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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rdquo;苏珊好像没有听出阿诺德的不悦,手指在他柔软的银白色发丝间穿插,我还挺好奇你们血族的狂欢之夜呢。rdquo;难以想象,那些高傲孤僻的血族,也会在某个时候聚在一起,狂欢这个词,总觉得有些奇怪呢。
如果你能让我高兴的话。rdquo;阿诺德舒服地眯着眼,像只吃饱喝足的大懒猫。晚上带你过去看看。rdquo;
好吧,我只能试一试了。rdquo;苏珊将他额前的头发撩起,印下一个个细碎的吻,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冰凉的唇,她慢慢啃咬着他的唇,小巧的舌头撬开他的嘴唇,他的牙齿,在他的口腔里扫荡,他瞳孔微缩,眼睛慢慢变得猩红,澄澈的仿佛是两颗晶莹的宝石,他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她一只手扶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一只手,强迫他放开床单,与他十指相扣,稍微有些长的指甲调皮地挠了挠他的手背。
他闭上眼,感受着身体里一阵高过一阵的热浪,仿佛灵魂都要远去,啊~rdquo;苏珊松开他的嘴唇,两人之间挂着一条暧昧的银丝,还有些唾液没收回去,顺着他微张的嘴唇,落在脸颊上,消失在被单里。
怎样,你高兴了吗?rdquo;苏珊不厌其烦地梳理着他的乱发。
阿诺德深呼吸几口,平缓了一下刚刚的激烈感觉,双眼亮的惊人,再来一遍。rdquo;啊,从来没有那样愉快的感觉,感觉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好像活着也有了意思。他看着眼前那样鲜活的人类,却有些怅然,如果把她变成血族,她就不再温暖鲜活了,如果任由她作为人类老去,甚至死亡,他有些舍不得呢?等她老了,他还有兴致和她做这样的事情吗?她还愿意看着年轻依旧的他,笑的这样迷人吗?
那么,他应该要怎么做呢?他不愿意深想,也不想继续乱想。等等,再等等,等到他不得不做出决定的时候。
好吧,既然是你的要求。rdquo;看来不把他亲到高~潮,他是不会认账的了。苏珊扣住他的脑袋,来一波法式深吻,房间里传来啧啧水声,让屋外的月亮都羞红了脸。
阿诺德双眼放空,躺在床上,双腿不自觉地分开,又弄湿了床单,等到恢复过来,他有些嫌恶地脱下湿了的裤子,意念微动,身体变得清爽,他从衣柜里找出一条裤子换上,又是贵气十足的城主大人了。他不太喜欢人类的接触,所以如非必要,都是自己动手。
啊,苏珊除外,他很喜欢她的触摸,暖暖的,柔柔的。
苏珊靠在床头,看着床上被液体浸湿的那一块地方,我早就想要问你了。rdquo;阿诺德投来疑问的眼神,苏珊一本正经地继续问道,你每次兴奋的时候排出来的是什么东西?rdquo;
她可是听说血族是没有排泄功能的啊,没有汗液,自然也没有尿液,不然,她自然很乐意看到城主大人丢大脸的,啊,自然也不可能是那什么液,血族好像要在双方吸食彼此的血液,才能够做一些和谐的运动。
最重要的是,你见过哪个人的那种液体有辣么多,都把床单弄湿了一大半了。
是身体内的毒素。rdquo;阿诺德找出一套复古的上衣,解释道。他已经很久没有排除身上的毒素了,所以毒素才会在锐齿那里积累。一般的血族,每个月就会排出一次体内的毒素,毕竟他们吸食的血液,不管是同族的还是人类的,都是有杂质的,这也是为什么,一般越年长的血族实力越强,这种排除毒素的方式,本来就是精纯力量的过程。
之前的几百年,他一直试图找到解决他这毛病的方法,结果一无所获,反而被其他血族知道了他无法排毒的毛病,所以他才躲到了人类聚集的地方,使用力量,做了城主。虽然说,这是对自己能力自信的表现,但这又何尝不是放弃自己的一种表现呢?他从来不掩饰自己偏好少女的喜好,也不掩饰自己杀死城中少女的罪行,偏偏愚昧的百姓对他感恩戴德,赶着往他这里送女孩,自欺欺人,假装自己过得很好。啊,说不定是因为,女儿不值钱吧。
他时常在想,会不会突然就出现一个教堂的人,来把他给杀了,有时候又在想,他说不定会死在同族的后辈手上,毕竟,空有亲王的头衔,实力却停滞不前,很容易被有野心的血族杀死啊。
无论是在人类世界,还是在血族世界,都是强者为尊。
好了,你也挑一套礼服吧,时间差不多了。rdquo;阿诺德戴上白色的手套,拉住苏珊的手臂,来到隔壁的房间。打开灯,苏珊才发现,房间里挂着满满的礼服,各个时代的流行款式,各种尺寸,各种颜色,感觉就像来到了原世界的名牌服装店。
那就这套吧。rdquo;苏珊随意地指了一条繁复的宫廷礼服,你帮我换上吧。rdquo;
我的能力可不是那么用的。rdquo;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阿诺德还是动用能力,把衣服帮她穿上,还顺便调整了一下尺寸,让礼服更加合身。
犀牛皮绳在背后交叉,白皙的后背若隐若现,让人有一窥究竟的冲动,苏珊找了一双长至小臂的黑色绸缎手套,戴在手上,穿上削皮的圆头小皮鞋,一切算是准备完毕。
走吧,我的女士。rdquo;阿诺德优雅地行了一个礼,抱住苏珊,一个瞬移,就到了一个荒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