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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中谣歪头,无法理解她眼中的好看。
言中谣看着蓝妃雪的花容月貌,心中难免悸动,唇角勾勒一个弧度,笑着把蓝妃雪拉入了怀中。
蓝妃雪被这一下猝不及防,直接跌坐在她身上,双手搂着她,手中的木梳也掉落在地上。
怀中温香软玉,言中谣鼻边留恋她身上的香味,只贴近就已经半醉。
蓝妃雪连连挣扎,“阿谣,我今日身子累了,不如我们去看看贺礼?”
“贺礼有什么好看的?”言中谣有些不悦,抱了一会儿,见蓝妃雪还是挣扎着起身,她只好放手,半思量道:“好,都听你的。”
蓝妃雪有些被宠的欢喜,原本已经站起身,忽然又弯腰在言中谣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又匆忙跑去看贺礼。
蓝妃雪一边拿起桌上堆满的贺礼假装看着,可羞涩目光却时不时落在言中谣身上,时尔又低头偷笑。
言中谣手指轻轻点过蓝妃雪吻过的地方,嘴角微扬,虽然奖励太少,可好歹也让她欢喜。
言中谣走过去拿起贺礼翻看,只道:“我就说贺礼有什么还好看的,除了些昂贵玩意,就是金玉银器罢了。”
话音刚落,言中谣手里突然拿起了一封信,上面除了写字帖祝贺外,落款人竟然是作者?
言中谣吃惊,慌忙拆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银票是京城钱庄开据的。
给钱是几个意思?
言中谣有些不安。
“妃雪,你先歇息,我突然想起明珠她们还在外面,我去送送宾客马上就回来。”
蓝妃雪点头,随后言中谣便匆匆忙赶去找南明珠。
好在南明珠还没有离开,正在门外乘坐马车,言中谣匆匆忙将南明珠拉了下马,带到了一旁。
南宁玩有些微醉,指着言中谣说道:“阿谣?你不去洞房跑来找我做甚?”
言中谣皱眉将那封信递给了南明珠,南明珠顿时觉得不对劲,拆开一看,便明白了大概。
南明珠凑近些吃惊问道:“作者真欠你钱了?”
言中谣白眼,“我不认识作者,你说究竟会是谁?有何意图?”
南明珠摇头,只细细回忆着,“她大抵是个姑娘,长公主颇为器重她,她手中有断人生死大权,我每次只与她手下碰面,对她不知,不如你去问问你大哥,他毕竟在朝为官,这些事想必是知道的。”
南明珠也给不出言中谣一个答案,言中谣也不再耽误她时间。
只是陈熙立的话让她心里有了些困惑,如今又收到这封作者来信,更让她担心会出什么幺蛾子。
想罢,言中谣便回了府上,直接去寻言中君问个清楚明白。
言中君今日陪客多喝了几杯,正醉得在院子里吐。
“大哥~”言中谣还没走近他,先闻到了呕吐物难闻的味道,连忙捏住了鼻子。
“妹妹?”言中君抬头看她,眼睛迷糊得睁不开,“今夜你不去陪妃雪,怎么来我院子了?”
“大哥,你在京城可曾听说长公主有一位手下,名为作者?”
“他?”言中君疑惑看她,“你怎么会问起他来?”
“是……陈戈托我问的。”言中谣一时不知怎么跟言中君解释此事,所以拿陈戈来当起幌子,毕竟长公主可是陈戈的生女,亲儿子问娘亲这事说得过去。
言中君半思量道:“他是谄媚求存的小人,人嘛倒是像样,翩翩公子,可在长公主面前却只会讨好求生,如此小人提他做甚?”
“公子?他是男人?”言中谣有些吃惊,南明珠可说她是个姑娘家。
言中君刚张口想说什么,却又直吐了出来,只道:“我并不了解此人,你何不去问问陈戈?”
此言在理。
言中谣见言中君又开始吐,连忙退后,挪脚便去找了陈戈。
言中谣与陈戈也算是义结金兰了,她的婚礼陈戈自然不会缺席,只是陈戈被宾客拉着喝了半坛子酒就倒下了,这会儿正被下人扶去了客房入睡。
言中谣推门入房间时,陈戈模样倒是清醒,拉扯着衣裳,双手抱着护住胸前,“你想干嘛?”
言中谣白了他一眼,“对你没兴趣。”说罢,言中谣抱手坐在椅子上,继续说道:“问你点事,你可认识你娘身边的一名名叫作者的手下?”
“他?”陈戈不解言中谣为何提起他,只点头道:“认识。”
“作者究竟是男是女?”言中谣挑眉问道。
“他呀~”陈戈凑过去说道:“是个……太监。”
“太……监……”
“对,你想啊我娘她肯定住宫里面,她身边伺候的人肯定是太监呀!我虽然只见过他几面,但是他倒是经常跟我一个兄弟来往。”
“唉唉,说起我那个兄弟来,他跟作者最亲近了,简直可以说是作者身边的一条狗,这不,那条狗跑到潭州来咬人来了。”陈戈说着说着突然动怒。
“你兄弟?”言中谣思量着这个表弟该不会就是那个给她送贺礼的人吧?
陈戈继续说道:“说起这个阿谣你可得帮帮我,我娘不知哪里又想不通了,跑到潭州来跟我爹要什么家产,说是当年的聘礼,现在要还回去,所以作者就放狗出来咬人了。”
言中谣疑惑问道:“你再跟我讲讲你这个兄弟的一些事,我帮你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