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谁威胁谁
“这家伙难道光凭借自己的气息就做到了吗?甚至连机械设备都没有使用,自然而然让这些土墙升起!”
张广阔几乎愣在了原地,冷汗从他的额头往下渗,这个神秘的瘦子给他的震撼就一直没有停过,甚至说他还懂得一些超自然的念力,这丫也太变态了吧。
陈开龙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你可不要被这些人的障眼法给骗了,这些地方一般都设置大量的机关,如果你说他们就凭借自己的意念就搞成这种惊人的境界,那我是不会相信的。”
陈开龙想必也是见过许多的世面,对于这种小型的震撼谁会在意呢?
但这也或许是无知者无畏了,至少在这种危险的情况面前,依旧保持着一种淡定,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何洛走进这些土墙的中央时,分明看到了黑锁沟脸上带着一丝奸笑。
“你笑个毛线啊?”
黑锁钩将一只漆黑色的金属锁链攥在手中,表情带着一抹无法形容的平淡,“我在笑你现在的处境到底有多危险的哦!桀桀,你一味想要在这里送死,我拦都拦不住,你说我为什么不能够开心呢?”
“这家伙真的是……”
何洛叹了口气,已经觉得开始要用自己的铁拳让他长长记性了,但忽然看到一道黑影,就这样形同幻影一般冲刺而来,死死地勒住了自己的拳头。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就这样小看你的对手,那可真的是一个大罪过呀,我并不希望你死的这么惨,堂堂正正和我来一局,对你没有那么多的坏处!”
“这个混账还真以为能困住我不成?”何洛才不信邪呢,一鼓作气的冲了过去,而浑身上下的火元素力量在这一刻从他的血管直达他的毛孔,竟然直接实体化产生,将困住自己右手拳头的那一根铁链烧化了。
“靠!”
正当何洛沾沾自喜之时,何洛忽然发现手上的重量更重了,那些缠绕在每个手指关节的铁链子虽然细小如线,而且轻而易举就能够被烧成铁水,但这玩意儿好像并不是普通的金属打造,在这一股股浓厚的金属气息下,竟然如同胶水一般粘在了手指上,怎么挣脱都无法挣脱干净。
陈开龙这时才反应过来,对何洛大叫一声“老哥小心些哈,这玩意儿正是曼德拉金属,而且还是相当品种之高的曼德拉金属!”
张广阔惊讶的说道“这就是传闻当中那种可塑性强的可怕的那种金属吗?而且柔韧性和凝固性可谓是完挣脱不断的,就算是那种高强度的电锯也是毫无卵用……”
“你解释的这么详细干嘛?呵呵,虽说就是这么的痛苦,但也是真是无比,如果人的皮肤上沾上了这东西的话,那可就完犊子喽。”
何洛也听到了张广阔的话,心中登时之间胆寒无比,很快这些如同油漆一般凝固的东西粘到了地上,而且还是沿着自己的手粘在地上的,就好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想动都动不了,移动的话自己的皮肤都要被撕裂开一样痛苦。
何洛这次真的是被他惊到了,这种恐怖的攻势他也是着实许久未见到。很有可能黑锁沟并不是那种力量型的人,但对于这家伙的智商,那可不得不佩服哟。
高粘度的液体在何洛的皮肤渍渍作响,一股无法形容的烧灼感让何洛颇为头疼,他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够碰到这种荒唐事!
黑锁沟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何洛“现在你的处境那可是相当的危险哟!你的整个右手已经无法动弹……如果你在挪动一寸的距离,或者你的身体想要进行反抗,都会或多或少的牵扯到你身体上的伤口,到时候你整个皮肉组织会彻底的撕裂,那滋味可是酸爽无比的。”
“就算是死,我也要拼尽我的这一条命和你同归于尽!”
黑锁沟愣了愣,忽然掏出了他的匕首“死到临头还要嘴硬,我劝你不要这样做。”
黑锁沟知道和何洛这个家伙对话,可绝对不能够随意的浪费时间,谁知道何洛在盘算什么鬼主意?
噗!
十分干脆的一刀扎在了何洛的胸口,何洛的身体抖了抖,眼见着鲜血从刀刃往外淌,而黑锁沟就像是在看着他痛虐一般,表情显得相当的狰狞“这就是你自己最后的下场哦!可不要以为我会如此简单的饶了你,陈家所有的利益都在你的身上,只要能够把你干掉的话,我下半辈子完不愁吃,不愁喝了呢。”
“但是你的内心当中,想和我来一场正确的对决,不是吗?”
何洛吐出一口血,忽然一脸笑意。
黑锁沟杀气陡升,手中的力道忽然加剧,整个匕首部刺入在何洛的身体之中,所以说这个匕首是属于那种短柄匕首,但也奈何这把匕首犀利至极,只是轻轻从皮肤上面划过,就能够产生一道相当严重的伤口。
“状态回来了吗?你要知道现在可没有什么资格逼逼这些哦,你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失败者而已,可没有资格在我的面前声张虚事!”
何洛痛苦的靠在墙壁上,外面的霓虹光打在了他的脸上,依稀可见一些穿着战术靴的男人往这边跑,他们应该都是包围在丛林外面的人。
这一次自己可真的是吃足了苦头……何洛身体受了重伤,但他的眼神依旧死死地盯着他。
“我可是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像你这种人,我是非常愿意和你合作,但你若是执意一路走到底,直接走向地狱的末路,那你可就完没救了!”
噗嗤
黑锁沟将刀子拔出,带着一抹潋滟的红芒,伴随着他的冷笑声,何洛的身体重重地跌落在地。
“你在这里给我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明明你才是落入下风的人,真的就像是你占尽了所有的优势,如果你有优势的话,为什么受伤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呢?”
但是黑锁沟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从他的胸口冒出一股血雾,如同一个无法承受高压的水泵被强行爆开,这伤口着实出现得诡异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