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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苍穹峰四组五人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修为都是修仙者六阶后期,只一人堪堪达到修仙者七阶初期,实力对比仙霞派可谓是差得许多,这一上场,法宝尚未祭出,就被林如月、常蕊婷两人拿出先天五方旗干脆利落的拍飞,连反手的余地都没有,颇为无聊。
    “飞辰,你看你两位师姐,生龙活虎的,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往常都是让对方法宝祭起后才攻击,今天倒是奇了,连清玄门的面子都不给,呵呵。”茹雨诗看着场内压倒一切的攻击,十分高兴,这是仙霞派初赛以来,除去飞辰这变态加入的三组外,一组打得最是漂亮的一战,她如何会不觉得欣喜。
    “这……呵呵,师姐估计昨夜吃了酒,睡觉也舒服了,今日精神抖擞才这般厉害吧,呃,对了,师傅最近眼袋儿有些黑,是不是总是担心我们比赛输了才睡得不安的?要不今夜我们也小酌一杯?”飞辰眨眨眼,靠着茹雨诗很近,假意观看对方的黑眼圈的样子。
    “你这小猴儿,我今日刚照过铜镜,那会有什么黑眼圈,定是你胡说的。”话虽如此,但茹雨诗还是悄悄将袖子中的小块铜镜取出,对照起来。
    女儿家照镜在别人看来倒是无异,但见对方在意自己的看法,让飞辰却是心中砰然直跳,想到今晚要给自己师傅私会,现在就安静不下来,待茹雨诗将铜镜收入袖子时,悄悄的把她的手握在手心。
    茹雨诗被这徒儿手心握住,脸上通红,却是没有挣扎,正因为飞辰已经将她的手隐入了袖子当中,旁人是看不到的,所以她也是假装无事,盯着场中的无聊对决,心下已经不知道飞去了哪儿,只觉得手心处烙热无比,似乎滴滴汗渍都冒了出来,当真是羞涩却无从说道。
    第一百一十七章 诡异的邀请
    到了与紫霄派对阵时,实力看起来才稍微有些平衡,这紫宵派有三人达到修仙者七阶初期,在实力对比上与仙霞派彷如,手上的武器也是不差,乃是紫宵派镇派之宝‘紫霄飞云剑’,这些人中的领队是在上一届中出色晋级八强的人,斗法经验纯熟,这一站到场上,神情轻松,一副不像是对敌强手的样子。
    而仙霞派女子个个莺莺燕燕,十分养眼,不过这也仅限于表象罢了,众人皆知她们都是飞辰的徒儿师侄,在他的武装下,獠牙早已深深藏了起来,虽然漂亮,但可都是不好对付的,特别是那张强力的超级宝物‘诛仙剑阵图’,恐怕在本次会场中,至少能够排在第五,而如果放在历届清玄会武中,至少也是第一的宝物。
    五个女娃站在场上,整个场内都沸腾起来,其中苏芸琪姊妹俩因为是罕见的绝色双胞胎,所以十分的引人注目,是不少人的梦中情人,要想在神州大陆一夫多妻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倘若有一对这样的双胞胎在身边,当是去到哪都是鹤立鸡群的,是以欢呼这两人名字的比比皆是,也不管是不是癞蛤蟆吃天鹅了。
    苏芸琪脸上微红的看向云飞辰,见对方跟自己点头,顿时才安下心来,而苏芸珊却以自己不是飞辰的亲近之人,而心中总是觉得低上几人一等,最近话也是少了,看到姐姐与师傅眉来眼去,这心中是如何不妒忌,奈何这师傅整天都是忙些什么事情,总没有时间说上话儿,看来还须得学姐姐一般去敲门才行,这番想来看向飞辰的眼神有了些许的灼热和期待。
    “师傅师傅!灵儿在这里!”金灵儿却是大胆的蹦蹦跳跳的跑到台边,直接就摇手打招呼,给苏芸珊是羡慕得不行。
    “还有我还有我,师叔!还有灵熙!”易灵熙也屁颠屁颠跑去,挥舞手中的逆问剑,将金灵儿刚拿到的风头整个都抢走。
    “哈哈,乖徒儿,乖师侄莫要轻敌,别给师傅们丢脸了,赢了今晚都有奖励。”飞辰挥左手微笑,右手还握着茹雨诗的芊指。
    而茹雨诗见他如此,白了他一眼后,小声道:“真是花心,难道连着几个徒儿都不放过么,哼,道心不纯,回头看为师怎么收拾你。”
    飞辰谄笑,赶紧坐好,苦着脸道:“师傅,我只是打了个招呼而已,可没有说什么的。”
    林如月和常蕊婷均是跟着调笑:“师弟快说说,到底是奖励什么东西?”
    “呃……这,我随口说说的,做不得数的,哪会有什么奖励,宝剑宝物全部送出去了,啊哈哈……”飞辰挠挠脑袋,想不出还有什么好东西要奖赏的。
    “你们两个,昨夜去了这小猴儿住的地方就没有回来过,当为师不知道么?你们俩身为本门长老,莫要让弟子们留下话语来才是。”茹雨诗若有所指,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指责的小声说道,她昨天听这飞辰几人说要去喝小酒,便是留心上了,见两人房间到了白天还空着,便知道是厮混在一起。
    “师傅……我们俩人可什么都没有做,喝多了和师弟看星星月亮去了。”林如月和常蕊婷两人赶紧圆谎,已经黏着茹雨诗撒娇起来。
    这几人说话间,便有弟子走来,道:“云师叔,那边有人找您,说是仙女峰的,问她什么事情不说,要您亲自去。”
    飞辰心下狐疑,看向那弟子所指方向,见是昨天那个手持一把‘天道十二剑’的仙女峰一组领队,便点头道:“知道了,我便去。”
    “飞辰,小心仙女峰的人。”茹雨诗沉吟道,眼中现出一抹异色。
    飞辰不知所指,也没有在意的便去见那女子,上了那看台,看到那双死鱼眼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想这女子本来还有些姿色,但这脸上些许的寒意却是毫不掩饰,无论那个角度看过去都是觉得想死了爹娘一般。
    那女子见飞辰来,恭敬的拱手道:“在下唐琳萱,乃是仙女峰弟子,奉本峰真人之命邀请云师兄赛后前往仙女峰一趟。”
    这叫唐琳萱的女弟子说话干巴巴的,仿佛不带有丝毫感情,听得飞辰鸡皮疙瘩猛起,鬼主意一起,笑道:“哼哼,名字倒是很好听,但是要邀请我,说话还得温柔些才是。”
    “师兄说的是,唐琳萱奉师命邀请师兄去仙女峰一趟,不知可否赏光?”那唐琳萱挤出一丝笑容道。
    “呵呵,这不就好了么,你们这仙女峰可有些什么好玩的事物?你们掌峰真人为什么要我去赴约?”飞辰见唐琳萱笑得牵强,转而有些苦主的样子,也不想再捉弄她,便只得问些相干的事情,却未想她一问三不知,看来确实是真的不知。
    到了最后,飞辰有些恼了,便道:“不去,让你们掌峰自己来见我,这仙女峰距离此地尚还有不少距离,让我亲自去未免强人所难。”
    “这……云师兄若是不去……掌峰真人定会责罚与我,且云师兄也……也一定会后悔的。”那唐琳萱脸上有些害怕,但后面这句却像是有点提醒对方的意思。
    飞辰不为所动,笑道:“嘿嘿,你们清玄门有你们清玄门的事情,责罚你关我何事,倘若你们掌峰真人有什么怨言自来找我便是,难道还以为我云飞辰怕了她不成?真真是笑话了。”
    唐琳萱目光闪烁,面对这软硬不吃的人,还真是没有别的办法,又哀求道:“云师兄……”
    飞辰甩手刮起一阵劲风便将这女子吹飞,径自回到看台,那唐琳萱见对方如此决绝,脸上表情变化不定,半响后便只得回头离去,神情黯然。
    飞辰回到看台时,比赛已经开始,但他心中哪里还有看比赛的心思,一直琢磨这仙女峰掌峰的事情,茹雨诗自然是知道这徒儿有心事,便问起这来龙去脉,当她听说了司明香要邀请自己徒儿去赴约时,心下便警惕起来,脸上更是阴晴不定。
    第一百一十八章 紫符天录
    场内比赛继续,紫霄门召唤出自己的剑器领域‘紫霄飞云剑阵’,其余人则在侧摆出‘八卦剑阵’,四人纷踏阵眼,在剑诀下地面凝聚出个大型八卦,快速旋转,将领队护在其中,几人方位转换速度极快,整个场地都笼罩在一层黑白之下,剑光下显得没有半点空隙,连苍蝇也难以飞过,此阵也是由清玄门大阵变化而出,在所有门派中也是常用。
    而那剑器的阵势也被召起,刹那间天空压下一片紫色的云彩,离着地面只三五丈之多,云层雷光闪闪,偶有一两条闪电掉到地上,砸出个个深坑。
    传说这紫霄飞云剑乃是紫霄门道祖自身闯入雷云殿,杀死那为恶多端的轰天雷兽后取得其妖丹,以其鳞片妖丹天地异铁等物锻造出的此剑,即便是没有法力的人持着此剑,招手下也能幻化出雷电,最是凶戾无比,所以在紫霄门中乃是凶器,不但由掌门看守,甚至还加了几层封印封住,非到万不得已还不轻易解封,乃是绝对的镇门宝物,此次祭出自然想的是清玄门分发的宝贝。
    见对方阵法已经祭起,摆好四个位置的苏芸琪便将诛仙剑阵图招出,地面血红色的脉络画出阵型,只待要将剑插进地面,这诛仙剑阵图便能发动。
    然而那对手领队之人哪里会让她们几人得逞,飞云紫电被他召出无数雷电,不断往着地上砸下,将苏芸琪等人要站位置不断大乱,又见其大喝一声:“四儿,快用天符!小五,风袋!”
    队中余下两人快速在乾坤袋中掏出那叫风袋和天符的东西,嘴上念叨后加持法力便施展开来。
    那符纸与一般符纸长宽无异,只是颜色乃是紫色,而上面的字乃是用雷电书写,显得神秘莫测,见他手上一挥,便飞贴过去,粘住修为最低的武心妍手中的剑,这一得逞顿时是眉笑颜开,好不得意。
    几人看到那紫符贴在剑上,导出无数的雷电,紫光闪烁气势惊人,绝非人力可抗,均是以为这紫地剑定然是拿不稳了,便也是高兴非常,要想此剑一丢,诛仙剑阵图必然将无法施展,自己机关算尽,总算有了回报。
    而其他人都知道前面几场紫霄门早就将仙霞门研究个透彻了,也是大为赞叹这领队不愧是上届能单人挤入八强的人物,斗法前所做功夫和斗法中经验之丰富不可小窥。
    然而谁也没想到武心妍性格执拗,眉间皱起,却也死活不撒手,小手已经被电得发紫也强压着雷电附体,显然是痛苦万分。
    “武师妹,快撒手!”苏芸琪几人都纷纷要她放弃这剑,但那武心妍怎肯听入耳朵?
    她们三人最是知道飞辰与武心妍的关系非是一般,否则也不会是时常抱在怀中,就连说话都是细声细语不肯有半丝大声,且说这师妹不如何说话,但年纪幼小模样讨人,却如何不让她们心里喜欢?但她偏偏就是性格隐忍,对人绝不肯透半点心声,也着实是让人又爱又怜,这次她拿剑不撒手,余人站在阵位想要去救人也是不能。
    正因那叫小五的的风袋已经祭起,袋绳一解开,阵阵飓风在袋中猛烈吹出,把还想救场几人顷刻间就挡格在飞沙走石之中,然而那飓风却还不止如此,虽然并不猛烈,却无视那护身罡罩,因而易灵熙等人也是有心无力,人在风眼,被那风袋吹得眼睛都睁不开,救人是千难万难。
    场内之人哪里会想到这十一二岁的小妮子这般倔强?即便她能隐忍着大人都要麻痹的符雷攻击,但那白玉色的小手却是不能,在雷电下,她的手渐渐焦黑起来,情形可怖。
    那道符纸叫做‘紫符天录’,能贴住对方武器后招来雷电,让人无法再控制下去,除非撒手不管,否则便持续不断,最是难缠,乃是其当代掌门真人贴身的法宝。
    而所有人虽都知道场中乃是幻象,只要撤阵后便会恢复正常,但大部分人都不忍再看下去,而那控制雷符的四儿看着眼前女孩心下也有些惶恐,他本来只是想让这修为最低的女娃被电一下就放手,却没想到是现在这结果,正犹豫是不是要撤符,却被领队的师兄制止,便也是闭眼持续加持法力,来个眼不见为净。
    飞辰看在眼中,双眸赤红,只觉心中一痛,知这小妮子又犯拗了,戾气冲脑下他哪里管得这许多,手一翻绝仙剑就在手中飞出,踏破片片虚空,便飞下场去,连茹雨诗都未能反映过来。
    但那赛场岂是一般的地方,有着‘太上老君八卦图’这等至宝维护,在飞辰一击下竟然只是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在那紫雷的鸣响下已是不大明显。
    不过他这一捣乱,里面比赛的人也是大惊,看着这场中本来就觉得眼神不够用了,这场外又来个凶神恶煞的人,如何能让他们继续比赛?
    几个清玄门长老见此情形,即刻在场外飞出,纷纷嚷着让其住手,但飞辰此刻双眸通红,杀气大盛,那还管得这么多,此中情形却是比赛场里的事情要好看得多,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吸引了过来,暗道这云飞辰可又要惹事了,护犊之心的强烈也让人大为惊叹。
    飞辰威压放出,整个场地都弥漫在一片黑云之下,显然是动了真怒,清玄门众人皆知他残暴非常,指不定还真是敢杀人,所以被这一扫视都退了十几步,见他手中剑诀一引,退得更是远了。
    “万世苍茫,半生如梦,千年……”
    见他又想破阵,茹雨诗哪里还能站定,脚一离地,就拦在了他眼前:“住手!你这祸害是干什么!你难道想让咱们二组被驱逐出场么!”
    “师傅!”看到是茹雨诗,飞辰这才停住了剑诀,眼神恢复了正常,但对那紫霄门却是怨恨上了。
    转头看向场中,那叫四儿和小五的早就吓得不轻,这法宝一松动,在易灵熙的虚空尽碎千年剑下均被一一破掉,诛仙剑阵图也在易灵熙替代下开始发动,彩光剑气也冲天而起,显然胜负在握了,但武心妍已是倒在一边昏了过去,可手中还死死握着那把剑不放开。
    第一百一十九章 纠缠不清的关系
    赛事宣布结束,一切恢复往昔,飞辰轻轻把武心妍抱起,将她带回看台,然而即便是到了座位,武心妍却还紧紧搂住他不放,或许是感觉到温暖,亦或许是不想睁开眼睛看着乌黑的世界,只用稚嫩的手臂环在他脖子上,就像拿着那把剑一般绝不撒手,直到最后安然睡在他怀中,将一切带入梦中。
    只十一岁的孩子,历尽生离死别的大难,从无忧无虑变成一无所有,又尝尽父母亲人被杀的痛苦,她的心悲苦而脆弱,所表现的坚强尽皆由仇恨所支撑着,没有东西可以化解,就像不能让人死而复活一样,她没有真正交心的朋友,活下去的理由只有眼前这个仇人,一切由矛盾而生,却不知道如何结束。
    第三场比赛,青灵门一组对阵仙霞派三组,比赛就要开始时,判罚却来告知对方弃权了,茹雨诗等人都是愕然,但回想刚才二组的事情,便也猜出了原因,飞辰的睚眦必报让所有二三流门派都是避之唯恐不及,这连清玄门面子都不给的人,谁又能拿他如何?
    只过一会,那青灵门的掌门便过来了,一脸干净利索的模样,过来就是拱手见礼,笑道:“自仙霞派茹清师叔与在下师尊莫凡所领青灵门伊始,百年来就颇有来往,是熟的不能在熟的了,如今贵派实力大增,在下也是深为欣喜,奈何我这门派却没能出个如贵派飞辰师侄般的能人,现在也就只能弃权作罢,万望茹师姐您不要怪罪于师弟我才是。”
    茹雨诗心下好笑,暗道此人果然精明,连关系都拉到百年前了,但人家专程来拉关系自然也不能落了人面子,便笑道:“莫师弟真是客气了,劣徒诸事妄为,倒让师弟你笑话了。”
    “哪里哪里,仙霞派与我青灵门乃是姐弟门派,一向就是同舟共济的,倒是师姐太过客气才是,如今师姐所带领的仙霞派风头正劲,可一定要拿到第一才是,让师弟我也能沾沾光呀,哈哈。”那青灵门掌门在台上如此拉拢关系,其余门派自然是不能落下,如今的仙霞门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仙霞门,实力的强盛已经直逼清玄门和古河派,如何能够轻视的,也是赶紧的跑来打招呼,就连那紫霄门掌门也跑来道歉,看着云飞辰的眼光明显有些躲闪。
    茹雨诗被诸多门派在那拉近门派之间的关系,由着林如月等人在旁协助倒也应付得来,飞辰深感场面过于热烈,便将睡着的武心妍带出了会场,径自回到了清仙阁。
    时值傍晚,朝霞满天,后山的竹林处,飞辰将武心妍抱在怀中,武心妍年幼,个子不高,也只如同初遇花玲那时,甚至还要娇小些,搂在怀中却显得他有些高大了。
    “你恨我么?”坐在那片云岩上,看着那聚拢回来的晚霞,飞辰怜爱的问怀中抱着他不放手的武心妍。
    “恨。”武心妍已然醒来,她点点头,又将脑袋埋入他的怀中,两人就此陷入尴尬中。
    “一辈子都恨我么?”飞辰微笑道,靠着峭壁坐在那云岩上,感受山风吹过,孤单萧瑟,他本来也并未奢求对方能够原谅他,这般问或许也是白问罢。
    “恩,一辈子都恨。”武心妍抱着更紧了些,倘若不是飞辰被天雷锻体过,或许都能给她勒紧出痕迹来。
    “但如果你一辈子都杀不了我呢?那你又奈何?带着仇恨过上一生一世,然后到了黄泉,过奈何桥,喝孟婆汤,忘却前世种种么?”睁开眼看着这双眸精光的女孩,飞辰反问道,语气中是种无奈。
    “我……我一定能杀了你。”武心妍沉吟半响,却没有说出更新鲜的话来,她自小熟读书籍,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如何不知道这些事情,真是因此,纠结和迷茫才缠绕出如此的性格。
    “好了,杀吧,如果杀了我便是你的目标,那你便去追逐吧,但现在想来你已经很困了,咱们这就回去。”飞辰摇头苦笑,站起便要飞回清仙阁。
    “别……别走。”武心妍挣扎了下,眼中是一丝恳求,她不想让飞辰离开。
    “天要晚了,再不回去怕你师姐们担心了,且为师还有事情要做,若只是想要来看这些流云瀑布,改日和你苏师姐门自御剑来便是,只要不是出那清玄门,这清仙阁后山都是可以随意来的,回去吧。”飞辰踏出一步,但武心妍却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眼中是今天那种一摸一样的执拗。
    激起他的好奇心,飞辰也只能停了下来,坐回那云岩,戏谑的笑道:“怎么了?莫不是还不想回去?那我可要将你丢在这了,让你在这里吹上一夜的山风。”
    武心妍返回飞辰的怀抱,眸中带着质疑,问道:“你……你是不是不愿意传授我真正的大法?”
    “呵呵,怎么会,你这小妮子年纪不大,胡思乱想什么,你苏师姐学到什么,你不都也学到什么了么?”飞辰狐疑这小鬼怎么突然这般问他,除了杀仙诀里的法术和清玄门的法术,基本上都已经倾囊相授。
    武心妍却很是不满意这个回答,她两只手穿过飞辰的衣襟,从里面抱住他……
    五月天气清爽,飞辰只穿着薄薄的一间道袍,衣襟也是松垮,被这小妮子一掰开,手就搂进了他的身体中,稚嫩的臂膀和自己肌肤相触,凝滞和腻滑的冲突,让他不禁也有些迷惑这年纪的孩子想要做些什么。
    “我都看见了……那虚空尽碎千年剑……还有给苏师姐的诛仙剑阵图,都是你给的,她们都跟你那……那个了才这般受宠,倘若你能像对待她们一般对待我,那我……我也要这么服侍你,但你一定要教我那些法术,不要骗我。”武心妍将飞辰扑倒在云岩上,便要解去身上的衣衫,她双眸绝然,不像是随意便说出这话来。
    ps:这很纠结,让我想想……
    第一百二十章 被打断的缠绵
    “哈哈哈,你这小妮子,笑得我肚子都痛了,就你现在的样子便要来勾引为师么?”飞辰将她抱在怀中,任由她在那气得七窍生烟,白眼直翻。
    “唔……苏师姐这样你就接受,为什么我就不行?我……我都看过了,我行的。”武心妍双手努力要撑开飞辰的拥抱,心中十分的不服气,她想要变强的心态比谁都要强烈,且那晚上在紫金洞府,苏芸琪和他在那私会的情形她也是历历在目,回忆起飞辰那时候瞥了她一眼,此刻也是脸上通红,但现在被拒绝,更是让她难为情。
    “就你现在?呵呵。”飞辰大手捂摸她稍微突起的胸部,笑得很是猥琐,武心妍被他这么一摸,脸上通红,想起几个师姐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但转片刻,就瘫软在飞辰怀中嘤嘤哭起来。
    “呜……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还要欺负我,你把父亲、母亲、爷爷还我,为什么是你杀了他们?我不要……呜……我不要他们死,你还给我!”武心妍歇斯底里的将飞辰推倒,趴在他胸口恸哭起来,恍如这般对方就能将就能把亲人如数归还,就能回到从前,甚至以另一种身份让两人相见,而不是如今是生死仇敌,非要一方死亡为止。
    “我……”飞辰说了一个‘我’字便再不知道要说什么,如今还能说什么?事已至此,仇恨与仇恨再次的对叠,爱与恨的重复交织,已经让某些东西变质和错位,如今还能回到以前?不可能,再回不去了。
    深深的将武心妍抱在怀中,飞辰脚下一蹬便往清仙阁飞去,片片的虚空尽数碎裂,掉入深谷之中,不知道会激起什么样的链沥,但显然她心中被他破坏的回忆,再不能如新的虚空一般轻易形成,碎了,也便是碎了。
    “倘若……倘若我不是杀死你父母的仇人,你会如何对我?”在万米高空缓步行走,飞辰不禁想要问道,虽然眼前的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但武心妍那早熟严谨的心态又岂是一般小女孩可比?
    “我不知道,但我喜欢你,远远闻到那股气息,我便知道你来了……可你却是我的仇人,我……我一定要复仇,一定要杀了你……”冷热交杂的话让飞辰神情黯然,化解不了的仇恨如同沉入深渊的铁块,再浮不上来,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悲伤,会有这么多痛苦要去承受?
    “咱们回去罢,为师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呢。”飞辰恢复淡然,只有在武心妍眼前,他才会露出那种悲伤和无奈,没有人能探知他自己,他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或是哪里来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