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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虽然硬邦邦的手感不咋地,但是很有料,持久力一定杠杠的。
身下躺着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本就心猿意马的闾丘衡在白岐突然的撩拨下差一点绷不住把人办了。
“住手!”
闾丘衡粗声低喝一声,牢牢钳制住白上神作乱的手。
似是感觉不到身上某人下身的变化,白岐一脸无辜茫然,“皇上?”
本上神是个太监。
本上神单纯的很,什么都不懂。
久久的沉默。
闾丘衡十分庆幸自己命宫人熄了全寝宫的灯烛,因有黑暗的掩护,才不至于叫白岐看见自己现在的丑态。
待压□□内的冲动,闾丘衡摘下了白岐的面具,借着窗外的朦胧月色紧紧凝视着他。
“亓官卿,朕……”
“皇上可否松开臣?臣这般……不合规矩。”白上神一板一眼的开口。
闾丘衡“……”吐血的心都有了。
生闷气的闾丘衡不管白岐的请求,翻个身把他锁入怀中,“陪我睡。”
“皇上,不合规……”
闾丘衡凑上前在白岐耳垂上咬了一下,惊的白上神不禁惊呼一声。
“叫我什么?”
“皇……六郎。”白上神改口。
内心暗翻白眼,‘死闷.骚。’
“宫中出现刺客,卫尉卿颜长君不在,在他回京前由你留在宫内保护朕。”闾丘衡命令。
白上神“……”
呵呵,他怕颜长君永远回不来。
“宫中有禁军。”白岐说。
“我只信你。”闾丘衡回道。
“……”再推脱似乎有点不识趣了。
不过不愧是皇上睡的龙床,真软真舒服,等以后得向闾丘衡要一张一模一样的。
“六郎,要不臣到床下打……”白上神打算再矫情一下。
闾丘衡不耐的咬上一口,“闭嘴!”
白上神默。
这可不怨他勾搭皇上,是皇上非得死拽着他睡龙床的,他可是一个十分忠君爱国的臣子。
被闾丘衡霸道的圈着动弹不得,白岐侧脸看眼洒落一片月色的窗户,目光深邃淡薄。
也不知馨荣园的情况如何了。
白岐离开后,弥琯便派护卫将园子守的固若金汤,自己也呆在园内不敢放松。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但弥琯仍一点都不敢松懈,执行着白岐的命令。
寅时。
弥琯望着墨色渐薄的东方,算着天亮的时间。
就在此刻,一枚暗器突然从黑夜中飞来直逼窗户内兰盈晃动的身影。
弥琯大惊,袖中当即挥出一枚银钉将那枚暗器击落。
同时,大批潜伏已久的刺客出现在四周屋顶上。
“来人!”
弥琯高声大喊,“有刺客!”
馨荣园中埋伏着的护卫齐刷刷现身朝那群黑衣刺客迎面冲去,两拨人顿时混战成一团。
刺客的目标很明确,是白岐的园子,弥琯惊诧不已,惊讶白岐的预知,却也不知刺客的目标是谁?
是白岐,还是兰盈呢
清早。
闾丘衡起来上早朝时白岐仍在睡,怕吵醒他于是特地出了内室到外面换衣裳,如此圣宠叫伺候的宫人十分震惊。
在宫中伺候的宫人都是人精,比寻常人都多长了一只眼睛一只耳朵。
闾丘衡夜召光禄卿到寝宫,并遣开寝宫外伺候的宫人,这其中的含义不是蠢人都看的明白。
闾丘衡登基十多年后宫无人,民间也有传他是有断袖之癖的,不曾想竟是真的,但光禄卿他……是个阉人啊。
宫人们虽惊讶闾丘衡的‘特殊癖好’,但却无一人敢乱讲。
闾丘衡的暴虐宫内的宫人都有目共睹,十多年间宫人换了一茬又一茬,现在活着的都是聪明人。
皇宫是皇上的皇宫。
天下是皇上的天下。
而他们,是皇上的奴才。
若犯了错,听了不该听的,说了不该说的,自个死倒不算什么就怕牵连宫外的家人。
“失手了?”闾丘衡问。
“光禄卿园内早有埋伏,似是早已预料到会有刺客来,而且听皇上的吩咐他们都不敢对光禄卿的人下死手。”
若不是顾前顾后束着手脚,一个光禄卿的园子怎会拦的住他们?
早有埋伏?
闾丘衡蹙眉,回头看了一眼寝宫内室的门,目光晦暗不明。
他猜到自己会去派人取兰盈的命
闾丘衡心头浮上怀疑。
但怀疑只有一瞬便消失了,他想起昨晚自己夜入馨荣园偷袭白岐的事,想来应是把人吓到了故而才派护卫埋伏的。
想到此,闾丘衡心虚的干咳一声不再想下去。
雍世王府。
闾丘恭昱派人去调查了香料商人,得到的回复却叫他大吃一惊。
京内新来的香料商人是隗士谙,西陵长宗隗家的嫡公子。
闾丘恭昱想起那日自己到馨荣园拜访亓官垣询问十一卿画图一事时,当时此人也在园内。
难道前太子冤魂作祟,美人图索命的传闻是他传播的
不是闾丘恭昱疑神疑鬼,而是此案太过诡异。
被害人一个廷尉平,一个左京辅都尉,都是朝廷命官,往后是否还会有人遇害尚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