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页
杨稚抬头看着他,沈厌双眸沉沉的,很认真,他赌气了,“谁他妈后悔了!”
“那就好,”沈厌手指擦过他的脸,“做好准备吧。”
做好准备,从杨稚,变成真真正正沈厌的杨稚。
耳边飘荡来一句歌词:要是能重来……
“沈厌你真的……”
“真的。”他没给他回转的余地。
无妨,反正……他也期待挺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怎么失身的说出来你们不信,纯属是装×失败。
第51章
天边透亮的光,室内旖旎一片。
其他人忙着工作,他们两人忙着休息。
仰躺在雪白的床铺上,杨稚光着身子,床边耷拉着的衣服和裤子,地上散的鞋子,要多凌乱有多凌乱。
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像孕妇生子那般架起来,他腰下垫着枕头,面部表情僵硬,身下疼,在缓解,不敢动。
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酒店的浴室房门打开,沈厌手上夹根烟,放在嘴边抽,身形高挑又健硕,抽烟的时候双眸沉沉的,很有型,只不过杨稚现在没心情欣赏他。
沈厌到床边,弯腰握住杨稚的脸,疼爱的亲了一下,杨稚亲了一嘴的烟味,沈厌把手上的烟放他嘴里,他猛吸了一口。
够了解他,他这时候什么都不想说,只想狠狠抽根烟。
这一口吸的像个瘾君子,魂都丢了似的。
沈厌性感的脸在他眼前晃悠,顺着杨稚的身体看,握住他的腿,道:“还疼?”
杨稚吐出一阵烟雾来。
云里雾里的,他微微抬了抬腰,“疼,你摸摸。”
沈厌笑一声,抚慰他,“以后就爽了。”
第一次是难,杨稚是真的一点没爽到,除了疼没别的滋味,他现在没那么多力气说话,累的很。
以后?无暇顾及,他只知道当下戒色了,再也不想做了。
沈厌把枕头从他腰下抽出来,劝说道:“别垫了,这样更疼。”
拽住他的手腕,杨稚没力气,病弱的说:“别动,抽掉了我才更疼。”
他习惯了这样,要是突然抽掉才会疼痛加倍。
什么都用了,但是疼痛还是有的,大概缓一缓就差不多了,沈厌在他旁边躺下来,手撑着脑袋,贪恋的凝视杨稚,如若不是他承受不住了,他现在会再做一次。
沈厌抚摸杨稚的小腰,低声道:“洗澡吗?”
杨稚闭着眼道:“没劲。”
沈厌乐道:“我给你洗。”
杨稚不愿:“不,不想动。”
沈厌摆着一个舒服的姿势,“不洗了?”
“不洗。”
“不难受?”
杨稚睁开眼,伸手摸了下大腿,“有点黏。”
沈厌抱他起来,杨稚疼的低喘,他道:“忍一忍,温水冲一下会舒服很多。”
杨稚搂着他的脖子,埋头,挂在人身上了,随便沈厌怎么弄吧。
确实如此,杨稚被温水冲过疼痛缓解了不少,他紧绷的脸蛋逐渐舒缓开来,靠着浴室的墙壁,享受沈厌的服侍。
“酒店的浴缸不干净,撑着点。”
杨稚靠着被水冲过的温热的瓷砖,点点头,他知道,所以不会怪罪,沈厌蹲下身给他清洗,认真又温柔。
他自己也要洗,跟杨稚在花洒下纠缠,贴着他道:“其实我想再做一次。”
没尽兴,这还达不到爽的条件。
杨稚搂着他的脖子说:“以后吧,今天真不行了。”
沈厌吻了吻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交缠,“稚哥,我是你第一个人吧?”
杨稚头抵着他的身子点点,大多数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对于妻子和女朋友是不是第一次看重的紧,他只是现在没力气跟沈厌辩驳,而且他确实是他的第一个人。
但具体想来,沈厌可不是第一次。
这就是妥妥的双标,被攻的一方要求是干净的,攻人的一方和别人滚过多少次床单谁又能知道?想来还是挺介意的,但仅仅是介意,不像处女情结那样严重,他必须得明白,二十多岁的年纪里,有多少是爱过别人的人。
你来的晚了,你的人不洁,这事逆转不了,除非你因为这个拒绝和他在一起,但杨稚都把自己交出去了,哪里还有拒绝一说?
他并不后悔,他也不觉得自己玩不起,他喜欢沈厌,他身体干不干净不重要了,他自己又能干净到哪里去?谁还没有爱过别人?谁的心里没有装过其他人?
男人对自己从来没有女人那么紧张,就是不公平的,古今都不公平,一男一女如果经历过两个人,被指责最多的一方,想都不用想,必定是女性。
而他与沈厌则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在认识初期,他们就对彼此的身体有了认知,谁他妈真的干净?谁都不干净。
就是他杨稚跟那些前任发生了什么沈厌也不能指责。
洗完澡,沈厌把他抱出来,杨稚疼痛缓解了不少,坐在床上,看着沈厌穿衣服。
床上那样的功夫,一个人怎么锻炼的出来?杨稚突然他妈的醋的慌。
“你刚刚问我那问题,”沈厌转头,杨稚看着他继续说:“你又玩过多少人?”
“玩”这个字很伤人,也很低贱,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犀利,似乎沈厌回答不好他就能摔门走人,但并不是,他只是心里不舒服,好奇,加想得到安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