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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在聊什么?”庞枢僵硬的岔开话题。
    白岐两眼瞟向脸色微白的张文官,表情似笑非笑,“教训正俗,非礼不备。”
    庞枢“???”啥意思啊?
    “笨蛋。”白岐在庞枢皱起的眉间不重不轻的弹了下,随即转身,“回去吧。”
    刚走两步,白岐又退回来凑近张文官补了一句,“你既熟读《礼记》,那你可知:礼闻取于人,不闻取人,礼闻来学,不闻往教。”
    “!!!”张文官的脸瞬间煞白。
    ‘宿主,你刚才跟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黑七好奇的问。
    ‘不是说论礼吗?本上神在跟他讲道理。’白岐回道。
    “??”黑七呆,“你不是文盲嘛?”
    ‘少啃点胡萝卜,多读点书吧。’白岐目光怜悯,‘智商都快啃成负数了。’
    白岐向来坚信靠天天塌,靠树树倒,任何情况下只有自己才靠得住。
    他代替了钟玉桓,虽然两人脾性上模仿不到尽善尽美,但一个书生该懂的他都有去学,因为只有完全掌控住局面,他才不会慌乱。
    走在回寨途中,白岐把啃剩的半块香瓜喂到庞枢嘴里,“甜吗?”
    “甜!”凡是他喂的都甜。
    “你多摘点放房里吧,我爱吃。”白岐说。
    “行!”庞枢点头,记下了这件事。
    跟着白岐走了一会,庞枢迟疑的开口,“你日后再出寨告诉我一声,我陪你。”
    白岐侧过脸看了他一眼,明知他的意思却懒得开口和他争,只是搪塞的‘嗯’了一声。
    “枢哥!”一片杏树林里,两个土匪像猴子一样在树枝间蹿跳着。
    “吃杏吗?”一人问。
    庞枢伸手,那两人会意立即摘下几颗大的扔下。
    庞枢把杏在身上擦擦,个个咬上一口,挑出最甜的塞给白岐,见他吃下,庞枢顿时眉开眼笑。
    ‘爸比。’黑七出声。
    白岐掰开一半给它,‘吃货!’
    看着两个的互动,庞枢道,“我抓只虎仔或狼崽给你养,兔子太弱。”
    黑七“……”mmp!兔纸急了也会咬人的!
    “不用。”白岐撸着兔子回绝道,“我喜欢软软的。”
    ‘蹂.躏’起来触感很舒服。
    “……”突然觉得有点冷。
    晚上,白岐正和庞枢一块用晚膳,院外突然响起嘈杂的喧闹声,二人听见有人在喊‘着火了’。
    “我出去看看,你乖乖呆在屋里哪都不许去。”庞枢叮嘱完后,便起身出屋了。
    白岐静静舀着粥喝,‘感觉有阴谋。’
    ‘你太敏感了吧?’黑七啃着玉米回道。
    ‘不是敏感,是总有刁民想害本上神。’
    ‘呵呵。’有被害妄想症的宿主。
    庞枢走后不久,白岐一碗粥刚下去一半,正啃玉米的黑七突然响起警报,‘有人!’
    “哗!”屋门被撞开,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
    白岐微顿“??”寻仇?
    喻一寒上下打量白岐几眼,故意压粗嗓音问,“你是钟玉桓?”
    “是。”白岐承认。
    喻一寒松了口气,这回总算没找错,“我是青郡县段素言请来救你的。”
    ‘瞧瞧,瞧瞧,多有情有义的姑娘。’黑七道。
    白岐也倍感意外,显然也没想到已脱险的段素言竟还惦记着自己。
    见白岐不作声,喻一寒以为他不信自己,但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容他浪费时间去跟他解释。
    原本以为此山寨只是个普通的土匪窝,没想到寨内竟卧虎藏龙。
    “来不及和你解释,快跟我走。”喻一寒上前,一掌劈在白岐后颈。
    “你……”话止于开始,白岐眼前一黑便晕过去了。
    本上神问候你全宗门祖宗一百代!!
    喻一寒扛起白岐便跳窗跑了,黑七木了“……”大侠你带上本智能啊!
    庞枢赶到着火地点,是厨房,现场火光冲天已经烧了大半。
    “枢哥!”一人跑来。
    “谁把火烧着的?”庞枢问。
    “枢哥,这火烧的奇怪,是从屋外面开始的。”那人回道。
    庞枢皱眉,望着冲天的大火隐隐生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枢哥!”又有二人从别院跑来。
    “我们在后山南院找到两个昏迷的人,是被打晕的,而且在南后山石壁上发现一根绳索。”
    庞枢表情变幻莫测,突然,他神情一凛,暗叫一声‘糟糕’,转身便朝自己院内奔去。
    “玉桓!!”
    庞枢跑回院中撞开屋门,屋内空无一人,整个院内都静的吓人。
    庞枢攥拳,眼神阴骘,表情阴郁,凶狠,暴戾,仿佛狂风暴雨的前兆。
    “砰!”暴怒中的庞枢猛地掀翻屋内的饭桌。
    因两人的结合中有有算计,有交易,有‘强迫’,庞枢不自信白岐会爱自己。
    而今晚人为的大火,和被袭击的寨匪,还有潜入寨中不知身份的人,让庞枢不得不猜疑白岐是有计划的出逃。
    “钟玉桓!纵使是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抓回来!你能跑到哪去!?”
    而寨中另一院中,张文官躲在屋内一脸慌色和后怕。
    喻一寒潜入寨中后,一是不知白岐在哪,二是不知他的相貌,只知他是个‘弱不禁风’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