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 东西方之间的碰撞
“黄校长,还有一小时四十分钟服务器就联通了,eu人的先遣舰队已经跨过了好望角。”一个挂着少尉军衔的黑大衣看着一柄方天画戟站在黄老邪身后。
打惯了海战的人一般喜欢弯刀之类的轻兵器,当然也不是没有善用战斧的猛男,但是这位少尉的方天画戟就真的过分了,这玩意长度超过两米,重量超过四十公斤,通体赤红色,在阳光下闪烁着暗红色的光泽,远处一看如同红玉一样充满了美感。
但是在新华夏军队里,尤其是黄老邪的旗下,有能者自然可以特殊对待,当年徐逸尘就是如此,别人需要每天在忠嗣院里上课,训练每天十二个小时,天天如此,全年无休,唯有徐逸尘可以每天用过了午餐就搭车出门去稷下学宫‘度假’。
当年这种特殊待遇不知道让多少学院羡慕的眼睛发红,但是黄老邪早就定下了规矩,月综合成绩第一名者,可以自由处理下午以后的时间。
但是从第二名开始,体能训练加倍,成绩越好,罚的越狠,黄老邪让忠嗣院的孩子们充分明白,要么争第一,要么就什么也不是。
当初也不是没有人拿过几次第二,后来感觉没希望拿不到第一名,就开始藏拙,以躲避惩罚,后来这些人都因为各种原因从徐逸尘所在的忠嗣院调走了。
他们不适合政委这个职业,也许能在其他岗位上发光发热,但是在这里他们是失败者。
背着方天画戟的龙泽算是徐逸尘的同学,传说中的万年老二,一直到徐逸尘提前从忠嗣院毕业进入军校,他才拿了两年第一,但是就像黄老邪以前说的,第二名毫无意义,这种第一名来的也毫无意义。
徐逸尘的名字,和他的记录就像忠嗣院的太阳,无时无刻不在嘲讽着后面努力追赶的同辈,他们是落后者。
多亏了新华夏忠嗣院有着最好的医疗技术,训练师,营养师,万年老二龙泽都记不清自己多少次因为透支体能躺进了医疗仓里,最终在强化营养液的滋润下又满血复活。
龙泽在接受强化手术之前,就已经在力量和耐力方面表现出了异于常人的属性,在游戏中龙泽也得到了惊人的回报,初始力量14点,体质15点,灵巧12点。
再算上乱七八糟的属性加成,龙泽在游戏初期感觉自己仿佛改了名字叫龙傲天一样,手下无一合之敌。
“再过一阵子,你和小徐再打一场,看看谁的进步大,万年老二,万年老二,我看看你有没有翻身的一天。”黄老邪想起了自己远行的得意门生,机械眼闪过了几道红芒。
“还是算了吧,师兄比我晚进游戏三年多,恐怕在等级上落后了不少,做不得数。”龙泽摇了摇头:“要打,还是有机会在现实里打一场!”
“你最近接受的几场强化手术都是他玩剩下的,在现实里我怕他一失手打死你。”黄老邪这句话违反了不少规定,但是这个人老成精的家伙早就在游戏里看出了一些端倪,再加上他在军队里听到的风声,虽然没能窥见全貌,但是真实世界的一角已经被掀开了。
“念在师兄和我路途遥远,相见困难,要不然还是在游戏里打几场吧,我留点力,相比师兄还是可以理解的!哈哈!”龙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改了口,竟是把黄老邪无耻的样子学了个通透。
“在这游戏里已经过去四年多了啊,相比eu人已经把当年的恐惧遗忘的差不多了。”黄老邪站在巨舰的甲板上,这里是莫桑比克最大的港口城市马普托港,也是黑土地上少数被阿非利加玩家完全收复的土地。
黑土地真正的主人是惧亡者,一个真正的不死者帝国,远在精灵崛起之前,他们就已经统治了这片土地。
惧亡者们以金字塔为中心,分布在黑土地各个位置上,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这才给了黑土地上的生灵一丝喘息的机会。
一旦它们自我苏醒或是被什么人吵醒,周围的所有生灵都会被清理一空,惧亡者们会将死者的尸体带回金字塔中变成次级惧亡者,当做炮灰使用。
随着近千年来人类的活动范围日益增大,人口众多,大量人类骨架形态的惧亡者已经成了惧亡者中的主流。
好在混沌也在惧亡者的打击目标中,甚至它们对混沌的波动尤为敏感,阿非利加的玩家们已经多次借用惧亡者这种特性来埋伏混沌了,当然反过来阿非利加玩家也利用过混沌来清除惧亡者据点。
可以说,莫桑比克的建立惧亡者和混沌功不可没。
马普托港是莫桑比克最大的港口,也是黄土器在黑土地上投入最多的港口,此时超过四百艘各式战舰正在近海游弋,分批次停靠在马普托港中。
这支舰队大部分由破晓级战舰组成,把黄老邪率领的那支舰队衬托的如同杂牌军一样。
黄老邪一共有三十四艘船,这三十四艘船里足有十三个大小不一的船型,几乎把旧大陆各个帝国,公国的主力战舰凑齐了。
但是黄老邪的舰队是第一个入港接受补给的,不仅因为他们的舰队司令是个极其难搞的政委,还因为他们的战绩辉煌的可怕。
他们在旧大陆烧杀抢掠,无论是公国海军,贵族城堡,还是教会神殿,没有他们不敢掠夺的;在无尽的大海中,黄老邪甚至带着一大帮不要命的海盗和玩家袭击风暴之主教会的战舰,虽然那场战斗他带去的战舰十不存一,但是这绝对是轰动一时的大新闻,宛若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了风暴之主的脸上。
当然后果就是,黄老邪现在身上带着六七个神祇的神力标记,一旦出现在旧大陆范围内就会有超过四个传奇圣武士或者其他传奇神眷职业者打爆他的狗头。
他们是从旧大陆逃出来的,仓皇而逃,连大海里的鱼都恨不得在他们的船底掏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