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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秋棠到底已经是鬼魂,即使有了实体,身体的温度依然冰凉。莫顷北感触到她的体温,心里总会悔恨自己夺走了她的生命,才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他拉住苏秋棠白皙如玉的手,秋棠妹妹,我理解伯父的心情,自己的女儿与夺走她生命的人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合适。rdquo;
苏秋棠不高兴他的话,低头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以示自己的愤怒。
莫顷北低声笑了,更加用力握住她的手,我的命是你的,不管伯父如何嫌弃我、恨我,我跟定你了。即使伯父把我杀了,我也要变成鬼,和你在一起。rdquo;
莫顷北和苏秋棠虽然才十三岁,但是经历过换命、成鬼这样的事情,足以让他们的思想变得成熟。
他们既然认定了彼此,就不会改变。
苏秋棠低下头蹭了蹭他的脖子,语气眷恋,那我就放心了,如果爸爸同意我们谈恋爱了的事情,就算我们人鬼殊途,我相信爸爸也会有办法让我们在一起的。rdquo;
莫顷北嘴角扬起了灿烂的笑意,牵着苏秋棠和他一起画下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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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苏明承走进了城隍庙,重新翻新过的庙宇很是富丽堂皇,但原先的古朴典雅还是有保留下来,所以城隍庙呈现出两种风格。
这两种风格撞在了一起偏生还不会让人觉得违和,每个进到城隍庙的人只会赞叹城隍庙的雄伟大气。
红墙泥瓦,高檐翘飞,雕梁画栋,确实很有观赏的价值。
走过前殿,苏明承进了主殿,也就是城隍殿。
苏明承一面欣赏殿内的景象,一面观察着殿内的人们。
殿内往来的人不少,一部分是慕名而来的游客,一部分是城隍庙忠实的信徒。
他们不少人会在庙中的道士手上买香火和蜡烛,庙里还提供点灯的业务,想要供灯的人都可以出钱。
苏明承仔细观察着殿内的气,发现每一个在殿内上过香的人身上都会有一股白色中夹着红色的气进入他们的体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运,寻常人的气运通常都是白色的,此外走霉运的人气运便是黑色的。
白色中夹着红色,这比常人的气运好上一些,只要这类人努力拼搏,前程有望。
而今来到城隍庙,对着城隍爷上香的人都能得到红色的气运,就像网上常说的转发这条锦鲤,好运加倍一样,这些人会在接下来的几天,运气会变得好很多。只不过这次赋予他们好运气的不是锦鲤,而是城隍爷罢了。
从这点来看,信众给予城隍爷信仰,城隍爷赋予他们好运,没什么可指责的。城隍庙里边的道士体内的气息比常人干净许多,那是因为他们修炼玄术的原因,但是他们还没有到达引气入体的境界。
这么一看,泥塑娃娃里的邪气不会是这些道士放进去的,那么值得怀疑的人就是城隍庙的庙祝了。
泥塑娃娃能在外边卖还是他的提议,他也很有嫌疑。
就在苏明承打算换个方向找寻真相的时候,一个站他不远处的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卷发男人抬手挡住了眼睛,嘴里嘟囔着,我的天,这谁啊,我的眼要被亮瞎了。rdquo;
苏明承愣了一下,挥手把溢出体外的功德金光收回体内。没办法,功德太多,金光总趁他不注意跑出来吹吹风。
卷发男人看不到金光了,咦了一声,朝着苏明承看了过来,苏明承笑着瞥了他一眼。
卷发男人摸着下巴走了过来,小声询问:兄弟,你也是玄术师?rdquo;
苏明承看出卷发男人正处于练气二阶的境界,如今是末法末武时代,灵气已经很少了,修炼之人能引气入体顺利进入练气期,实属不易,更何况卷发男人已是练气二阶,更是难得。
苏明承点点头,是的。rdquo;
我看你很脸生啊,你是哪家的弟子下山来历练的?rdquo;
卷发男人的话让苏明承很是无奈,他摸了摸自己极具欺骗性的脸,叹道:我今年已经三十八岁岁了,比你还大呢,怎么会是刚下山的子弟。rdquo;
卷发男人杨梓鄂瞪大了眼睛,啊了一声,你的脸也太年轻了吧,难道你洗髓伐脉过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年轻。rdquo;
杨梓鄂说着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洗髓伐脉需要多少的灵气,不到练气七阶谁也不敢想。
眼前这个男人才三十八岁就到了练气七阶,也太天才了吧!比他们三门六宗里最出色的天才风北瑭还要出色啊。
风北瑭今年三十岁,前阵子刚刚突破练气四阶,已经被吹得天上有地下无了,没想到他就出来查个案还能遇到个更高阶的玄术师,这是何等的运气!
我确实洗髓伐脉过了,我这张脸就是洗髓伐脉的后遗症。rdquo;
苏明承承认有一张和真实年龄差了很多很多的脸有时候是挺叫人烦恼的,但是谁不愿意让自己年轻一些,不然那些化妆品护肤品怎么会卖得那么火热。
既然你比我大,我就叫你一声大哥,我叫杨梓鄂,是天机门第十二代的弟子,也是玄研处的一个职员,今年二十八岁这是我的名片,请大哥收下。rdquo;
玄术师向来以实力说话,所以杨梓鄂对比自己境界高很多的苏明承很是恭敬。
我叫苏明承,祖上是苏氏一脉,不懂你听过苏氏家族不曾。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