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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赵商臣和殷雅以后,她怀着心事回到屋中,太子已经睡着了。
床边角落摆着两盆新鲜的玉簪花,画奴说到做到,将这玩意儿搬回来了。
明稷走近轻嗅了一口,坐在床边摆弄这种漂亮的白色小花儿,腰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她头都没回:醒了啊?rdquo;
太子将脸贴在她腰后,闷闷地应了一声:嗯。rdquo;
怎么不多睡一会?rdquo;她空出一只手给太子顺了顺毛,放下手中的花:不累啊?rdquo;
太子就势躺在她腿上,半阖着眼:你寻赵商臣做什么?rdquo;
明稷的手顺着他的鬓角滑到耳垂,指尖勾着那儿绕了绕:问了他点事,殷雅同他一起来的。rdquo;言下之意是,我可没有私下见他啊!
殷遇戈猛地抓住她的手,睁开锐利的眼,仿佛对她的逗弄很不满意:说什么了?rdquo;
问了他一点香的事。rdquo;明稷俯下身亲了亲太子的额头,散碎的头发落在太子脸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下一刻二人姿势上下翻转,殷遇戈扶着她的腰慢慢将人压在身下,说:不老实,说实话。rdquo;
边问话一只手边顺着裙角滑进去,毫无阻碍地一路向上,放肆异常,也孟浪异常mdash;mdash;
明稷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按住太子的手:说得都是真的啊hellip;hellip;唔。rdquo;殷遇戈的动作有些急躁,仿佛想确认她的归属,又像要吞吃了她!
明稷连连帮他顺毛:真没什么hellip;hellip;算了,亲就亲吧,别咬啊!rdquo;两只绣鞋啪嗒rdquo;一下掉在床边。
出去一趟,身上的味道都变了。rdquo;
殷遇戈嗅着她脖颈间的香味,口气不善:若是再久一些,是不是连夫家名姓都改了?嗯?rdquo;
这什么跟什么啊!
明稷暗暗翻了个白眼,腿突然抵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地方,她整个人一呆,这哥mdash;mdash;不至于的吧?
大白天的!
这双眼不许看着别人,rdquo;太子的手轻轻抚过她的眼睛。
他的手生得修长,骨节分明,可如果这双漂亮的手正隔着眼皮轻轻抚摸你的眼球mdash;mdash;明稷被摸得寒毛直竖。
只能看着孤。rdquo;殷遇戈的手从眼睛轻轻挪到如花一般的唇瓣上,眼中带了眼色彩:否则,rdquo;
你看着谁,孤就杀了谁。rdquo;
哧溜~rdquo;明稷怂怂地吸了一下鼻涕。
仿佛不满意她的态度似的,太子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直视:听到了?rdquo;
不对啊!她最近没有做什么能刺激他发病的事啊,明明出门前还是好好的!
说话。rdquo;
明稷撑起身子,想亲亲他,想安抚他的情绪,结果被殷遇戈一把按在床上!
杀赵商臣虽然麻烦一些,倒也不是不可行。rdquo;他轻声喃喃,慢慢直起身子,审视在他身下衣衫不整的人儿,一双眼黑亮得吓人,令人毫不怀疑下一刻他真会去杀了口中那人。
你去哪啊!rdquo;
明稷不顾□□着双足,猛地从背后抱住了太子的腰:什么都没有的事!你到底是怎么了嘛?rdquo;
松手。rdquo;
不松,你快抱抱我,让我瞧瞧你怎么了。rdquo;他气喘得有些凶,明稷用一条腿勾住了殷遇戈的腿,就是不让他走。
殷遇戈捞着她的膝弯将人抱了起来,狠狠训斥道:不听话!rdquo;
明稷就势而上,像盖章似的猛地亲在太子的脑门上,一遍遍给人顺气,哄道:你到底怎么了?嗯?跟我说啊mdash;mdash;总不能生气都不让我知道原因啊!rdquo;
hellip;hellip;rdquo;
太子将她放在床上,恶狠狠地威胁:不许亲了!rdquo;
别介啊,再来一口。rdquo;明稷轻轻在他冰冷的唇上盖了一口,温柔地问:说嘛~rdquo;
再动一下,孤就办了你。rdquo;太子的双眼仿佛通向沉沦的深渊,紧紧锁着面前的人,厚重又深情。
那可不行。rdquo;明稷得意一笑,拉着他的手覆在小腹上:兔兔还小,三个月内不行哟~rdquo;
太子知道不行,忍得额角青筋都出来了,连喘息都沉重了起来。
明稷舔着唇一笑,将他的手往头顶一压,轻声说:我有一个法子,殿下要不要听一下呀?rdquo;
您不要动不就好了?嗯?rdquo;
hellip;hellip;
半晌后,战鼓半熄,殷遇戈埋在她胸前,不高兴地问:你到底找他干什么了?rdquo;
问香的事。rdquo;明稷擦擦手,揶揄地往下一瞟:我要是没拦着你,你就这样出去杀他?嗯?还要不要面子了?rdquo;
闭嘴,rdquo;殷遇戈不高兴地用力蹭了一下,哑声问:什么香?rdquo;
明稷一个闷哼,说:就是房里用的安神香,他说是普通货色,非要说个特别的,就是使了海牛油。rdquo;
什么?rdquo;
太子的动作一顿,口中叼的粉色系带一下落在明稷身上,有些凉:海牛油?rdquo;
嗯hellip;hellip;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