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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会情绪奔涌,无法抑制,无法宣泄这种压抑,只有一件事,能让他冷静下来。
    何斯言“嗯?”了一声,宋裴然的舌头试探的他的口唇中,湿润的舌头一寸一寸的翻搅着,湿漉漉的缠着。
    何斯言抗拒的扭动一下脑袋,宋裴然一手摁住了他的后脑,吻技并不成熟,按照在网上搜索的步骤慢条斯理的舔着,不放过任何角落。
    何斯言真是被他弄的没脾气了,反正都快踹了他,要亲就亲吧!
    他的放松是令宋裴然进攻的号角,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宋裴然温醇炙热呼吸洒在脸上,烧的何斯言脸颊发烫,肺里的空气想要被榨干一样,和个男孩在公共场合亲成这样,这种事他以前可从来干不出来。
    何斯言快要窒息的时候,宋裴然停了下来,在他嘴唇上轻啄一下,因为隐忍,声音略带了沙哑:“我想要你,可以吗?”
    何斯言一时没明白过来,瞪着眼睛懵懂的模样,无辜又可爱,白皙的脸颊泛着发烫的粉。
    宋裴然心跳快了一拍,本来只是忍不住试探着提一句,这会却真的有了那种心思。
    何斯言反应过来话中的意思,宋裴然这张漂亮的脸蛋就在眼前,脸部的线条清晰明朗,带着独有的少年气息,鼻梁挺直,利落的颚骨线在下巴处性感的收尾,挑不出一丝的瑕疵,好看的不可思议。
    “可以吗?”宋裴然放低了声音,温柔的蛊惑。
    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犯规了。
    这谁顶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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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分开预定了,小宋的心头血上线了。
    终于快写完了,比预计要写了好几章。
    第13章 一世界13
    何斯言喉结滚动几下,一手抗拒的推着宋裴然的肩膀,宋裴然压着他纹丝不动,□□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别闹了。”何斯言说一句。
    宋裴然呼吸微滞,眼里期盼简直要化为实质,沙哑的声音潮湿:“不行吗?”
    雄性一旦开了荤就不可能清心寡欲,像宋裴然这个年龄的男孩,满脑子只有燃烧的荷尔蒙和裸体。
    何况……他沉溺在歇斯底里的情绪里,唯独这一条路能让他酣畅淋漓的解放天性。
    何斯言在权衡利弊,倒不是觉得自己屁股有多金贵,这种羞耻感早百八年前丢进垃圾桶了。
    他只追求完成任务,一切从成功完成目标出发。
    现在他要做的是让宋裴然“刻骨铭心”,想起他来就是深入骨髓的恨意。
    心里就像千刀万剐,血流成河。
    一个字,就是痛。
    这是注定的事,今天以后他两就是陌路人。
    何斯言嘴角微弯了一下,勾着宋裴然的脖子,凑过去亲了上去,用无声的亲热回答了宋裴然的问题。
    打个分手炮再甩了,会让宋裴然更清晰的知道自己是被玩了。
    从这个吻到宋裴然家不过十几分钟,何斯言被弄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跨坐在沙发上,宋裴然低下身子卖力服务,何斯言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在宋裴然流畅的背肌上敲打。
    他意外宋裴然的付出,宋大总裁高傲如此,却愿意低下他高傲的头颅这样讨好自己。
    这只是短暂的思绪,没一刻他就晕晕乎乎的,宋裴然一看就是背着他偷偷学习了,这套路和小电影里如出一辙,连步骤都没改。
    他耳尖剧烈颤栗,腰下酸软,呼吸的急促的不能自己。
    宋裴然起身漱了几次口,他的意图很简单,这回把斯言弄舒服了,以后才会有机会。
    为了以后有的玩,这都不算什么。
    他爬手上沙发,双腕撑在了何斯言的颊边,漆漆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
    何斯言以为他会直接开干,这会让他看的不太好意思,咬了一下嘴唇问道:“怎么了?”
    宋裴然一手摘了他的眼镜,少年浓黑细密的的睫毛轻颤,淡粉的眼尾似醉未醉,皮肤白的像能滴出奶来,嘴唇被自己咬的一个浅浅的凹陷,像破开一半的熟透樱桃。
    宋裴然胸口跳了一下,呼吸急促,像是要溺毙一样,声音动情的意味十足:“可以吗?”
    何斯言知道他这次在问什么,两个人没买小雨衣,他迟疑一下没说话,这代表了一种默认。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何斯言感受一下宋裴然身上温热的熨帖,狭小的沙发躺着两个人太挤了,撑着发软的腿想要挪出来,宋裴然肌肉绷紧的小手臂横在身上困住他。
    “好累,陪我再躺一会。”他沙哑的声音懒洋洋的。
    何斯言毫不留情的推开“我要回家了,下午还有事。”
    宋裴然隐约觉察到他态度的转变,但处在事后的愉悦余韵,一时没明白过来,凑过去在何斯言身上的软肉不轻不重的咬一口“就十分钟,一会我送你回家。”
    “你拿什么送我?”何斯言声音冷静的问一句。
    宋裴然怔愣的看着他,让这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给弄懵了。
    何斯言捡起散乱的衣服,随手披在身上,自顾自的说:“自行车?大热天你想晒死我不成。”
    “我可以打车送你回家。”宋裴然解释一句。
    何斯言轻哼一声,不屑的别过脸说:“出租车脏死了,你要坐自己坐。”
    他说完这句进了浴室清理,留下宋裴然一个人在客厅。
    浴室的水声唰唰的响,隔着一层朦胧的磨砂玻璃,刚才水乳.交融的两个人,此刻却像被隔成了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