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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房门,身后郭煜下意识也跟着走了进来,何欢转身推了他一把,出去!rdquo;随手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郭煜摸着差点被房门夹到的鼻子,这死丫头,跟白起关门的方式如出一辙啊。
你是什么人!rdquo;一个小丫鬟见何欢进来,警惕地问道。
是郭煜带我来的,荷小姐呢?rdquo;何欢一边说一边往里间走。
小丫鬟一听是郭煜带来的,也不敢阻拦,急忙让开了路。
小姐,是个女郎中!rdquo;
小丫鬟走到床前,急急地说道。
床榻上,一个身穿淡黄色罗裙的女子满脸痛苦地躺着,脸色惨白,双手死死的捂着小腹。浅色裙角被鲜血染红,一片触目惊心。
快,姑娘,救救我hellip;hellip;rdquo;荷玉费力地转头看到何欢,心里莫名一松,气若游丝地喃喃。
转眼,何欢就到了近前,抓住荷玉的手腕给她把脉。
看着荷玉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没一会儿整张脸都是汗水。
感觉到手底下的脉搏,何欢拧眉,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诊断,松开手又重新搭脉,诊了两次。
何欢神色怪异地松开手,拧着眉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荷玉,荷小姐,你hellip;hellip;rdquo;
她本来是想问她是否成婚了,转念又想既然是叫她小姐,那肯定是没成婚了!她这傻子。
可是,既然没成婚,她接下来的话该怎么问才好呢。
不,现下还是先止血比较重要。
何欢从腰间拿出银针包,撩起荷玉衣服,认准穴位扎了下去,一连扎了几针,荷玉的血终于止住,何欢也重重地松了口气。
那个,那个hellip;hellip;rdquo;她瞥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几个丫鬟,沉声道,你们先出去。rdquo;
小丫鬟看向荷玉,荷玉费劲地点点头。
谁知,这时候,锦绣公主走了进来。
锦绣,你要不出去等吧。rdquo;何欢看着锦绣,犹豫着说道。
不行,荷小姐在我的生辰宴上出了事,我必须得知道,没关系,不管什么事,本公主都一力承担!rdquo;
倒吸了口气冷气,何欢看向荷玉,见她似乎没有反对,当即也不再开口让锦绣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何欢跟荷玉还有锦绣三个人,何欢轻轻地坐下,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荷小姐,你这是小产了。rdquo;
短短一句话,何欢说得很是为难,而荷玉听完之后,先是一惊,而后竟慢慢平静下来,仿佛她早有准备一般。
锦绣却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那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女子。
怎么会hellip;hellip;小欢,你是不是诊错了!rdquo;锦绣还是不敢相信,直言何欢是诊断错了。
何欢苦笑了一下,颇为无奈,我也想我诊错了,可是我诊了三次,结果都是一样。rdquo;
可是,不可能啊,荷小姐现如今尚未婚配!rdquo;锦绣眉头深深地皱起,低声惊呼。
荷玉用力咬着唇,此时脸色分外难看,她看了一眼何欢跟锦绣,慌忙地又低下了头。
荷小姐,你可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rdquo;何欢看着荷玉,忍不住问道。
荷玉眸光轻闪,带着一丝躲避。
我hellip;hellip;rdquo;
说着,她下意识看向锦绣,神色复杂。锦绣公主,你可还记得,上个月,我随父亲进宫的事情。rdquo;
锦绣一怔,上个月hellip;hellip;
她想起来了,上个月确实有一日她碰见一个七品小官带着他女儿进宫,这件事当时好像还被议论了许久呢。
等一下!
锦绣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目光炯炯地望向荷玉,眼神中闪烁的意思,似乎只有她们两个清楚。
何欢看着两个人在她面前目光交织的样子,一脸懵圈,这两个在眉目传什么啊。
荷小姐hellip;hellip;rdquo;
小欢,这件事你不要再问了,你现在要想一个能够说出口的病症来!rdquo;
锦绣的神色忽地严肃起来,看着何欢沉声道。
何欢虽然心中还是很不解,但是她不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有些事情人家既不说,那就一定是不想别人知道。
当即她再不问一句话,只是点了点头,我有分寸。rdquo;
说完,她看了一眼锦绣跟荷玉,见两个人欲言又止的样子,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欢丫头,荷小姐没事了吧!rdquo;郭煜着急地走上前,压低了声音问道。他并没有问荷玉到底生了什么病,他可不是傻子。即便他没有看诊,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
何欢此刻脸色如常,看不出任何情绪,她走到郭煜跟前,抬眸扫了一眼围着的那些看热闹的人,高声道,荷小姐是月事不调引起的血崩,目前血已经止住了,没什么大碍,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恢复。rdquo;
在场的人都听清了何欢的话,不由怔住,就这么简单?
他们看向何欢的目光带上质疑,真的是这样吗?
好了,都别围着了,吃饭吃饭,饿死了!rdquo;何欢扫了大家伙一眼,然后就快步离开了这里。
欢丫头,到底怎么回事?rdquo;郭煜快步追上何欢,小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