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的确我想干嘛就干嘛，他们给的优待嘛……你都知道了，给我塞了一个蜜桃O，天天不好好用阻断剂，一路都在发嗲。”应宸想起来都还牙痒，“这都一年了，我现在还对桃子过敏。”
    凌澈想到了许棠舟。
    发嗲是不可能发嗲的。
    应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他萌生退意，便说：“也不全是坏处，这节目的确坑，但是摄影和后期都很绝，是业内一流的水准。我上完这个节目，片酬都翻了一倍。”
    凌澈才不在意这些。
    应宸明白他的目的：“你就随便上上。对了，你搭档的是谁？”
    凌澈：“一个新人。”
    应宸说：“让我猜猜，一定是个Omega。司徒雅挺靠谱啊，你这上完节目就完全脱身了，黑子继续黑也黑不到哪里去，有节目资料在，你那些小行星分分钟证据甩他们一脸。”
    凌澈不置可否，用毛巾擦汗。
    他们凑在一起就是打网球，打完以后一身臭汗，两人的信息素在房间里糅杂在一起，互相嫌弃。
    应宸：“对了，哪个新人，叫什么名字，我搜一下。”
    应宸被上次那个蜜桃O已经弄出心理阴影了，就怕凌澈这脾气，遇到同样的情况会弄巧成拙。
    “不用。”凌澈说，“他不是那种人。”
    许棠舟的这一点他还是不会看错的。
    “哟，这么有信心。”应宸挑眉，“你们接触过了？”
    凌澈充耳不闻，站起来收拾自己的东西：“你管太多。”
    凌澈越不说，应宸就越感兴趣了：“说说呗，到底谁啊？我对Omega有经验，要不要我教教你。”
    “你不认识。”凌澈头也不回地比了个中指，“走了。”
    第9章
    话要说：【高亮提示】我觉得节奏有问题，这章的前半部分和上一章的后半部分调换了内容，不是发重复了哟。（也就是说上一章后半部分是新的，宝宝们不要看漏了），情节小改，给大家鞠躬！
    节目官宣之后尘埃落地，黄千紧急安排了许棠舟上课。
    “每个艺人有单独的办公室，不过大家都很忙不能常来，挂个牌而已。练习生没有办公室，他们会每天到不同的教室上课，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要作为男团出道的，你是公司发展演员方向的艺人。不过你这几天上的公关课和形象管理课都会和他们一起上。”
    黄千带他去看了教室，认识了老师，也见了其他几名签在黄千名下的小艺人。
    “那边是什么？”许棠舟指向不远处的走廊。
    比起其他地方的喧闹，那里显得要安静许多，门上也没有名牌，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是凌澈的个人空间。”黄千道，“他也不常来，但是里面设备乐器什么的很齐全，还专门隔了录音棚，以防他来的时候想用，我看他一年也用不了一两回。”
    许棠舟咋舌。
    他就知道凌澈不像是那种按部就班打卡的人，可一年都不来一两回，公司还专门给他这么高的配置，实在是对其重视程度一目了然。
    “不用羡慕，也羡慕不来。”黄千笑道，“星境可以说是专门为了他开辟了音乐部门，他在公司只有经纪约，作品什么的都有自己的工作室团队，他一般在那边写歌，也常常在家里写歌，需要雅姐和助理上门才挖得动。”
    许棠舟松了口气，他今天应该是不会在公司见到凌澈了。
    黄千问：“要不要看看？门没锁。”
    许棠舟：“可以吗？”
    黄千说：“可以，看看又不会怎么样。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不知道。”
    许棠舟便好奇地拧开门看了一眼。
    只见偌大的空间里，乐器与线路乱七八糟地摆了一屋，有些都还没拆封，与许棠舟想象中的豪华奢侈完全不一样。桌上堆着一些签名海报，似乎没来得及签完，签字的人就扔开了笔。
    沙发背对着门，上面搭着高高的一叠衣服，不像平时穿的，什么款式什么颜色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