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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很轻微的“啪嗒”一声,血溅当场的情况没有发生。
    两股气流激荡,在空相□□灭成细小的风。
    ……
    是楼客,不知什么时候赶到,接了她一掌,顺势松了侍女,另一只稳当地接住了被推下来的药碗,紧接着大开大合地一拜,双捧着碗口称:“上主。”
    她到是不疑惑这是怎么回事,无非迁怒下人,商止新头风病不愿喝药的时候多了去了。
    “楼爱卿,这是做什么?”商止新弯唇一笑,被打断之后没了杀人的心。但看样子她的心情现在处于时好时之“好”的那个阶段:“你想保了这人吗?”
    “罪臣不敢。”楼客语调平平地加磕了一个头:“天下之人之事的生杀之权都属于上主,臣下只是希望吾圣保重身体,世世代代,统一江山。”
    说着她再次举了举药碗。
    商止新歪着脑袋听着她拍马屁,心想算你识相,孩子一样晃着小腿,算是赞成地“奥”了一下:“免礼平身。”
    楼客于是站起来,回头对跌坐在后面脸色苍白满脸绝望泪痕的侍女低声交代了一句:
    “你去取一些点心来。”然后又上前把药碗呈给商止新。
    死里逃生的侍女仰头泪眼婆娑,赶紧应承之后站起来屏息着鹌鹑似的退下。
    见商止新似笑非笑地躲一下不愿接,她甚至还极自然地上前在案几上翻出另一只杯子,倒了一点药水自己饮尽给她试了药。
    然而要命的是,这暴君饶有兴致地看她做完,真慢吞吞地把药喝了——少见的乖巧。
    楼客从上前的侍女托盘里取了点心递过去,商止新还真的就着她的就咬下去,双撑在椅上晃腿,嚼着嚼着舔了舔嘴角。
    楼客也没闲着,站起来就围着寝宫走了一圈,把窗户都关严实了。现在是夏天,为了透气轩窗一般开着,但商止新头痛不能受风。
    可她是举重若轻理所当然……站在四周侍候的人都快惊呆了。
    在上主身边当差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半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的,对着那好吸血为乐的暴君谁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就算是冷静那也是为了不惹注意装出来的生存段——楼客简直是太神奇了,她在这里竟然是真的全身放松。
    这种人,要么是有不被杀的自信……要么就是不怕折磨了。而就商止新的情况来看,楼客应该属于后者。
    ……
    她镇静而自然,举止有条不紊而端方有理,关了窗户,又站在了上主身边去,哑声问了她一句是否需要按摩。
    商止新支着脑袋无聊地摇头。
    他们甚至脑海里不住地冒出一个词叫“游刃有余”……可竟然有人面对了这暴君能游刃有余?这是何等的妖孽。
    但更可怕的是商止新的态度……她竟然也很自然,没有忽然的暴怒和翻脸,从头到尾都平和。
    ……她们的气氛太过契合,到了让人觉得荒诞的地步。
    以至于晕乎着被叫出门,遇见了丞相他们都仍旧没反应过来。
    丞相年纪不算老,却已然是个十足的狐狸,看着如此多人鱼贯而出,望了望紧闭的宫门,一眯眼睛张口就道:“楼将军在?”
    下人们下意识点点头,收敛了心神才结巴问:“您求见上主吗?奴才为您禀报。”
    “不。”丞相本确实是来找商止新的,这时候却制止了:“楼将军在的时候,上主可不希望见到其他人。”
    下人们愕然,也想起两个人那诡异的相处,没有忍住:“楼将军她竟然能和上主如此和谐……楼将军竟然能在上主救出人来!”剩下的话卡住了,不知怎么形容。
    丞相闻言挑眉,轻轻哼了一声,摇头往回走,嘲笑着叹气:“救个人算什么,楼将军可不止这点能耐。”
    他们认为楼客是被暴君盯上的可怜虫你死我活,其实人家本人相处可相当和谐……到底是有过一段情缘的,天知道她们如今是不死不休还是闹别扭罢了。
    于楼客的事,说坏了叫欺君罔上罪无可恕,说好了……谁知道。
    但终归多条退路好。丞相府和楼家上一代多有仇怨,到他这里……倒是可以试着和她缓和一下关系,否则一旦楼客得势,后果根本不堪想。
    ————
    “你知道孤叫你来做什么?”
    “臣不知。”
    “不知就给孤想。”商止新看着她云淡风轻低头的模样就烦,笑骂:“滚上来,躲那么远干什么?孤能吃了你?”
    楼客一惊,已经被商止新提溜着领口向上拉扯起来。商止新掌心之带着浑厚的灵力,且不说楼客受伤了,就算满状态对上她也不是个儿,更何况人家是皇帝,也就别提反抗了。
    可想是这么想着,问题
    是她就一件外衣,一旦被挣破露出里面那些脏污玩意……
    她有点慌乱地挣扎了一下,快速道:“上主,臣来时慌忙衣冠不整恐污圣眼——唔。”
    她没说完,因为商止新把她扯地踉跄着跪坐在她面前,拇指和食指捻开了外套的系带,在她挣扎的时候随碰了碰她的肩膀。
    楼客神经敏锐透了,瞬间感觉到伤口的触痛,僵了一瞬间,商止新抓住了会轻松地挑开衣襟。
    ……
    刷拉一声,衣衫蝶翼一样在半空张开,又落到地上。
    两个人在那蝶翼缓缓落下的那瞬间对视,在触到商止新那残忍意味的须臾,楼客又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