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美梦成真
在用了几个天崩地裂的大招之后,肌肉男的攻势明显有一些连接不上,气息也开始变得混乱。一开始就一昧防守的赫瓦贾·舒凤登抓住了敌人气短的时机,用飞舞的黄金叶发出了爆炸性的攻击,最终将肌肉男轻易地击倒在地上。
整场战斗打下来,赫瓦贾·舒凤登脸不红气不喘,自信的表情一直摆在他的脸上,仿佛胜利早就是他掌中之物,一切的剧情都已经在他的意料之中。
方才大家还因为优雅的舞会被打扰了,所以有一些不快。但是场上激烈的战斗却又开始引起了人们的热情。大家都是喜欢看热闹的,特别是闲着没事干的有钱人,打打杀杀对他们来说,真是最有趣不过了。
曾经的恶魔之塔,不就是为了让杀戮变成一种表演艺术,所以才出现的吗?
在舞池下的人们高声呼喊着赫瓦贾·舒凤登的名字,大少爷的气势在现在达到了史无前例的巅峰。
“看着真不舒服,粗鲁的战斗,粗鲁的行为,汗味,血腥味,黑色而猩红的空气。算了,不如我上去和他玩一玩。”沐朝久看着别人愚笨的表演,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那个和赫瓦贾·舒凤登打架却屡屡无法将攻击击中的肌肉男,明明有着很强的爆发攻击力,可是却在每次发动攻击的时候特意打偏,从而自我浪费体力。
这小把戏虽然很有用,将舞池下的许多人都蒙了过去,可是那手指的不自然抖动还是让沐朝久注意到了异样。
剧本一直在按照赫瓦贾·舒凤登的优胜走,而台下不知情的观众也只能是观众,除了喝彩以外毫无办法。
“你不是不会上当的吗?你要是赢了,你的身份就暴露了呢。”李杜康说。
“我会控制好力量。”沐朝久说。
“能够控制力量刚好打败赫瓦贾·舒凤登的人,能是普通人吗?赫瓦贾·舒凤登很强,这就很高,无论你怎么赢,你都会被看出来的。因为你出手了,小火她就是这么考虑的。”李杜康说。
李杜康阻止了沐朝久,说“别冲动,赫瓦贾·舒凤登现在的气势正处于绝佳的状态,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在不暴露实力的情况下,你上去赢的几率虽然也有,但是却不是必胜。提前暴露了自己,我可不赞成。”
沐朝久说“你不会是去压了赌注吧。”
李杜康也不隐瞒,直接承认“没错,我已经在赫瓦贾·舒凤登身上压了十金币,赌他可以七连胜。这赌注翻了七番,我完全可以狠狠的赚一笔啊。”
沐朝久恨铁不成钢地说“就为了十金币?你就不能学学赫瓦贾·舒凤登吗?别人可没你那么吝啬。为了打假赛刷自己的存在感,他也不知道买通了多少人。你看那些人鬼鬼祟祟地聚集在一起,可不就是给赫瓦贾·舒凤登送分的优秀演员嘛。”
李杜康的表情很无辜“我怎么能和赫瓦贾·舒凤登比呢?我只是个老头,而他却是塞勒涅王国中最大势力的继承人之一,在资源资金的底蕴上面,我们已经不能相提并论了好吧。”
算了。冷静下来的沐朝久叉着腰,想让自己凉快一会儿。
沐朝久说“这可就会所谓的规则漏洞吧,真脏。任何人都可以进行攻擂,攻擂失败也不会损失什么。这么一来,只需要丢点面子,就可以赚了守擂者赫瓦贾·舒凤登的钱,让赫瓦贾·舒凤登获得无谓的胜利,顺便休息,自己又不用损失什么。真完美。”
李杜康点点头,说“哪怕是赫瓦贾·舒凤登,也害怕自己会在车轮战中失败下来吧。他先这么做,既可以先打下气势的基础优势,而且在胜利的气势下,或许可以吓退真正的强者,或许可以在和强者的战斗中先占领气势的上风。总之,他这一步棋很成功。”
“他比你更像是一个老头,深知世俗沉浮的老头。”沐朝久说。
“这里没什么看头的,哪怕有人打赢了赫瓦贾·舒凤登,也会被他收买的贵族哥俩群起而攻之,被车轮战磨掉。去其他的地方看看吧,说不定有漂亮女孩子呢。”李杜康说。
“你说的是四五十岁的漂亮女孩子吗?老头。”沐朝久说。
“要知道,无论是二十七岁的年轻人,还是七十七岁的老头子,喜欢的都是十七岁的美少女啊!”李杜康说。
赫瓦贾·舒凤登并不是唯一的战场中心,随着时间的推移,旁边又有了几个大大小小地争斗场地。只不过他们都是小打小闹,更像是好兄弟的对抗,并不是直接的以死相逼。
好吧,兄弟之间,杀气更重。
舞池中的第二场战斗仿佛更有看点,虽然攻擂者是有认认真真地在打,甚至以命相搏,但是依旧很快就被守擂者占据了上风。
只见守擂者不急不慢,用手中的扑克牌在攻擂者的身体上划下一道道伤痕。虽然伤口不深,但是足以让皮肤下的血管渗出鲜血,大量的伤口涌出的鲜血积少成多,攻擂者很快就成了一个红色的血人。
沐朝久发现了扑克牌的异端,虽说在他人眼中是普通的纸质扑克,但是在空间的扭曲缝隙中,沐朝久却依靠惊人的眼力发现了银色的弧光。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守擂者最喜欢用的匕首。
“小丑,他果然也来了!”沐朝久说。
“嘘,你就不能小声点?别人现在是家族的希望,身负照顾嫂子美好幸福生活的重任,你能不能别添乱!”李杜康拉着沐朝久,赶紧离开这里。
“看两眼嘛,又没什么关系,都是老朋友了。”沐朝久有些恋恋不舍的意味。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追求的是杀人时所得到的旁人的感情,为了让舞台效果更好,他甚至可以故意让自己的刀偏离对方的心脏,只为了多余的挣扎能够给现场带来更多乐趣,这是小丑的杀人艺术。我正好相反,我追求的是杀人时自己的完美技艺,毫无纰漏,严肃而正经。”
李杜康对沐朝久说“这就是职业杀手和娱乐杀手的区别所在。哪怕他再怎么强,我也不会认同他,看着小丑的刀功简直就是在折磨我的眼睛。”
“也就是说你们一个是唯心主义一个是唯物主义咯,真麻烦,杀个人还有那么多歪理。
沐朝久回过头,他看到攻擂者在小丑的攻击衔接缝隙中喘息,小丑貌似也是累了,站在原地不动。只是沐朝久发现,攻擂者的周围有着许许多多看不见的气旋,每个漩涡散发出来的都是空间崩塌的味道。
在攻擂者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气旋钻进了他的皮肤中。随着小丑打了一声响指,攻擂者皮肤表层的血管寸寸断开,血液如同喷泉一般涌了出来。
“还有谁对我这霸占了嫂嫂霸占了亲生哥哥家业的小白脸不服气的,都上来吧。”小丑以哥哥的家族身份在舞池中咆哮,他的血花喷泉作品在身边染红了空气中的透明,震慑住了方才轻视他的众人。
“没人上来我就过去找你们咯,我刚才看到了,你,你,你,你们都好像对于打败我这件事有着跃跃欲试的冲动。那么我下去咯!”
沐朝久面前的舞池下,一时间化为了一片不断扩张的血海。
扑克牌点到为止,都只不过是损坏了衣服和皮肤,伤口不深不浅,但是却引起了大家的愤怒。
对于小丑的疯狂,坐在高位的月见夜国王殿下和柿子王妃可不能视而不见。由于场面太过于血腥,他们就带着烈焰的红宝石先回皇宫休息了。而骑士队靠近了舞池的外围,不断向外搬运着伤者的身体。
“果然,塞勒涅王室有着什么阴谋,他们现在只负责洗地,连东道主对于场面基本的维持都放弃了。”
“也是挺有意思的。”
瞎逛了一圈,这两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就回赫瓦贾·舒凤登身边去了,对于烈焰的红宝石,他们好像还真是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没办法,李杜康是凤凰火的爷爷,沐朝久也不可能放弃烈焰的红宝石,所以他们还是回来了。
顺带一提,在杜鹃花酒店中,沐朝久发现了有人正在一直尾随他。
是变色龙,但是沐朝久也不知道变色龙是谁。
“可能还是自己内心太仁慈了吧,明明那种东西没有什么用处。”沐朝久对自己说。
“那个一直跟着你的妮子,你认识?”
“认识……你说这算什么事啊?当初的冰山女神突然变成了痴女,还搞尾随。”沐朝久喝了一些酒,为了帮助自己待会儿的睡眠。
“有没有感觉,自从你在那个夜晚之后,一切都变了。”李杜康说。
“你是说一拳超人里面‘我变强了也变秃了’的设定吗?”沐朝久吐槽道,“我很强的。”
“命运只因为强者而改变,幸运只为强者而逗留。”李杜康说。
“真啰嗦,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不想经历那些事情。”沐朝久摇晃着酒杯,看着里面清澈的液体。
“不想吗?如果你可以将时光倒流,让自己回到过去,你会怎么选择?”李杜康提出了一个老掉牙而且不能实现的问题。
“我还会经历过去的一切,还会选择像现在一样后悔。”沐朝久回答。
“为什么不改变?”李杜康问。
“为什么要改变?我现在很幸运,我很享受现在的一切。”沐朝久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你知道吗?如果这个空杯子里可以装满敌人的鲜血,那么它就不会被用来盛放美酒。得到什么,总要失去什么。”
“你想要得到什么?”李杜康问。
“我想要得到世界。”沐朝久说。
“真认识她啊?”李杜康说。
“骗你的还真信,我可不认识她。”沐朝久说。
……
“我昨晚,我很早就美美地睡下了,不得不说的是,我在昨晚那个心情愉悦的夜晚做了三个梦,三个梦分别代表了过去现在和未来。”赫瓦贾·舒凤登说,“那时候我就知道了,我一定会迎来好运的。”
“第一个梦,我梦到了小时候的残留记忆,我看到一个兴奋而紧张的老人,老人牵着他年幼的孙女,女孩看上去不过六七岁的样子,当然,也可能是营养不良导致她发育比较缓慢。”赫瓦贾·舒凤登大笑着,“我玷污了那个小女孩,我用玩偶娃娃诱骗小女孩在我十几岁的身体上又哭又笑。我对她许下美好的未来,让她体会公主般的生活,女孩仿佛爱上了我。”
赫瓦贾·舒凤登开始说起了故事,因为已经没有人上前去挑战他。
他似乎已经赢了,因为他已经无敌了。
“然后,我在玩腻了之后,将女孩的衣服从森林的顶部全部抛落,并且用狗链子牵着女孩的脖子,带着她挨家挨户地串门。”
“赫瓦贾家族的高层人员对于我这个大公子的到来受宠若惊,对于我的宠物更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那个女孩被我们家族的人们肆意玩耍,终于到了大家都玩腻了的一天,我想,也应该送女孩离开了。”
“我将女孩从弟弟赫瓦贾·舒和河即将用来解剖的手术刀中救了出来,然后派人将女孩和她的爷爷一起强制遣返,送回了塞勒涅王都的外面。”赫瓦贾·舒凤登说,“我是个好人啊,我拯救了一条生命。”
“我弟弟赫瓦贾·舒和河,他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要阻止他享受生活,我告诉他,告诉那胖墩墩的小子,毁了一个女孩子的未来,比杀了她还要残忍,还要刺激。”
如果赫瓦贾·舒和河不认可赫瓦贾·舒凤登的想法,或许他当时就应该死了。
“第二个梦,我梦到了自己最近取了一名新婚妻子,好像是塞勒涅王国边境处某个小国的一名公主,名字叫做什么我已经忘记了。当时,那如同美女蛇一般卖弄着自己淫荡的雪白娇躯还在和我提条件,说要让我一定要记住她的名字。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