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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我没疯,脑子清不清楚我自己还不知道?”
“南宫翧葶,我是你师傅。你不可逾矩!”
“那我以后直接叫你静桐不就好了。”总是不可逾矩,不可逾矩,听的耳朵都要生茧了。
“你我行过师徒之礼。”
也不过就是磕了头嘛,大不了反悔呗,再者也没人说徒弟一定不能喜欢师傅啊。南宫翧葶不敢再嘴硬了,静桐的表情很吓人,算了,不要把她逼得太紧。
“师……静……哎呀,反正你冷静下来,到时候我们再谈。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就像对你的感情,我也不会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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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昏脑涨的,都写了些啥哟,就先这样吧
第73章 玩笑开过了
一只羊, 两只羊, 三只羊……
数到哪了又忘记了, 重来吧,一只羊, 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 五只…一百三十六只羊…三百…三百多少?
“哎呀!”南宫翧葶噔地从床上坐起, 不知道在气什么,脸鼓鼓的,“呀呀呀呀呀,啊……”
好好数着羊, 软绵绵白乎乎的羊头最后怎么都会变成静桐的脸。
躁狂地喊了一段后,下了床,四肢极其僵硬, 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扶着床沿慢慢地站起来。
她是躺了多久啊。
打开门,寒风凛冽,哆嗦得差点小解在裤子上, 南宫翧葶赶紧又把门关了,得了, 在屋里解决吧。
坐在夜壶上, 猛得想起了一些事, 南宫翧葶面色陡变。
两个月里, 特别是某人严重昏迷期间,她那么大个人了总不能抱着她去茅房吧,好在有兰姿芮在,小时候又不是没做过这些,果断的给她包上尿布。
把屎把尿基本上还是靠她亲娘,直到半月前她离开。此重担就落在了静桐身上,当然也没最初那么烦琐,这时的南宫翧葶除了整日迷迷糊糊,可人已经能坐起来,扶着她也能在房里走几步,就是要帮她解开裤腰带,拉下裤子,让她坐下,再…
“我的老天。”
后知后觉的害臊起来,没一会儿某人又开始傻乐,你说,她那么不遗余力地照顾我,要不是喜欢我,还能是什么。
南宫翧葶确定静桐不可能对她毫无感觉,两人关系表面上一直是自己主动,可没有她的纵容,又谈何逾越。师傅她只是还不愿意面对这种感觉。
她不着急,南宫翧葶想只要最后和静桐在一起的人是她就好。
只是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妈呀,太冻了。”南宫翧葶拉开窗户想要对着明月高歌一曲以表她爱静桐的决心,一张口就迫于寒气放弃了,窝回了温暖的被窝,这一折腾,倒是有了睡意。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来了。”
雨竹打开门,手臂就被秋茉不由分说地拉着,被拽着走了一路。
也不多问,只是跟在她身边一路跑着。
停在墓碑前,秋茉跪下,低着头,看不真切她的表情。
雨竹蹲在她身边,一声不吭只顺着她的长发。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谁了吗?”
“是谁啊?” 雨竹柔和地靠近,却被秋茉推倒在地,“算了,你根本不懂!”
“别走!”在秋茉面前第一次那么强势地拉住了她,“你说清楚啊。”
大清早敲门的是她,带她一路跑到这里的人是她,问了问题又说自己什么也不懂的人是她。
雨竹是不懂,她到底想要自己怎样?说话只说一半,后一半是要自己猜嘛?
“放开我。”
“我不放。你到底怎么了?”
“你会帮我吗?”
“只要你说,任何时候,我都会在。”
“我想杀一个人。”
伸了个懒腰,南宫翧葶觉得经脉舒畅,真是重获新生的感觉。
她发现身体上有些不一样了,以往冬季,她每回醒来手心脚心都会冒着冷汗,冰凉冰凉,今天竟然是热的。
“醒了吗?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外…外公!”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吓得某人手忙脚乱地套上衣裤,整理好衣冠就走过去又甜甜地叫了兰楚潇一声。
“来,我看看。”
南宫翧葶主动地撩起袖管,手轻轻地搭上,兰楚潇神色轻松,“孩子,你已经彻底无碍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服药了?”
以为她是喝药喝怕了,兰楚潇说,“最好是在喝上一段日子,保险起见。你要真不想喝,你现在的情况,不用每天都喝,间断性的,也不是不行。”
那怎么行,她要好了连药都不用喝了,静桐怕是不会出现,一直躲着她吧,要创造机会多接触,才能早日融化她冰冷的心。
“药当然得喝啦,外公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拜托拜托。”
妖里妖气的扭姿,这孩子是和谁学来的,兰楚潇可不记得他女儿有这样的习惯。
先和这孩子拉开距离,“有话直说。”
“是吗,她不肯喝药?”
兰楚潇有点没面儿,活到一把年纪了要他对一个小姑娘说谎,可是南宫翧葶说得情真意切,鼻涕眼泪都要出来了,说是和她师傅闹矛盾了,一定要外公帮帮她。
勉强答应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和静桐说下去,“我知翧葶她有些任性,只能麻烦静桐姑娘多担待点。我后天就打算打道回府,之后她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