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沉默着，略微思索，“是故意的，他应该不认识小宝，想试试小宝的实力。
    要不然，丁殁他们不可能到的那么快。”
    戚楹点点头，“我也觉得……现在想想，他提出决斗和突然让小宝代替我，都显得很刻意。
    哎呀，我还是没经验，就这么落到他的设计里。”
    拉斐尔冷硬的脸上露出丝微笑，“这不怪你，你对首都星完全不了解，其实他当时提出要让小宝代替，我就有些怀疑。
    不过，这场决斗不能省，一是小宝需要习惯战斗。
    二来嘛，我是想引出世家的人，想让他们看看小宝的潜力，让他们提出收徒的话来。
    世家跟军校争权，我虽然是学校的老师，可却并不是站在军校这边的。
    ……当然也不会站到世家那边去，我跟玄埙是中立的。
    这其中有些缘故，我不便跟你细说……”
    “没什么不便的，老师。”
    打断他的话，顾玄埙从衣帽间里出来，走到沙发上坐下，伸手把戚宝抱到自己大腿上。
    侧头跟戚楹说话，“军校跟世家争权已久，军校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不断开发各种训练秘法。
    二十多年前，他们开发出套极限训练方法，我是他们的试验品，过程挺坎坷、结局尚好。
    老师为此差点跟校长反目，自然不会跟他站在同一战线上。
    让小宝跟雷恩决斗，是想引出世家的人，让校长误以为世家会考虑收小宝为徒。
    他还不知道我的营养液被人动过手脚，以为我跟世家的人只是薄怨。
    小宝的天资摆在那，足够丁殁不计前嫌，考虑收小宝为徒、拉拢我们。
    这样一来，咱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和资本，在双方中间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