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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殷遇戈对她的接近不是很排斥,扶着明稷的手慢慢挪到净房,解决了生理需求以后,明稷又将他扶出来,日常嫌弃:害羞什么啊,每次这么害羞,每次都弄得跟第一次似的。rdquo;
    闭嘴。rdquo;
    好好,我闭嘴。rdquo;明稷洗干净手,推着他的轮椅慢慢回到偏殿:特意为了这事把我叫来的,嗯?rdquo;
    要是为了让她扶他上厕所这种小事,大老远把她从临华殿弄过来,那真的会生气的,外面那么热!
    太子哼道:孤是那般人?rdquo;
    那怎么?总不会想我了吧?rdquo;明稷随口一说,没想到太子竟然没反驳,她惊奇十分:真想我了?rdquo;
    最近太子也挺忙的,经常一头扎进政务里,明明同在东宫,却只有晚上见得着,殷遇戈傲娇地轻哼了一句,却真的一句都没反驳。
    明稷嘿嘿一笑,低头在太子腮帮子上亲了一口,从荷包里又取出一颗金瓜子:来,奖励你的。rdquo;
    通过太子的不懈努力,已经攒够了五六个金瓜子,他把瓜子收起来,明稷坐在一边,摇着扇子问:今儿都忙什么呀?rdquo;
    这也是她后来才发现的,如果她关心一下太子一整天都在忙什么,他心情就会很好,原理应该是lsquo;你问我,就是关心我,就是爱我,不问我就是不爱我rsquo;这种神奇逻辑吧。
    殷遇戈示意了一下桌上高高一沓的折子,随口捡了两样:燕王听说姬子德死了,大概也没几天活头了。rdquo;
    嗯??
    明稷一下来了兴趣:然后呢?rdquo;
    姬子德的兄弟剩不过二三个,都是百无一用的草包。rdquo;殷遇戈不屑地说:如今燕王室是姬如栩在主事,燕国迟早从他开始改了嫡系。rdquo;
    姬如栩?rdquo;明稷问:还能这样?姬子德只是兄弟少,又不是没有,公子失不就是其中一个么?rdquo;
    殷遇戈不满地敲了她一下:天真。rdquo;
    弱肉强食,姬子德死后,燕军有大半被姬如栩落到姬如栩手里,只要他想,燕君就得从旁重新支立一个太子。rdquo;
    说白了就是谁的拳头大谁说话管用呗。
    明稷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调侃道:下午岑家姐妹和姜十一来见了我一回,您想不想知道她们说什么了?rdquo;
    太子看着她古灵精怪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掐明稷的脸:说。rdquo;
    您的三四个姬妾都着急您的伤呢,也表示愿意衣不解带地贴身服侍,让臣妾来问问,要不要重开侍疾啊?rdquo;
    hellip;hellip;rdquo;殷遇戈手下一个没留神失了力道,明稷嗷地叫了一声:疼!rdquo;
    你应了?rdquo;殷遇戈凉飕飕地说,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仿佛她敢说是下一刻就要收拾她似的。
    明稷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臣妾只是想知道您要怎么处理她们几人而已,毕竟小姑娘嫁进东宫,守活寡太可怜了。rdquo;
    倒不是她圣母,而是这事儿压根就不是她该去处理的,哪有太子自己不愿意处理这些女人甩给她的?她们又不是嫁给她了!
    你倒大度!rdquo;太子撇开脸,冷冷地说:若是依照太子妃的想法,是不是依旧侧妃三日,奉仪二日,你自己好躲清闲去?rdquo;
    李明稷第一次就是这么将他卖了的!
    吆好斤两,一块一块切给别的女人去分,甚至顶着他这根胡萝卜从别家换好处!
    聪明是聪明,手段干净利落不说,还透着股奸商的本质,可是被当作诱饵抛出去的是他啊!
    明稷一愣,说:当初那不是不一样吗hellip;hellip;rdquo;
    有什么不一样!rdquo;太子瞪她。
    明稷自知理亏,哄道:事情都过去了hellip;hellip;rdquo;
    在孤这永远过不去!rdquo;
    hellip;hellip;rdquo;明稷还是第一次在太子这尝到哑口无言的感觉,说道:您不也没看上人家吗hellip;hellip;您不就万花丛中,单挑中了臣妾这一朵嘛hellip;hellip;哎哎!别走啊!rdquo;
    太子气得转身就走,双手转着轮椅慢了一步,被明稷一把拉住:又生气啊?不把话听完?rdquo;
    听你说,当初如何把孤当作筹码卖了的?rdquo;
    你别说,当时拿太子换东西这买卖做得挺值的,明稷还没笑出口,太子的眼神已经气到想杀人了,她连忙安抚:以后不会有了,再不会有了!rdquo;
    敷衍!rdquo;
    我发誓,我发誓好了吧?rdquo;明稷像模像样地发了个誓,第无数次问自己,别人谈恋爱都是男朋友哄女朋友,为什么到她这是反过来的?
    太子比女朋友难哄多了!
    殷遇戈黑着脸听完,说:她们若是识相,在东宫自然荣华富贵一生,要去要留,孤皆不拦着,若是有那不识相的,自然也要为不识相付出代价!rdquo;
    不识相的?您指谁?rdquo;
    殷遇戈轻哼了一声:你要与孤说的不正是此事,有关姜家和岑家被宓家拉拢的事?rdquo;
    敢情太子早知道了?
    那刚才岂不是mdash;mdash;明稷脸色一变,牙齿咬得咯咯的:你又骗我!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