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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饱暖思淫|欲是真的,岑棽每天回到家,还能打起精神做点黑暗料理,照顾一下117和校花,在床上就连打飞机的精力都没了hellip;hellip;
新家的床不长,岑棽的腿打不直,总是要曲着腿,想要打直的话就得伸一截到床外。
这床一边又靠着墙,岑棽就只能睡外面,腿伸在床外,总觉得冷飕飕的,有种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
但还是要抱着李他睡,离不开这个人。
新家的暖气不足,西安天气还未转暖,晚上两人互相抱在一起取暖,捏捏肚子揉揉腿hellip;hellip;这大概是岑棽每一天最放松的时候。
因为关了灯,李他看不到他焦虑的表情。
他从没觉得钱这么重要过。
其实算一算,从自己银行卡被冻结那天开始,到现在也才十来天,半个月都不到,但是他却度日如年。
原来往上贩卖的焦虑都是货真价实的,没钱真的就毫无安全感。
春招只有一场双选会,过了这场,几乎就没什么用人单位会进A大了。
岑棽站在人满为患的A大体育馆里,耳边是HR和应届生的侃侃而谈,各座交杂,就变成了噪音。
耳边是密密麻麻、各色各样的海报、易拉宝、DM单,他有些暴躁,但还是要硬着头皮挤进一个个摊位rdquo;,把自己的简历推销出去hellip;hellip;
岑棽替同级同学们提前感受了一把求职就业的压力。
最后能够成功聊天超过十分钟的是一个半百男人,做室内装饰的,招CAD制图师mdash;mdash;的助理。
是个小企业,估计整个公司也就十几二十人,毕竟连老总都亲自出来面试了。
老板和岑棽聊了许久,他看了岑棽室内设计的作业,一边夸岑棽一边吐槽之前的助理:年轻人,有个性可以,但是不要个性色彩太鲜明,你即世界?做工作永远没点自觉,芝麻绿豆大的事儿也来问,偏偏至关重要的事不来问?
上班摸鱼,把原本安分守已的员工也带偏了,又是追星又是打游戏。每天化个妆,跟去参加夜总会似的,五米之外都能闻见她身上的香水味hellip;hellip;
总而言之一句话,九零后、特别是九五后通通不靠谱!
要是岑棽能干得好,他立马就把现在在职的那个助理给炒了!
岑棽擦着九五后的边,十分心虚地低头听老板吐槽。
换做以前,他早把简历扔老板脸上了。
老板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别人的屁事儿,管我什么事?你和我说这么多顶屁用!
老板最后说得口渴了,旁边的秘书递给他一瓶矿泉水,还给他使了个脸色。
老板这才回归正题,和岑棽说起待遇薪资来hellip;hellip;
助理,还是实习的,拿不到毕业证永远不会转正的那种,也就是岑棽能干下去的话,就得实习一年多,一年多都只能拿实习工资。
但是岑棽已经没有资本挑剔了,他不想让李他一个人负担两个人的时间太多,那样太累了。
今天周五,老板加了岑棽的微信,让下周一入职。
岑棽一回到家,先把没用完的简历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到网站上把自己的简历设置为不可见,再把软件上所有主动求简历的HR的消息都删除了,然后往床上一倒,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岑棽不是那种骑驴找马的人,工作找到了就好好干,不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和谈恋爱一样,他有李他了,就认定了,除非是李他主动不要他,不然他就会一直喜欢下去。
然后他才发现似的:家的窗户就在床靠墙的那一边,怪不得李他经常开着窗靠在墙上看书。
岑棽起身,爬到床上把窗开了,午间的阳光慵懒而温暖,床上一下就出现了窗口大小的一块亮斑,整个房间都明亮了。
岑棽趴在窗口往下看,楼下熙熙攘攘的人流,牵着孩子买菜的、挽着手在闹市谈恋爱的、用西安话骂骂咧咧和三轮车错车的轿车司机、不远处超市的喇叭叫卖今日特价,萝卜五块钱三斤萝卜五块钱三斤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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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看到了亮斑,雄赳赳气昂昂地跳上了床,前脚扒上了窗口,和岑棽一起俯瞰着芸芸众生,就像在巡视他的江山似的。
岑棽摸了摸校花的头mdash;mdash;现在校花已经不怕他了。
春天来了,该带你去做蛋蛋告别仪式了。rdquo;岑棽自言自语说。
校花嗷呜了一声,从岑棽手下逃脱,去床上那块光斑上坐下,把大鸡腿rdquo;绕到脖子后面,带着淡淡的忧伤开始舔蛋蛋。
岑棽看着校花笑了一阵,然后给李他发消息:[我找到工作了,制图师助理]
李他过了一会儿回:[我对象天下第一牛逼!]
岑棽看着对话框又傻乐了半天,然后又给老板发消息,问一下后天报道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其实也就是寸照、证件和证书的复印件之类,但是为了显得自己严谨有礼貌,岑棽还是问了一下。
老板没回,岑棽也没多想,躺在床上和校花一起晒太阳。
割蛋蛋是个非常严肃的仪式,两人特地抽了周天、都没上班的日子,一起陪着校花去做绝育。
出门前岑棽看了一眼消息,那个老板还是没回,岑棽又给老板打了一次电话,振铃很久,对方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