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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行至将军府附近的时候,迎面正对着她忽然飞速跑来一个人。
何欢下意识侧身躲开,忽地就觉得腰间一紧,何欢伸手一摸,立刻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放下我的荷包!rdquo;何欢大喊一声,拔腿就追,随风见状,将怀里的东西扑通一下扔到了地上,紧跟着追了上去。
那人影见何欢跟随风在后面紧追不舍,忽地扬起手,将何欢的荷包用力朝着两人掷了过来!
荷包冲着面门飞来,何欢本能地停下脚步,伸手抓住了荷包!
臭小子,怕跑不过我吧,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我前世可是独占小学各个长跑冠军呢。rdquo;
何欢撇撇嘴,捏了捏荷包,嗯,里面那一个铜板还在。
拍拍手转身往回走,何欢看见随风也追了过来,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手,何欢先是一愣,而后惊惧道,随风,我的东西呢!rdquo;
随风怔住,停下脚步愣愣地站在那儿。
回到将军府,何欢抱着碎了的瓷瓶,垮下脸。
斜睨了一眼随风,何欢只觉得心里在滴血。
不行,她得让白起赔。
随风,你跟我来。rdquo;
何欢带着随风,抱着碎片,径直去了白起的书房。
走到门口刚想敲门,房门忽然打开,白起看着何欢,有些讶异。
回来了?rdquo;
何欢微微噘着嘴,眼里闪烁着不悦,看得白起一阵不解,她这是什么表情,该不会又惹了什么祸事吧!
白起,你的好手下把我的东西都给打破了,所以我来找你。rdquo;
白起看向随风,随风自知有错,急忙低下头,将军,是属下的错,属下明日再陪何欢姑娘买一次。rdquo;
何欢听完撇撇嘴,不耐道,没银子了。rdquo;
东西是我打破的,我来赔给你。rdquo;随风连忙道。
听随风说赔给她,何欢呼了口气。
想着他也不过是一个小兵,俸禄也没有多少,而且还是个孩子,她怎么好意思让他赔呢。
想到这儿,何欢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白起,俗话说,父债子还,那兵债自然就得将还了。rdquo;
白起看着何欢气鼓鼓地模样,竟一点儿也不觉得讨厌,听了她的话,眸子闪了闪,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赔你?rdquo;
正是!rdquo;何欢点头。
好,那我明天跟你去买。rdquo;
呃,啊?这么痛快啊。
见白起竟答应得这么痛快,何欢却诧异了,什么时候他这么好说话了?
将军,东西是我弄坏的,理应我来赔。rdquo;一旁的随风一听急了,赶忙走过来对白起说道。
白起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我来。rdquo;
见白起神色坚定,随风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默默退到一边。
既然白起答应赔她了,何欢也就放心了,将那些碎片包吧包吧就给扔了。
事情已解决,何欢跟白起告辞回去长欢院。
看着何欢离开的背影,白起又返回了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上锁的盒子,打开之后,白起拿出一沓子纸张,仔细一看,竟全都是每张一千两的银票。
何欢快步行至长欢院外,却意外地在门口看到了前来的墨羽。
墨羽姑娘,你怎么来了?rdquo;
何欢小跑几步到了墨羽跟前蹲下身仰头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会儿从烛光里看她,更美了。
何欢姑娘,我今天来是找你看病的。rdquo;
何欢一惊,急忙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rdquo;
墨羽皱了下眉,面露痛苦,就是最近晚上总是睡不着,已经好几天了,白日里也是浑浑噩噩的,头晕目眩。rdquo;
这么严重啊,快进去,我帮你看看。rdquo;
何欢急忙将墨羽推进长欢院,扶着她坐到床上。
何欢正了脸色,坐在椅子上,为墨羽万分仔细认真地把脉。
反复确认了几遍,何欢心里有了猜测,松开手淡淡道,是有些气血亏虚,不过不是很严重,我想你应该是精神上的问题,有些神经衰弱,这样我给你开一些有助于睡眠的药,让你把觉先睡好了再说。rdquo;
何欢利落地开好药方递给墨羽。
墨羽将药方收好,感激地看着何欢,谢谢你,何欢姑娘。rdquo;
何欢真诚一笑,你就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了,直接喊我何欢便可。rdquo;
那你也不要叫我墨羽姑娘了,我比你大,你喊我一声姐姐可好?rdquo;
墨羽偏头,看着何欢笑着说道。
何欢点头,好啊,羽姐。rdquo;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这一刻已经成了很好的朋友一样。
莫言跟盛夏秋色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神色各异。
送走了墨羽,何欢只觉得今天有些累,随手脱下衣服,何欢将荷包摘下来。
摸着瘪瘪的荷包,何欢心有些发疼,不过一想到白起说明日陪她去买,她又忍不住期待起来,反正他也不知道究竟碎了多少,到时候多要一两件也没关系的吧。
刚准备放下荷包,何欢忽地感觉手下不对劲,荷包里好像还有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