰际往上探,掌心触摸到那道伤口。
    她睁开眼,潭底的迷离挥散,傅染手臂横在明成佑跟前,“成佑。”
    他模糊地应了句,压下身再度加深这个吻。
    傅染双手在他背后交扣,手指有些颤抖,她感觉眼眶内一烫,明成佑咬着她的唇角退开身,睁眼却触及到她眸子内的湿润。
    “怎么了?”
    “你瘦了。”
    明成佑笑了笑,不以为然,“瘦些也不打紧。”
    傅染想起初见时的明三少,同样是在依云首府,他有自己的健身房,每天雷打不动的跑步锻炼,那会的身体,健硕有力,恐怕连老虎都能打得死。
    傅染倾起身,两手穿过他腋下,“是不是还要瘦下去?”
    “很难看吗?”明成佑嗓音带着些哑意,兴许是情欲未退的缘故。
    傅染摇摇头,“我只是不忍心,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一天天消瘦下去的你。”
    他换个姿势,躺到了傅染身边。
    她光着身子起身,从床头柜内找出明成佑的药,接了杯水后递给他。
    明成佑拈起傅染掌心内的药丸,“其实吃跟不吃没什么区别,副作用却挺大,”他抬起眼帘,顿了顿声后方道,“我之前都把药给丢了。”
    傅染蹙紧秀眉,“今天开始起好好吃药,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把放着药丸的手掌推到明成佑跟前,他张开嘴,她便把药塞进他嘴里,给了他一杯水。
    吃过药,两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傅染翻身躺在他胸前,“睡吧。”
    她发上洗发水的香味渗入明成佑鼻翼间,傅染睁着眼睛,明成佑把床头的灯关掉,一场婚礼,不论热闹与否,最终都会回归到一张床上。
    “傅染。”
    她躺在柔软的被褥上,觉得异常舒适,懒洋洋地应了句,“嗯。”
    “幸福吗?”
    傅染手掌圈住明成佑的腰,“它不是你能随便左右的,幸不幸福在于我自己的感受。”
    一天的深刻足够印入骨髓,也好过一辈子将就他人。
    明成佑埋在她颈间,两人谁都没有睡意。
    缠在她胸前的手也不知不觉松开,明成佑背过身,傅染听着耳边传来的窸窣声,她转了身,房间内以前的气息犹在,温暖安详。
    说不上此时的心情,总觉得无名的悲凉压过了雀跃。
    明成佑翻个身,又翻回去,辗转反复,欲望一旦被挑起,想要压回去谈何容易。
    傅染心里也跟着难受,心仿佛置于火盆上被反复煎烤。
    明成佑侧脸压着手臂,不睡在一张床上可以不想,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却不能碰,他翻身望着傅染的背影,喟然低叹后,人挨过去,手钻入被子内覆在傅染胸前。
    她一惊,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很烫,难以自持的在颤抖。
    傅染疼地蹙起眉头,拍了下明成佑的手背,“痛。”
    他脸贴着傅染的背部,细细摩挲,“我忍不住怎么办?”
    口气带着无奈,令人不忍拒绝。
    傅染翻过身面对明成佑,“要不,我去客房睡吧。”
    他全身没有哪个地方是不烫的,傅染生怕这样下去会出事,“实在不行的话,起来洗个澡吧。”
    明成佑隐忍的额前青筋直绷,他双手一撑再度将她困在怀里,“要不,我们试试吧?”
    “不行!”傅染毫不犹豫拒绝。
    明成佑痛苦难耐,把傅染的两手扣在身侧,“我保证没事。”
    傅染哪里能由得他。
    明成佑撑开她的腿,她使劲屈起,力道却始终抵不过他,“最难忍受不过一刻,我能控制得住。”
    他双手掐着傅染的腿,身子已经有所动作。
    明成佑大口喘息,颈部线条扬长,身子却开始颤抖。
    傅染掌心撑在他腰际,背部贴着丝滑的床褥向后滑去,没费多少力气便将明成佑推开。
    他俊目紧阖,身子压下去,剧烈的大口喘着气,胸口相贴的地方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声。
    房间内充斥着黑暗,看不清彼此的脸,傅染却仍能感觉到视线的朦胧。
    她紧紧抱住明成佑的背部,“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男人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很久以前,有个上了岁数的渔翁,每天靠打鱼维持生活。老渔翁一家很贫穷,他虽然以打鱼为生,可是有个奇怪的习惯,每天只打四网鱼,从来不肯多打一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