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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脱人衣服还让对方配合的啊!
    治好了也是个残废,无须费心不是么?rdquo;
    hellip;hellip;到底跟谁学的这种苦情对白?
    明明眼睛里、口气里、心里都带着哀怨,想要她哄一哄,面上非得作出那种扎手的模样,明稷绝对相信,如果她转身就走,下一刻太子就得疯狂地砸东西,然后咬着被角在被窝里哭!
    明稷板着脸跟他互瞪:你要这样跟我说话是不是?rdquo;
    出去。rdquo;
    她干脆站了起来,摸着小腹,倒打一耙: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是不是因为坏了孩子以后人老珠黄,就不喜欢我了!rdquo;
    hellip;hellip;rdquo;
    好心给你擦擦,也不瞧瞧你脏成什么样了!rdquo;明稷把巾子摔进水里,就差挤出两滴眼泪了:还凶我,还莫名其妙发脾气!你说说我嫁给你这么久,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过好脸色!rdquo;
    当!rdquo;一声,门外守门的画奴将剑不小心掉落在地,他、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太子被太子妃骂了?
    殷遇戈的脸色更差了:滚!rdquo;
    画奴捡起剑:属下马上就滚!马上就滚!rdquo;
    你还叫我滚!rdquo;明稷故意扭曲太子的意思,帕子一甩,哭得万分哀婉:嘤嘤,你个死没良心的!rdquo;
    闭嘴!rdquo;殷遇戈气得额角突突直跳:过来!rdquo;
    明稷稍往床边挪了两步,被太子抓住手狠狠一拽:啊!rdquo;
    殷遇戈右腿是伤了,一点不影响他的动作,反身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往那殷红唇瓣上咬了一口:再聒噪一句?rdquo;
    不对啊,一开始不是他占理的吗!
    为什么吵着吵着又变成他不占理了?
    你的伤!rdquo;明稷差点被他的动作吓得心脏骤停:不闹了不闹了,快下来,我们不闹了。rdquo;
    死不了!rdquo;殷遇戈恶狠狠逼视她:说清楚,嫁给孤怎么了?不满意?rdquo;
    这都是什么诡异的关注点啊!
    明稷忽然开始后悔了,太子的脑回路压根跟她就不是一回事,俩人沟通可太难了!
    说啊!rdquo;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rdquo;明稷揽住他的身子:我没有不要你的意思hellip;hellip;瘸了也要你,行了吧?rdquo;
    太子并不满意:毫无诚意!rdquo;
    哪儿有盼着自己瘸的呀hellip;hellip;rdquo;明稷揪着太子的衣襟,趁他起身的这个姿势顺利一剥,仿佛什么强抢民女的恶霸,嘿嘿一笑:别动,等我脱干净再躺下来!rdquo;
    李明稷!rdquo;太子觉得自己仿佛被耍了,只能凶一句试图找回点脸面,明稷可不管他,三下五除二将太子剥个精光。
    来,自己躺下,我给你擦擦,瞧这一身脏的!rdquo;
    殷遇戈赤着上身躺在床上,像个任人宰割的大白羊,明稷一连擦了三遍才堪堪将他收拾干净,摸摸白得反光的胸膛,光明正大吃豆腐:我让画奴换盆水,再给你洗洗hellip;hellip;rdquo;她的视线游移到太子的下/半/身,微微一笑。
    hellip;hellip;rdquo;
    画奴的动作很快,迅速换了新水,还送来饭菜,明稷一天一夜水米未进,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动作也急切了几分:快,给你擦完我们吃饭。rdquo;
    hellip;hellip;rdquo;殷遇戈抓着薄被和明稷僵持,不愿意她把魔爪往下面伸。
    开玩笑,这个女人mdash;mdash;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这么大个人了,害羞什么!rdquo;明稷一脸坦荡正色:我是没看过还是没碰过,嗯?放开!rdquo;
    虽然,但是,被人剥光的感觉难道是那么好的吗!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擦洗完后太子整个人都通红了,从脸皮到身上的皮肉,他原本生得就白,白净的皮肉浮现出淡淡的粉色,仿佛个煮红的虾子。
    明稷看得一乐,拉着薄被给他盖上:你身上的水还没干,干了再给你穿衣服。rdquo;
    皮肤直接接触被子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奈何太子现在就是个病猫,就是觉得不好,也没法站起来自己取了亵衣亵裤穿上。
    再说了,那裸奔的事,咱们也干不了。
    来,吃点东西。rdquo;明稷将食盒拎过来,里面装了四菜一汤,虽然是简单的菜色,却令人食指大动,果真是饿了!
    我扶你起来hellip;hellip;哎,能坐起来啊?rdquo;
    殷遇戈表面云淡风轻,不动声色把差点滑落的锦被扯回来,被明稷笑着喂了一口汤:甜不甜?rdquo;
    老母鸡熬的汤,又没有放糖,哪里是甜的,明稷笑着又往他嘴里填了一口饭:因为是臣妾喂的所以甜呀~rdquo;
    hellip;hellip;rdquo;
    明稷一边喂他一边往自己嘴里塞一口,太子吃饱了她也跟着吃饱了,又吩咐画奴来把东西收拾了。
    画奴还是戴罪立功之身,太子不吭声他也不敢上赶着找罪受,很快就出去了。
    明稷卸下妆发,又去净室洗漱一番回来,天已经快亮了,太子似乎又睡着了,白皙的胸膛赤/裸着,腰间搭着薄被,右边底下露出一角捆得结结实实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