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迷一样的身世
张乐有点懵,因为照赫本的态度来看,似乎认识自己,可自己没见过她啊。
张乐只是心里想了想,然后就把抱着的花送给她,说“送给你,美丽的赫本女士。”
“我很喜欢,谢谢你。”赫本表达了自己的感谢,把花拿了过去,让张乐进了屋。“我去给你拿杯水,你先坐着。”
“好的”张乐坐到了沙发上看了看房子的布置。沙发正对着电视,门旁边有个大冰箱,屋子里的东西不多,显得有点空旷。
很快,赫本拿了两杯水过来了,一杯放到张乐面前,一杯放到她自己那边。
“谢谢”张乐说了谢谢就拿起水杯来,没想到竟然是热水,还是很烫的。张乐心里有点奇怪,就把水杯放下,然后问赫本“你以前见过我吗?”
“算起来,这是我们的第四次见面。”赫本很平淡的说出来一句让张乐头皮炸裂的话。
张乐心想,这是第四次见面,那肯定以前是见过的。
张乐又问“你能说说之前见面的情况吗?事实上,我觉得赫本女士你可能认错人了。”
“我认错谁也不会认错你。你好像不记得之前的事了,也对,几十年的事,记不清了很正常。”然后赫本女士就说起了她和张乐的第一次相遇。
两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在1940年。当时赫本的许多亲人已经被nacui的恶魔杀害了,又因为食物匮乏,幼年的赫本只能靠郁金香球茎充饥。
那是她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候,在某一天,她出去找郁金香球茎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穿着红西服戴墨镜的人,就是张乐,张乐很轻松的就把她抱了起来。
因为吃的很少,小赫本没什么力气还很虚弱,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张乐也没伤害她,一路抱着她去了城里的餐馆,让赫本吃了顿饱饭。
吃饭时候,张乐把墨镜摘了下来,小赫本也看清了张乐的脸。那人是个黄种人,笑容很温暖,小赫本也放下了戒心。
吃完饭,张乐又抱起了小赫本,找到了她的母亲,小赫本看见张乐和她的母亲在房间里说了几句话,还给了她的母亲几块金子。之后,张乐就走出了屋子。
张乐走出屋子,蹲到小赫本面前,抱了她一下,又亲了她的额头,微笑了下没说什么,就走了。
在赫本的描述里,张乐是走向了一片白光中,然后就在耀眼的白光中张乐消失了,等白光消失后,小赫本四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张乐的身影,按赫本的话来说“我当时以为你就是上帝派来人间的天使。”
张乐听完赫本的描述,觉得很不可思议。再综合以前看的很多电影,张乐觉得是赫本自己的幻想。很可能痛苦的幼年记忆让她不忍回首,所以她幻想出了一个黄皮肤的天使来帮他。
张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赫本笑了一下,女神美丽的笑容让张乐的大脑都短暂的空白一下。
赫本又说“我后来也以为我自己是出现幻觉了,因为我母亲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可后来,你又出现了,我的母亲终于相信了我的话。”
“什么时候?”
“我的第一次婚礼上。”赫本苦笑了一下,上一次失败的婚姻对她来说并不是很远的事情。
“等一下,不会是当时我冲到你婚礼上把你带走了,然后咱们两个发生了关系,你怀上了我的孩子吧?”张乐迫不及待地问,他可不想突然来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孩子管自己叫爸爸。
“我也希望是那样,可惜,并不是,事实上,是我拒绝了你。”赫本有些遗憾的说。
“不会是我向你求婚了吧?”张乐试探的问。张乐现在是尽可能的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希望没有发生什么事。
赫本笑着拍了张乐一下,说“求婚?你真有想象力,实际上并不是。那时的你很成熟,现在你还是有点年轻。”
“你还是继续说咱们的第二次见面吧。”
“那时,是在教堂,在瑞士卢采恩湖畔的一个小教堂,我们选在那里也是为了躲开媒体,当时到场的也就是一些亲朋好友。”赫本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回忆着过去的事。
“当神父喊完‘有人反对这场婚姻吗?’,紧接着就是一声‘我反对。’然后你就从教堂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赫本又插了一句“我和我的第一任丈夫两个人,还有一群宾客都愣在原地看着你走过来,当时教堂里除了大家的呼吸声就是你的皮鞋踩在木板上的脚步声。我当时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一场电影里,而我就是那个会跟着来人离去的新娘。”
“但最后还是没离去,对吗?”张乐问她。
“你当时说话的语气我不喜欢,而且当时我认为我和梅尔非勒能走到最后的,所以拒绝了你。”
“你详细说说。”张乐很想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
“当时你走到我身边,跟我说‘你确定要和这个人结婚?你们两个身份差距这么大(赫本比梅尔非勒红的多),他追不上你的,你会停下来等他吗?’,我心里想的是我的丈夫他一定能追上我的,但我不会等他,我不会等任何人。”
“所以,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一生中或许做过无数次决定,但都没有今天这次这么坚定,在这里,我确定要和我的丈夫梅尔非勒缔结婚约,无论我们之间身份的差距大小,无论贫富,疾病还是健康,我奥代丽赫本,决定嫁给梅尔非勒为妻,互相扶持,不离不弃直到永远’,当时说到最后,我自己都哭了。”
张乐拍拍手,说,“你说的这段话真感人。我当时有没有被你感动哭?”
“很遗憾,没有。”说完,赫本也笑了。可能是笑当时那个年少疯狂的自己,也可能是笑自己的天真。
“你当时只是说了声ok,就转身离开了。又是走向了白光中,不过这次的白光是教堂门口,我没有追出去,还是看着你离开。”赫本叹了口气,问张乐“说了这么多,我有点饿了,你呢?”
“谢谢你,面包果酱就可以了。”
“很快回来。”赫本在旁边的冰箱把面包果酱拿了出来,去厨房弄了弄就拿了出来。
赫本也是吃的面包加果酱,两人就那么对着吃,都没有说话。
“叮”微波炉的声音响了,赫本一边吃着一边小跑过去,拿了两杯牛奶出来,张乐正好吃完面包,拿起一杯热牛奶,说了声“cheers”
赫本也拿起杯子来,两人仿佛老友般的碰了杯,喝了一口,两人都靠在沙发上,就那么享受着安静的时光。
“说说咱们的第三次相遇吧。”张乐打破了安静。
“第三次是去年,我和安德烈相遇的游轮上,当时我刚和多蒂互道了晚安,你就出现了。”
“然后,我又是跟你说这个人配不上你,你的婚姻不会幸福?”
“嗯,但是这次我相信你了,所以,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单身。”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承受了一次失败的婚姻了,我不想让西恩和我再承受第二次,所以即使我和安德烈一见钟情,我还是拒绝了他。即使最近他每天都来看我,但想起他的那些花边新闻,我就对他讨厌。”
“或许,是我害了你。”张乐说出来一句让赫本惊讶的话。
“为什么这么说?”
“假如我没有告诉你那些,说不定你现在已经和多蒂结婚生孩子了,哪至于到现在还是单身母亲。”
“你是在可怜我吗?”赫本坐直了,瞪着张乐。
“我是佩服你。”
“这还差不多。对了,这次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本来我只是来旅游的,没什么事的,想来拜访一下我的缪斯女神,结果你告诉了我过去的事,而我自己根本不知道,所以现在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所以,你不是天使?”赫本看着张乐问他。
“不是。”
“那你是怎么从几十年前活到现在,还不老呢?”说完,捏了捏张乐的脸,“还和年轻人一样的皮肤,真是嫉妒你。我已经老了,你还是当初的样子。”
“理论上来说,可能是时空旅行,而不是从几十年前活到现在。”
“你是说你是从几十年后穿越到几十年之前,天呐,这比你保持容颜不老还魔幻。”
“对了,你还演电影吗?”
“暂时没兴趣,怎么,你要请我拍电影吗?”
“请不起。不过你可以做别的事情。”
“什么事?”
“写小说。”
“怎么写,写什么?我只知道怎么搭配服装,你让我写什么?”
“反正我会在这里留几天,我说,你写,然后加工一下,算是我们两个人共同完成,不过名字就写你的名字就好了。”
“为什么?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z,你可以这样叫我。至于为什么,算是对你的补偿吧。”
“补偿什么?”
“我也不知道补偿什么,算了,存起来,以后咱们两个平分好了。”
然后,张乐口述暮光之城的故事剧情,让赫本负责写下来,有时两人还就某一情节讨论讨论,理所当然的,张乐在女神的家里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