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厉总，您看这份上清单上的东西有合意的吗？”
    厉子胤现在不想看什么清单，只恨不得他和白宁随便人间蒸发一个，冷清清睨视向小乔：“你现在很闲？”
    小乔吓得一哆嗦，连清单都顾不上拿，一溜烟地撤了。
    刚打开门，苏丹拿着手机从门缝挤了进来，“厉总，老爷子的电话……我还是说您和‘白小姐’很好吗？”
    换成以前，这问题压根不用想，但现在厉子胤一想到昨晚抱着白宁的情景，再想到那让他糟心的梦，脸色顿时铁青。
    苏丹抽了口冷气，不敢再问，接起电话，“老爷子，厉总和白小姐很好，他们昨天下午还在一起。他们一起干嘛？老爷子，您问的好羞人，人家小情人幽会，我哪能知道他们你情我浓的干了些什么……”
    厉子胤：“……”
    他想剁了苏丹。
    办公室门关拢，隔绝了那两个不靠谱的属下，厉子胤揉了揉涨痛的额头，视线扫过桌上的清单，定格在手机那一栏，想到白宁时常捣鼓的破手机。
    ***
    白宁一惯的早起，正想打算出去发传单，见姜睛领着一个大眼睛的姑娘站在门口。
    “姜小姐，有事吗？”
    “我闺蜜听说了你帮我的事，非要让我带她来看看你。”姜睛指指身边的姑娘。
    “你好，我叫张晓婉。你长得真好看，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生。”姑娘很大方。
    白宁即便在青丘也是一只长得很漂亮的狐狸，母后经常逗他，说他是青丘长得最好看的小狐狸，再这么长下去，以后没有小母狐狸能配得上他了。
    他总觉得好看这个词是夸女生的，用在公狐狸身上娘娘唧唧的，很不喜欢。
    但自从见到厉子胤，他就不这么想了，因为他觉得，厉子胤特别好看。
    白宁冲张晓婉和姜睛礼貌笑笑，打算走人。
    他要赚积分，没有时间和姑娘唠嗑。
    张晓婉拉着姜睛追上白宁：“其实我是来问你，你这儿招不招人。”
    “不招人。”白宁自己都没养活，哪里还能养活别人。
    “我不要你发工资，我就挂你公司的名，赚了钱，还给你提成。”
    “你为什么想进我的公司？”
    “因为我觉得可以帮助别人，很有意思。”
    “做这个不怎么赚钱。”除了蒋惠给他的那笔钱，他赚的钱还不够交房租。
    “没关系，我现在休假，闲着也是闲着。我不图钱，就想像你这样帮助别人。”张晓婉语气诚恳：“求求你，让我加入吧。”
    人家只是想帮助有需要的人，白宁不忍心拒绝，在识海里问了一下系统，“我们这个清洁公司可以加人不？”
    系统：“可以。有人加入公司，他们接下的业务就会自动绑定在你的系统任务里，完成任务，可以为你增加该任务的百分之五十积分。但不管是谁，加入了我们公司，就得遵守我们系统的制度。如果有人违反制度，你会受罚。因为你招来的人，就是你的员工，你得为他们的行为负责。”
    扩大业务是双刃剑。
    白宁问系统：“那系统的事，要不要告诉她？”
    系统：“系统的事需要保密。”
    白宁现在缺积分缺得厉害，扩大业务可以多赚积分对他有着莫大的诱惑。
    张晓婉见白宁没有说话，以为他不肯答应，软巴巴的求道：“我绝不会给你找麻烦，我只有一个月的假，我就做一个月。”
    白宁衡量了一下得失，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应该出不了什么妖蛾子，“我们到里面谈吧。”
    张晓婉开心的拉着姜睛进了门。
    白宁给张晓婉和姜睛倒了白开水，“你想加入也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你说。”张晓婉迫不及待。
    “如果你加入我的清洁公司，你赚的钱，我不提成，但你得遵守我的规则。”
    “什么规则？”
    “第一，犯法的事不能做。”
    “那当然，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第二，如果没有经过原配的同意，即便对方再渣，也不动。”
    “必须的，别人都不嫌渣，我当然也不会吃力不讨好的管闲事。”
    “那我们签个协议吧。”是一个有觉悟的姑娘，白宁觉得挺省心的。
    “好。”张晓婉立刻答应。
    白宁拿出纸笔，很快拟好协议，两人签了名，按下手印，事情就算完了。
    分了一叠传单给张晓婉，就出门各自找食。
    白宁抱着传单去到广场，看了看左右，没看见厉子胤的车。
    不知道厉先生怎么样了。
    还会不会很难受。
    虽然昨晚厉子胤自己下的车，进门的时候，步子也挺稳，但他还是觉得厉子胤不是装醉。
    白宁做完一个小任务，正在查看积分，突然弹出一条系统提示：【张晓婉完成打小三任务，获得50%的积分120分。】
    真能涨积分。
    白宁开心的想，以后有机会，一定多收几个人，把公司规模扩大，回青丘的积分就有希望攒上了。
    退出系统，心想要不要给厉子胤打个电话，问候他一下，拿出老年手机，没有来电显示，也没有短信。
    轻咬了咬唇，把老年手机塞回口袋。
    他应该不希望被打扰。
    已经中午，白宁打算回去吃个泡面，下午再接再厉。
    没走几步，看见一个背影走进前面的品牌手机专卖店。
    厉先生？
    厉子胤身形很挺拔，腿又长又直，气质也特别好，但总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只要见过就不会认错。
    白宁跑了过去，站在门口，看见营业员正领着厉子胤往楼上走，他不好跟过去，站在门外等着。
    十分钟后，厉子胤拎着一个黑色的手机礼品袋从店里出来。
    “厉先生。”白宁站在厉子胤面前，纯白的棉t恤，黑长裤，干净清爽，皮肤白白，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甜很可爱。
    厉子胤抬头，一怔之后，想起昨晚的事，脸上有些挂不住，干脆冷着脸绕过白宁，往前走了。
    白宁挠了挠头，追了上去，伸手向厉子胤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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