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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着他们如同缺氧的鱼一样努力的挣扎,还要肉痛的付一笔律师费,她就觉得开心。
一榔头固然能把他们打晕,不过像这样的软刀子慢慢割肉才更会痛彻心扉的。
梁母一下子泄了气,蔫蔫的道:那怎么办?我们也没有和律师打过交道。rdquo;
梁建军忍不住的说:我朋友的朋友的哥哥好像是一个大律师,我可以问问,只是听说律师费很贵。rdquo;他父母都抠得很,能舍得出吗?
梁母渴望的看着梁父,家里的大钱都在老头子手里,希望他能拿出来救救她,毕竟顾芳说梁家虐待文文,让文文身心收到创伤,大部分都是她动了手,责任肯定也在她。
梁父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压根看不见他的表情。
好一会,他才说:建军,你找你朋友先问问,把情况和他说一下,看看那边律师有没有把握,顺便问问律师费。能赢的话出多少钱我们都不愿意,没有把握的话,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rdquo;
梁母等着梁父的话,连他好久不做声,神色都黯然下去了,谁知梁父竟然答应了,她立即精神了,有些感动得看着梁父,多年的夫妻他到底没有丢下她。
齐璐同情的看着梁母,她可以可能这场官司,梁母是注定要被牺牲了,谁叫她遇到一个自私冷漠的丈夫,又生了一个自私冷血的儿子呢?不过她一点都不同情,梁母自己也是这样的人。恶人果然还得恶人磨!
梁建军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半个小时之后才放下电话进来说:爸,妈,那个律师说打这种案子的官司按照涉案金额的8%抽佣金,看我是熟人,收取5%。rdquo;
梁母还在懵着,梁父是倒吸了一口冷气,5%?那是25万?rdquo;
什么?rdquo;梁母大叫道:他怎么不去抢钱?rdquo;25万?齐璐加顾芳都没有给她挣够这么多钱!
梁建军苦笑:他还说官司没有包赢的,也就是说即使打输了官司,我们也要付这笔律师费。所以劝我和顾芳私下和解,不要闹上法庭,否则我们可能出更多的钱。rdquo;
梁母不由得眼泪又出来了,捶着胸口,哭道:这是要逼死我啊,我干脆吊死在顾家门口算了。rdquo;
梁建军不耐烦的吼道:妈,你不要以死相逼添乱了,我们这不是正在商量吗?rdquo;他妈比谁都惜命,吊死?骗谁呢?她要是一个不畏死的,就不会为一个镯子虐待自己亲孙子了!
梁父眉间的皱纹能夹死几只蚊子,说:那就在找个律师吧,把我们情况说下,家里实在困难,让他们可怜可怜我们。rdquo;
梁建军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道:我朋友给了我好几个律师电话,我都打了,最便宜的也要五万。rdquo;
梁父想了想,一槌定音:既然律师都是一样的。那就请五万那个吧。rdquo;
五万?齐璐低下头弯了弯嘴唇,律师费还不够肉痛!
第10章 包子女10
梁母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垂下了头。
齐璐却不让她好过,她想知道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是不是真的牢不可破呢?以前折磨原主的时候可是一个□□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哄的原主从没有怀疑过梁父,还觉得他是家中唯一的好人呢。
于是故作惊讶的说:律师和律师怎么能一样?要是请个好点的律师说不定还有赢的希望,这俗话不是说便宜没有好货吗?便宜的律师,呵呵,只怕是白费功夫。rdquo;
梁父说完话,梁母心里就明白了,老头子不愿意给她花那么多钱的,此时的心里真的五味杂陈,她为梁家生子照顾一家老小,结果到老了,却连区区25万也不想用在她身上。明明拿捏儿媳妇,也是他默认的,钱也都是取给他,让他去存的,怎么最后罪责都是她来背呢?
她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只觉得心底有股邪火越烧越大了,正好听到齐璐还在旁边添油加醋,她再也忍受不住了,猛的跳起来,指着齐璐的鼻子骂:你这个贱人,良心真是坏透了,我们一家进局子不都是因为你吗?到现在你还说风凉话!我们没有钱了,你去筹钱,去娘家把你以前的工资全部拿回来,否则我要是输了官司,我和你拼命!rdquo;
别以为她听出来她话里的嘲弄和挑拨。她不舒服,她也休想舒服!
齐璐神色平静,甚至嘴角还有些许的笑意,身子向旁边走了两步,避开梁母的手指,立即装作不耐烦的说:谁稀罕管,刚刚要不是叫我想办法,我一个字都不会说,有什么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你们自己随便吧。反正与我无关,叫我筹钱更无可能。还找我拼命?呵呵,你问问警察同不同意?要是惹毛了我,我和梁建军立马离婚,到时候顾芳还能找我要钱?谁的主要责任谁赔钱,还能威胁到我?呵呵。rdquo;
说要转身就要走。反正坑都挖好了,她也有点累了,该去休息了。
梁建军制止住他妈,对着齐璐挤出一个笑容:媳妇,先别走,我妈急糊涂了,你别和她计较,都是一家人,我们好好商量下。就像我爸说的顾芳要的钱以后可都是我们俩的。rdquo;
齐璐讥讽道:梁建军,你自己说说结婚后我用过你们梁家一分钱吗?我自己没有用不说,反而这两年家里的日常开销,人情往来可都是我挣的。现在说赔偿钱是我的钱?呵呵,在空气中画个大饼,你要脸不?商量?滚!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