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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教我,我不过随便说说的,您怎么了,我是说错话了吗?”
我哭的泣不成声道。
头顶半晌也没个动静,就在我想翻身的当口,段亦然突然道:“并没有,你说的很好。”
说着她松开我,站起身居高临下道:“你这人,从里到外都好透了。”
我也爬坐起来,缓缓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穿好了也不敢动就坐在那擦眼泪,感到段亦然动了一下,我立马爬到一边给她让路,看着她一把拉开门,便开口喊道:“段小姐!”
她坐在门口穿鞋,冷淡道:“什么。”
“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
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隐忍了半晌才道:“因为你不明白,你根本不是她,无论多像你都不是,你这种一副急于想要取代她的样子令我不爽极了。”
“她?她是谁啊……而且不是您逼着我留在您身边的吗,段小姐。”
段亦然一下别过脸,“你自己明白你为什么会在我身边,都是女人,有些心机就不用我挑明了说吧。”
说着她一下站起来就要走。
我却再次叫住了她,“段小姐!那我需要走吗?”
“你敢!”她一下激动地回过身,随即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似的不耐烦道,“自己跟过来。”
段亦然喝了酒不好开车,便叫了计程车来。一路上都还好好的,只是隔了段距离面无表情地坐着,回到住处后却突然变了个人一样,我刚进门换鞋,她在背后猛地摔上门,发出震天的响声,我吓得还没来得及回身,她已经一下扯住我的头发往房间里拖。
张妈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也吓了一跳,结巴道:“段小姐,我需要把饭给你热一下吗?”
段亦然理都没理她,我微微弯着腰艰难地去掰段亦然的手,恐惧令我再一次愚蠢的求救道:“张……张妈你别走,段小姐她喝醉了,你去给她做碗醒酒汤。”
对方听了却没动,一脸的想要离开,段亦然从背后一下掐住我的脖子不让我说话似的,“你回去吧。”
女人如获赦令,忙不迭地应了声,扭头就走了。
我被掐得快背过气里,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声,段亦然没有松开我,一路从楼梯拖到了二楼,随手拧开一间门将我扔在床上,我被弹了几下随即坐起身想要逃,却被一下拿枕头蒙头按了下去,黑暗里只剩下段亦然急促地喘息声。
她还是疯了。
我忘了什么时候就结束了,等我睁开肿胀的眼皮时,段亦然正背对着我坐在床沿一下一下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我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从桌面上拿了自己的药走进浴室,就着自来水刚吞了两片药。
段亦然一下走进来,劈手夺过药瓶道:“你在吃什么。”
我无助地靠着洗手池道:“止疼药。”
她二话不说,掀开马桶盖就把药尽数倒在了里面,等我反应过来,立马扑过去。
“不要!”
她用力推开我,腰一下撞在洗漱台的池沿上,疼的我当场滑了下去,却又被捏住肩膀提了起来。
“谁允许你乱吃药的?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管做什么都要听我的!有没有!”
我抖着嘴唇,半晌才道:“对不起……”
她端详着我的反应,一下搂住我微微摇晃着,头埋在我的肩窝里道:“尚恩我不是故意的。”
我逼着自己轻轻抚摸着她来回应她,温柔道:“我知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要对你发火,明明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她现在喝醉了,整个人话就开始多,然而对我来说,都是废话。
段亦然将我抱的紧紧的,可还是不断加大力度,一点喘气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想要你。”
“我已经是你的了。”
“我感受不到。”
我失力地垂下手,冷汗滑进了嘴角。
“那你想怎么样呢……”
她手指渐渐掐进我的背脊,痛苦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你快把我逼疯了程尚恩,你到底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不是已经死过了吗,还能怎么样呢。
◇ ◇ ◇ ◇ ◇
第二天清早,我浑身带伤地被逮到了浴室里又被按着做了一顿,段亦然宿醉起来说头痛,我便跪着给她揉太阳穴,她后来着急上班便狠狠掐了我一下,才不甘心地拿上外套走了。
临走前她允许我可以出去自己走走,我听后便换了一件高领的毛衣遮脖子上的淤青,我想出去却并不想被人看到我的狼狈。
结果刚收拾好要出门,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你现在在哪?”
才十分钟不到,我还能去哪,便道:“在家。”
那边好半天也没说什么,就像词穷了一样许久才憋出一句“记得吃早饭。”
我漫应了一声,那边却还没挂。
“段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昨天晚上的事我想了一下,确实是我太极端了,你没做错,这样,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
我冷笑了一下,随即体贴道:“没关系的段小姐,你想打就打好了,我皮糙肉厚的没事儿,只是您得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惹到您了,下次好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