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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警告

      贺海婷还未及笄,虽然如今已经订了亲了,但是到能成亲的年龄还有两年,如今绣嫁衣着实是有一些早了,贺海婷也并未觉得不好意思,她把东西放到一边,站起来,“五姐你有熙慈县主和月季小姐给你准备嫁衣,她们两人都是我们京都城绣工顶好的贵女,你的嫁衣她们两人一起给你制作都花了快半年的时间,我的嫁衣需要自己动手,肯定需要更长的时间,所以还请五姐你别笑话我呢。”
    贺海蓝抿了抿嘴,道,“和你开玩笑呢。”
    贺海婷之前常年都是跟在贺海瑶身边,有一些朋友都是和贺海瑶曾经一起的时候交的,在贺海瑶出事之后,那些人都没有再来往,贺海婷也不想和任何与贺海瑶有过联系的人有任何的来往了,所以目前来说,和贺海瑶关系好的姐妹只有贺海蓝一个,但是贺海蓝自己的嫁衣都需要别人来帮忙做,别说给贺海婷做了。
    熙慈县主和李月季呢,她与她们两人只能算是能说上话的交情,根本都还算不上朋友,所以别说让她们两人为她绣嫁衣了,就算是她出嫁的时候能过来为她添妆都是不错的了。
    贺海婷挽着贺海蓝的手往外走,微笑,“自然知道五姐你是和我开玩笑的,不然我早就害羞了。”
    贺海蓝被她逗笑了,拍了拍贺海婷,“真是抱歉,我不会刺绣,但是你放心,在你出嫁的时候我一定拿出我最贵重的东西为你添妆。”
    这是贺海蓝唯一能作出承诺的了,以为如果她答应为贺海婷做假装的话,她害怕自己最后打脸,但是送最贵的东西这个承诺的话,她相信自己是可以做到的,毕竟到时候她已经是贤王妃了,想拿出一样特别贵重的东西给自己的妹妹做假装,也是拿的出来的。
    两人回到承恩伯府的时候,李月季的熙慈县主已经等候多时了,瞧着贺海蓝带着贺海婷回来了,熙慈县主站起来笑着抱怨,“还让我们早些过来,到头来你都不在呢,不过看在你已经准备好吃食等着本县主过来吃,否则的话,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贺海蓝笑嘻嘻的赔不是,“好啦,忘了今儿个早上要去给祖母请安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情要给你们提前说声抱歉,希望你们能够谅解我,毕竟我只有一个母亲,既然母亲让我这样做了,我自然是不能拒绝的,你说是吧?”
    三人都好奇的看着贺海蓝,“你到底想说什么?”
    贺海蓝不做解释,挑眉看了一眼日头,嘴角微勾,“应该马上就就到了。”
    甄勤那么像要和她一同出去,既然昨日甄老夫人已经从母亲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自然会告诉真情的,甄勤也自然从昨儿个晚上就开始准备今日的踏春,今早她出门去给祖母请安了,那甄勤肯定会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听到她从晋安侯府回来了,肯定就会迫不及待的过来,同她一起出门。
    贺海蓝的话音刚落,就瞧见秋菊走了进来,给各位都请安之后,秋菊看向贺海蓝,“郡主,表小姐过来了。”
    贺海蓝扬眉,让秋菊下去,自己则看向其他三人,“知道我说的是谁了吧?”
    熙慈县主两眼无光的看了贺海蓝一眼,站起来,撇嘴问,“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我正想看看她要搞什么鬼呢,你们陪着一起看好戏,顺便吃点我亲手做的吃食,不好吗?”贺海蓝挑眉看着两人,“况且今儿个除了唐七,还有秦穹他们也回来,都说嫉妒会使一个人疯狂,我想要看看甄勤到底能有多疯狂,到底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四人从房间走出来,甄勤刚走进院子,甄勤给贺海蓝和熙慈县主两人请安,贺海蓝抿嘴道,“既然表姐也过来了,那我们便出发吧。”
    贺海蓝这次踏春的地方是秦穹选择的郊外的一处湖边,据说那湖边有树林有草坪,还有小溪,小溪的水汇流到湖中,各处都是风景,他们约在城外汇合的,原本打算一个马车就直接出城了,但是因为加入了甄勤,所以又加了一辆马车,自然李月季和熙慈县主两人是绝对不会愿意和甄勤一辆马车的,贺海蓝也不放心把贺海婷一个人放来和甄勤一辆马车,那不能恶心别人,就只能恶心自己了,贺海蓝让她们三人坐一辆马车,自己则和甄勤坐一辆马车,虽然是恶心自己,但是贺海蓝还是觉得自己有一点委屈了,毕竟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坐在一起的确是一件特别委屈的事情,因为你有好吃的你不想拿出来吃,又不想和对方说话,自己就只能坐在那里发呆了。
    倒是甄勤先打断了这长时间的沉默,她看了一眼小桌上面的点心,又看了一眼还在冒烟的清茶,微笑道,“没想到表妹你能答应祖母让我同你们一起参加这次的踏春,昨日你拒绝了我,我以为您还是会拒绝祖母呢。”
    贺海蓝挑眉看着甄勤,“我和你并没有那么亲近,所以你别叫我表妹,叫我郡主我还比较容易接受。”顿了顿接着说道,“其次,我不想提这件事情就是想给你留点脸面,可是没想到你的脸还真的可以和逞强堪比城墙了知道我已经拒绝了你,就是不想你参加我和我朋友的聚会,可是你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母亲身上,我只希望你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要后悔,因为我贺海蓝真的特别讨厌别人算计我和我的家人。”
    甄勤怔了怔,面上的表情也没有那么自然了,她看着贺海蓝,抿嘴道,“我也只是想和表妹你们多亲近亲近而已,难道这样我也算过分了吗?”
    “你过分和不过分,只有你自己知道。”贺海蓝喝了茶,拿出手绢擦了擦唇角,又把手绢收起来看向甄勤,抿嘴道,“但是你最好让我别让我看到你哪儿过分了,因为我生气之后后果非常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