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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隔天,谢忠就病了,是别墅里的另一个管家来伺候莲生的日常起居,起初莲生也没注意,是管家说谢忠今天请病假。
莲生正在吃早饭,听到谢忠病了,他愣住,“病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难不成亲了一下他的脚就病了?胆子也太小了吧,不过,他猛然想起,昨天自己故意跋扈的弄翻了水盆,兜头淋了他一盆的洗脚水……
“请医生了吗?”莲生把手里的碗放下,“打电话让医生过来,应该是昨天冷到了。”他是故意作弄人,但没想把人弄生病。
管家在旁边回道:“吴睁已经去看过,老爷,你今天的行程安排是满的,公司还有好几个会议需要你露面,谢忠已经和我交代了,一会我会跟着你,把所有事情处理好,还有五分钟的时间出门,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这位管家年纪很大,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是在尽心为主人办事,言语上是恭敬,但莲生感觉到的是蔑视。
也是了,他一个被一直养在外面所谓的愈恩辉的弟弟,没有征兆的继承了这么大的遗产,那些亲戚们没几个把他放在眼里,别墅里的仆人还好,但像这种在宅子里干了快一辈子,手里管着点事的人,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他呢。
他曾说吴睁手嫩,虽然他动都没吴睁一下,但他好.色的形象树立的很成功啊,让给谢忠请医生,这位老管家,特意提吴睁的名字,吴睁是医生吗?。
呵,莲生笑了一声,看来看去,还是谢忠顺眼,虽然都是公事公办,但人对着他没这么多的弯弯绕绕,他拿纸巾擦了擦嘴,站了起来,“我去看看谢忠。”吴睁一个在校大学生,他给谢忠看病不如专业医生看病来的稳妥。
管家阻止他:“老爷——”
“喂,你搞清楚。”莲生笑着,睨眼看他,语气中都是笑意,但说出的话却没这么温和了,“我是主,你是仆,你是老管家,手里管着大大小小的人和事,但你搞清楚,你再大能大过我?你的工资还是我发的,满瓶不动半瓶摇,你要乐意就等我看完人再说,要不乐意,那就憋着,或者,卷铺盖走人。”愈家没他这尾锦鲤镇着,什么都不是,他喜欢逗小男生玩,玩十个百个,那也是我有钱!
老管家憋红了脸,但涵养很好,很快恢复了神色,“对不起,老爷,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现在带你去看谢忠。”
谢忠是管家,管家一般都是一个人住,但房间位置和其他仆人是在一起的,老管家带着莲生去了谢忠住的房间,然后在门口等,这次他什么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谢忠的房间除了必要的家具外,其他东西很少,归置得又整齐,莲生进他房间的时候,他还在睡觉,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莲生摸了摸他的脑门,真发烧了,滚烫滚烫的。
愈家的私人医生给谢忠看过之后,说是受凉发烧,在他手臂上打了一针退烧针开了药才离开的。
房间里剩莲生和谢忠两个人,莲生给他拉了拉被子,“我就是试试你,让你亲下脚,至于吓到生病吗?”莲生拨开他被汗浸湿的头发,他一向对这么小小软软的没什么抵抗力,“可怜兮兮的,以后对你好点。”他隔着被子轻轻的拍了几下被子,看热度降了下去,才轻手轻脚的离开去了公司。
在他走后床上的人睁开一双透亮黝黑的眼睛,半响又慢慢合上。
***
莲生给谢忠准了三天假,结果在这三天里,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一天中午他和愈可欣在花园里吃下午茶,也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蝎子,差点咬到了他,花园都是有专人管理的,这蝎子来的蹊跷,而且还是有毒的品种,虽然被莲生一脚踩死了,但愈可欣被吓到了,下午茶没吃成,就匆匆回去了,老管家说会让人检查这一片园子,因为最近愈家进了不少的花卉和植株,不知是不是在这些里稍带进来的。
蝎子的事情刚过,回去的时候,到别墅门口,高空砸下了一个花盆,莲生有锦鲤护体,位置好巧不巧花盆就坠落在他的脚边,让他成功的躲避了。
老管家立马上顶楼查看,但根本没找到是谁干的,别墅顶上是露天的花园,那天在上面修剪花枝打扫泳池的有十个人,但谁都说不是自己干的,这一次可以说是偶然,然而紧接着莲生外出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刹车失灵。
莲生一只脚才迈进车里,腰窝上的锦鲤就发烫,他立马退了出来,让人检查车子,一检查,车子还真有问题,刹车失灵了,要是真坐了这一辆车,怕是有去无回了。
这情况完全是被人盯上了。
他坐这个位置,虽然没有实权,但却是愈家所有家产的拥有者,底下的人都还是给他打工的,想让他死的人不少,要是仔细算算,愈家本家和旁支的都跑不了,这些都有动机,不过是动机大小的问题。
“小叔,你怎么样?”
愈炳佰从公司回来就听说了今天刹车失灵的事情,他慌慌忙忙到莲生的房间看他,朝老管家发了一通的火,让他把靠近过那辆车的人全都找出来。
平时两人没什么交集,愈炳佰性子比较沉稳,管理着愈家产业,他又是愈恩辉的长子,要是没有愈南,现在愈家掌权的就是他了,莲生和他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见面,在公司的时候一般也都不怎么打招面,愈恩辉的三个孩子,连平时和莲生熟一点的愈可欣也没这么激动,这个愈炳佰还挺关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