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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节

      “林举人,若是此药当真能消除本宫手腕处的疤痕,本宫定会记得你的好!”对孟皇后来说,这瓶金创药,那可是太珍贵了,“这样吧,日后若是有事,你可以给宫中的太监打声招呼,通晓本宫,只要不是太过离谱,本宫都会给你做主!”
    “多谢皇后娘娘!”林敬之磕了个响头,才重又站了起来。
    因为林敬之开口前,示意皇后把胡太医与孟谦都使唤了出去,所以孟皇后晓得林敬之日后不会乱说此事,就只是稍微提点了一句,然后摆驾回宫了。
    皇后走了,胡太医紧跟着告辞,林敬之也离开了孟府。
    走出尚书大人的府门,已是到了下午酉时初,天气渐渐冷了下来,林敬之认准了方向,向林家的一个玉器店铺行去,京城百姓众多,直到这时候,仍然人头涌动,人来人往,大约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林敬之才来到了林氏玉器铺。
    因为这家玉器铺离皇宫较近,所以杨威正好在这里等他,见到主子,连忙迎了上来,“二爷,您今天进宫,还顺利吧。”
    “顺利!”提起今天进宫的事情,林敬之乐的眉开颜笑。
    先是一首《望庐山瀑布》,将秦牧等人全部比了下去,让皇上晓得了他的才华,而后,他又给皇上献了个派遣使节出塞,暗中收买突刺人的奸诈计谋,使得皇上大加赞赏,现在他可以肯定,自己在皇上的心中,应该有一定的份量了。
    除此之外,他利用娇妻炼制的药丸,帮金夫人治风寒,让礼部尚书孟大人欠下了自己一个人情,紧接着,又帮皇后去疤痕,让皇后也记了份人情,至此,他才总算放下心来,觉得自己的小命,多少有了保障。
    这家玉器店的掌柜,是林敬之前年才提拔上来的,见主子来了,也连忙上前请安,林敬之坐了下来,喝了杯茶水,与之聊了一会,就骑上骏马,向城外奔去。
    “二爷,要不我们在城内置办座小院吧,不然天天进城出城的,路远,很不方便。”等二人骑着马来到小院门口,天色已然渐黑,杨威接过林敬之手中的缰绳,开口提议。
    骑着马吹了好一阵凉风,林敬之的脸都冻的发麻了,抬起双手在脸上用力的搓了搓,他才道:“嗯,你看着办吧。”
    说完,林敬之刚待敲门,却听院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就见院门被人打了开来,一个发髻高盘,身穿红色长裙的妇人,映入了他的眼睑……
    第三百三十二章 小院调情
    “玉儿~”入目处的少妇一身红裙,俏脸光鉴可人,腰间系了一条细丝带,将胸前的饱满,与挺翘的臀部彰显的极其扎眼,林敬之待看清了少女的相貌,一声惊呼,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么,一向只穿黑衣,或者男装的玉姨娘,竟然会穿鲜丽的红色衣裙!
    瞧见书生相公惊讶的模样,玉姨娘神情拘束,先低下头在身上扫了几眼,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才小声说道:“相公,婢妾穿红色衣裙,不好看么?”
    “不,好看,很好看!”许是因为昨夜被爱情滋润了的原因,此时的玉姨娘容光焕发,人比花娇,白晰的俏脸光艳照人,美到了极点。
    林敬之说罢,不自觉的就要将玉姨娘搂进怀里,好好亲热一番,‘女为悦己者容!这个美人儿,可是为了自己,才打扮的这般美艳!’
    玉姨娘却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这门口还有人呢,相公怎么可以这般大胆?连忙闪了开来,只是挽住了书生相公的手臂,红着脸道:“敬之,我们先回屋吧,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哦。”林敬之也回过神来,正了正脸色,携手美人,走向了卧房。
    这个小院不大,自然没有指定的餐厅,吃饭时,就各回自己的房间食用,‘吱呀’一声,将门打开后,后脚刚跨过门槛,林敬之就用脚跟一踢,把屋门给合上了。
    “唔~”玉姨娘躲避不及,红润的小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林敬之的一双大手,也是在玉姨娘性感完美的身子上来回游走,玉姨娘起先只是轻微挣扎,呼吸急喘,但过了片刻后,好似猛然间想起了什么,赶紧一把将书生相公给推了开来。
    林敬之不明所以,刚待询问,就张大了嘴巴,原来这间小屋里,还立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
    羞死人了!玉姨娘捂着脸,直奔里屋。
    这个小丫头正是林敬之指派到玉姨娘身边伺候的,此时正瞪圆了眼睛,呆立当场,想来是第一次见到男女亲热的场面。
    “咳~”尽管林敬之的脸皮较厚,但当着一个未成年少女的面,与自己的女人亲热,老脸也是泛起了一丝潮红,“二爷我饿了,你下去传膳吧。”
    “呃……是!”小丫头回过神来,小脸瞬间烧的通红,匆忙的跑出了小屋。
    眼见小丫头慌慌张张的开门时不小心,差点碰到了额头,林敬之会心一笑,然后提着衣衫下摆,向里屋走去。
    掀起里屋的门帘,林敬之就见玉姨娘捂着脑袋,爬在床榻上,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他也不说话,径直来到床榻边,就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啊,相公,不要……”玉姨娘羞不可抑,来回扭动,不让林敬之得手,二人在床榻大战了几十回合,以玉姨娘胜利而告终。
    “相公,天还没黑,晚饭也没吃呢。”玉姨娘在林敬之身后,紧紧的搂着他,不让他使坏,近似讨饶的说道。
    技不如人,力气也没有人家大,林敬之臭着一张俊脸,无可奈何,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暗中发狠,待吃过了晚饭,到了安歇的时候,要背后的美娇*娘好看。
    “相公……”玉姨娘怕林敬之真的生气,紧咬着嘴唇,嗲酥*酥的吟了一句,并用胸前柔软的饱满,在他后背上拱了拱。
    林敬之心中一荡,刚待开口,却听外间屋的小门被人打了开来,随后就听到一个温柔若水的女子声音传来,“二爷,玉姨娘,晚饭备好了。”
    玉姨娘应了一声,连忙松开双臂,跳下了床榻。
    “哼!”故作凶狠的瞪了玉姨娘一眼,林敬之才爬了起来,玉姨娘虽然知道书生相公脾性温和,不会轻易发火,但男人没有女人力气大,也的确是件丢面子的事情,连忙上前讨好的帮他整理衣衫。
    待二人走进里屋,就见一个身穿淡蓝色罗裙的妇人立在圆桌一旁。
    “奴婢给二爷,玉姨娘请安。”妇人见主子走了出来,连忙双手扶于腰际,施了个标准的万福。
    “起来吧。”这不是在林府大院之中,玉姨娘少了很多忌讳,不待林敬之开口,就当先让妇人站了起来,随后指着饭桌,一脸惊讶的又道:“欣茹,这一大桌子饭菜,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回玉姨娘,正是奴婢做的。”
    林敬之认出来这个妇人,正是杨威从人伢子手中买回来的厨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裙后,柳腰被丝带一勒,纤细异常,颇有几分柔弱,惹人怜爱的女人味,而先前看到他与玉姨娘亲吻的那个小丫头,估计就是这个妇人的女儿无疑了。
    果然,妇人答完后,又深深的施了一礼,开口道:“先前奴婢的女儿不懂事,看到了不该看的,奴婢一定会好好教训她一顿,还请二爷,玉姨娘开恩!”
    玉姨娘闻言俏脸通红,捏着衣角不知该如何回答,林敬之则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小事一桩,你也不必教训她了。”
    “多谢二爷开恩!”妇人抬起头,感激的看了林敬之一眼。
    对上妇人的脸庞,林敬之才蓦然发现,这个妇人的模样长的还真不赖。
    “欣茹,你也下去吃饭吧,不必在这里伺候。”玉姨娘心中仍然羞涩难当,索性开口让妇人退了下去。
    “相公,您尝尝这个。”刚刚落座,玉姨娘就体贴的给林敬之夹菜。
    林敬之却阻止了玉姨娘将菜放进碗里的动作,无赖般张开了大嘴,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玉姨娘喂他吃饭。
    虽然知道屋内没有外人,但玉姨娘还是本能的往门口处看了一眼,这才含羞将菜食放进了林敬之的嘴里。
    吃着美人给自己夹的饭菜,林敬之乐的嘴角翘了老高,这种齐人之福他不好独享,随后就也夹起一根青椒,要给玉姨娘喂食,玉姨娘虽然脸皮薄,但她是真的想吃心爱的相公喂过来的饭菜,就强忍羞涩,张口红润的小嘴,将菜接到了嘴里,一时间二人互相喂着饭菜,其乐融融。
    幸福,也是将二人的身体与心灵,紧紧的包裹在了一起。
    吃了一会,林敬之喝了几杯水酒,然后在玉姨娘的询问下,将今天进宫的前后经过,一一讲了一遍,玉姨娘闻听书生相公今天出足了风头,得到了皇上的赏识,心中大喜。
    “玉儿,今天多亏了有郁香炼制的良药,不然为夫可医不好皇后手腕处的那块疤痕,和金夫人的风寒。”林敬之放下竹筷,笑的很是开心,不过提起唐郁香之后,他突然有些想的慌。
    掰着指头算了算,他已经离家一个月了。
    听书生相公提起唐郁香,玉姨娘笑容僵在了脸上,心中升起一丝不快。
    林敬之并没有发现玉姨娘的异常,喝了杯水酒,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玉儿,昨晚你回来之前,娇娇的妹妹胡娇奴来了一趟,说是张少杰最近找到了一个大靠山,让我多加防惫。对了,你昨天遇到洪兄时,有没有问一问,胡娇奴与你们到底有何不共戴天的冤仇?”
    “婢妾昨天就询问过大师兄了,有了一丝蛛丝马迹,但还不能肯定。”玉姨娘脸色骤然一寒,美眸中射出了几道寒光。
    瞧见玉姨娘找到了些许线索之后,竟然也是与胡娇奴一样,想要杀了对方,林敬之大惊,连忙又问,“玉儿,洪兄都给你说了些什么?”
    “二爷,如果事实果真如婢妾所猜测的一般,那我们师兄妹与那位胡姑娘,必然是不死不休!这件事情,您还是别问了。
    而且就算你能说服我与大师兄不报仇,那位胡姑娘,也不会放过我们。”
    林敬之见玉姨娘不想说,而且自己也的确没有能力规劝胡娇奴罢手,只能轻声一叹。
    吃过晚饭,任由下人将碗筷收拾干净,二人重又走进了里屋,离床榻越近,玉姨娘迈出的步子越小,小心肝扑通扑通,直快要蹦出嗓子眼,“二爷……啊”
    玉姨娘走在前边,刚刚转过身,想要帮书生相公宽衣,就被林敬之扑倒在了床榻上,一声惊呼……
    “唔,相公,灯还……没熄呢!”只是片刻,玉姨娘的身子就被林敬之摸的发烫,瘫软了下来,急促喘息间,饱满的两座烽峦,上下起伏。
    林敬之哪管什么灯不灯的,只是将头埋在玉姨娘白嫩嫩的脖颈处,胡乱啃动着,灯亮着更好,这样可以把身下美人儿春光无限的胴*体,看的更清楚一些。
    衣带滑落,红色的罗裙也被书生相公扒了下来,玉姨娘一双美眸中荡漾着波光,尽量压抑着喘息,缓缓的伸出右手,从发间抽出一根簪子,瞄了一会,才抖手一甩,将圆桌上的灯火打灭。
    没有了灯光,小屋内顿时暗了下来,床纱摇晃间,惑人心神的呻吟声,也是传了出来。
    第二天清晨,林敬之与玉姨娘都晚起了一个时辰,不过尽管天色已然大亮,玉姨娘还是把想要偷懒的书生相公拉了起来,在小院内跑了十几圈,经过爱情的滋润,玉姨娘简直美的不可方物,在跑步的过程中,林敬之总会忍不住,东摸一把,西掏一下,逞手足之欲。
    由是陪在小院中的几个丫环下人,都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皇上让林敬之每天中午去皇宫候着,并没有说具体的时间,林敬之为了避免与秦牧等人独处,受其奚落,或者找碴,今天故意来晚了一些。
    等他在一名太监的带领下,来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已经到了,先通传了一声,获得允许,他才弯着腰走了进去,在跪下请安时,他偷偷往上方瞄了一眼,只见年轻皇上的脸色寒如冰川,恼怒异常,心下一惊,‘难不成,朝中又发生什么大事了么?’
    第三百三十三章 赦免郑家
    林敬之踏进御书房,见皇上的脸色不好看,磕了个响头后,就恭敬的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小心翼翼的候着。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这只老虎如果心情不好,那就随时都是有可能要杀人的!
    “林举人,今天早晨,朕收到一份加急奏折,上面说洛城城守王蒙,洛城守备张秀,还有洛城六扇门的总捕头阴雷等一干几十名官员,在押解往京城的半途中,被人伏击,全部遇刺身亡!”静坐了良久,年轻皇上才咬着牙,铁青着脸说道。
    “什么?他们都死了?”林敬之吃了一惊。
    这田机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下令将几十名官员全部杀死!
    “嗯!”年轻皇上重重的哼了一声。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皇上的肺也差点给气炸了,这些地方官员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将那几十名官员全部都杀了,没留一个活口,要知道就算是犯了案的罪臣,那也是朝廷的官员呀!在他们眼中,还有他这个天子么!
    如果说今天以前,皇上还怀疑林敬之的话有些夸大其词,那么现在的他,已经是完完全全的相信了。
    眼见话题又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还牵扯到了田机,林敬之心中一紧,壮着胆子,小声问了一句,“那皇上您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当然是下旨,将田机郑胜等人捉拿回京!”庞羽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万万不可!”林敬之连忙阻止。
    皇上阴沉着脸,思考了半晌,才道:“林举人,你是怕田机与郑胜会扯旗造反?”
    “不错!”林敬之偷偷看了皇上一眼,见其还没有到气愤的失去了理智的地步,大着胆子又道:“皇上,田机与郑胜,都是外放一洲之地的大员,手中不但有一洲之地,而且还有十几万的军队,一旦造反,后果不堪设想!
    再则,就算他们造反以后,南方的其他洲郡不会起兵应和,以朝廷现在财政紧张,国库无银的现状,怕是也无力镇压一洲之地的叛军。”
    最后这一句,算是说到了年轻皇上的心坎上,别说镇压叛军,他现在就是想要帮边关的军士运输充足的粮食与过冬物资,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秦牧见皇上偏向了林敬之的主意,猛然站了起来,反驳道:“难道你要让皇上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官员被杀,而无动由衷?若果真如此,皇上的威信何在!”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谈个屁的威信呀!
    林敬之暗恼这几个旧东宫大臣太不识时物,怪不得朝中百官不同意他们入朝议事,若果真让他们掌控了权柄,非弄的天下大乱不可。
    谈及皇家的威信,年轻皇上的脸色又拉了下来,不过这个皇上闹归闹,还是识大体的,不然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早就大怒之下直接下旨,要人把田机郑胜锁拿入京了,“林举人,此次数十名罪臣被人全部杀死,事情太大,压是压不住的,而朕又不能逼迫的田机郑胜太紧,你说该如何处理?”
    自林敬之起程赶来京城,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么久了,押解王蒙等人的囚车,肯定早就出了流洲的辖区,所以稍一沉吟,林敬之就有了办法,“回皇上,囚车被劫,数十名在押的官员全部被杀,出事地点的地方官员,自然是责无旁贷!”
    闻言,皇上眼睛大亮!
    他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第一个想到的主谋就是田机与郑胜,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要杀人灭口,所以才未考虑处理王蒙出事地点的地方官员,可现在不能动田机郑胜,那么砍了那几个地方官员的脑袋,自然也算是对此事有个交代。
    林敬之出这个办法,也实属无奈,知道有些对不住那些地方官员,又道:“皇上,那些地方官员虽然也有责任,但实在不宜处死立威,学子以为可以先将他们关入天牢,等日后把田机郑胜拿下了,再放他们出来。”
    皇上闻言并不同意,双眼中寒光闪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不杀几个人,他的威信必然大失。
    林敬之抬起头,瞄了皇上的脸色一眼,心中一寒,这古代的皇上果然是吃人的老虎,为了皇室龙威,杀几个臣子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不过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让那几个地方官糊里糊涂的掉了脑袋,又道:“皇上,其实要捉拿主犯田机,也并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需要拖延些时日罢了。而且如果能缜密策划一番,说不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将其锁拿进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