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70节

      “我们之间?恩怨?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明白?”范伟实在有些听不懂了,他和姜文莉才见过两次面,见面时间还不过几分钟,怎么就有恩怨了?
    “你没听明白没关系,我会告诉你的。”姜文莉说到这里,小手伸进了上衣的口袋中,脸色逐渐变冷,“今天如果不是你到我家去,我就不会被逼着进屋子陪你吃饭。如果不陪你们这些人吃饭,我爸也就不会打我。如果不打我,我就不用呆在这游戏机厅呆到现在了,你说,我和你有没有恩怨?”
    “啊??”范伟听了姜文莉的理由,立刻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现在才知道,原来恩怨也是可以赶鸭子上架的。眼前的这位姜文莉,和当初的柳婷多么相像,强词夺理难道真是刁蛮小姐的天性?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奈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哼哼,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这样!!”就在范伟表情满是无语之时,姜文莉那塞进口袋里的手突然猛的掏出,朝着范伟便迅速的砸了团东西过来!
    范伟一惊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那黑糊糊的东西便朝自己飞了过来。不过练武之后那锻炼出的敏捷身手还是帮了他的大忙。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下意识的条件反射使得整个身子朝着徐莹那边迅速的侧斜了一下,那团砸来的东西几乎擦着他的脸颊呼啸着一飞而过。
    “哎呀!”就在范伟刚刚在庆幸没有被砸中之时,他的身后传来大声的惊呼。很明显那东西没有砸中他,倒是砸进了在他身后边玩游戏机的人群之中。
    “文莉,你砸错人了……”站在姜文莉身旁的唐浩强忍着笑意讽刺的提醒了她一声,姜文莉随机扭头怒瞪了他一眼,并踢了他一脚小声道,“你可不够意思,还幸灾乐祸。那是他狗屎运好,居然这么快都能躲开……”
    “姜小姐,你刚才扔的是什么?”范伟心有余悸的暗呼了口气,如果不是他刚才反应及时,估计就要被那什么暗器给彻底击中。这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悍和爱搞恶作剧啊。
    “没什么。”姜文莉撇撇嘴,将俏脸别过一旁不去看范伟。她朝着身旁站着的唐悠悠道,“悠悠,走,我们去玩我们的去,和这种人斤斤计较真没意思。”很明显,姜文莉闯了祸想跑路闪人了……
    站在她身边的唐悠悠目光可没有对着姜文莉,而是对着范伟的身后,脸色有些不太自然道,“那个……姐姐,我看,我们可能去不了了……”
    “为什么?”姜文莉有些奇怪的问了句,当她顺着唐悠悠的目光望去时,突然捂住了小嘴。不过没用,当她的俏脸憋的通红之后,笑声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放了出来。
    范伟见对面的姜文莉和唐浩唐悠悠三人的目光都对着他身后,不由扭头也望过去。当他看见自己身后那满头挂着粘液,头发全部成糊状的小青年那付狼狈的模样后,他也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刚才姜文莉扔的那个圆球里,全都是胶水……而且从这个胶水的粘性来看,恐怕还是特效的。不得不说,这个姜文莉确实真是野到家了,竟然随身会携带这种恶作剧的装备,看来被她害的人估计肯定不止今天这一位。
    第五百六十五章 严家二少1
    “谁?他妈的到底是谁!谁敢这样砸老子,老子非做了他不可!”那被胶水球砸中的小青年不停的抓着他的头发,试图想把上面的胶水给抓下来。可是很快他就发现,随着这粘液般的胶水慢慢变干,连他的手一起都给粘在了头发上,拿不下来了。恼羞成怒的他瞪大着双眼死死盯着范伟他们,怒气冲冲的吼道,“这到底是谁干的,谁干的!”
    “不好,文莉,我想起来了,这是严家的二少爷,我曾经见过他。他怎么今天会在这里玩游戏?这下惨了……”唐浩拉住刚想上前的姜文莉,担心的小声道,“***里这家伙是出了名的坏脾气,你今天这样弄他他一定会报复你的,我们还是趁他不知道我们是谁的时候快逃吧,要不然一会他要叫人来可就麻烦了。”
    “严家的二少爷?你是说……严家??”姜文莉原本还没当怎么回事,但是当她反应过来这严家代表着什么后,顿时如条件反射般脸色变的一片惨白,一把抓住唐浩的手臂道,“快跑,快跑!”
    唐浩刚点完头,这时才发现四周的人群已经变的稀少,很明显的有四五名穿着军装的魁梧大汉正慢慢朝他们靠拢。他苦笑着无奈叹息道,“来不及了,我们已经被他的保镖给全部包围在这里了。”
    姜文莉开始也没了什么办法,不过后来眼神动了几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再次露出丝坏笑,朝着焦急的唐浩安慰道,“放心,没事,我想到了个好办法。”
    而此时的范伟呢?他当然也知道大事不好,想逃之夭夭。只不过他的位置比姜文莉的更不好,还未等他有所动作,身后那小青年的四周立刻已经有五六位穿着军装,身材魁梧的壮汉围了上来。大约十位军人,就这样把他和姜文莉等五人全部围在了这狭小的空间内。四周的人群当然不会过来凑热闹,在他们的包围圈外,很明显的隔离出了空位,真是插翅都难飞了……
    “我的手……手拿不下来了。”那被胶水弹砸中的小青年拼命想把自己的那只粘在头发上的手给拔下来,可是被强力胶水粘在一起的手和头发只要他一拔就疼的要命,没有任何效果。“他妈的,到底谁把胶水砸我头上的,自己说!我让他给我舔干净了!”
    范伟想了想,反正这罪魁祸首又不是他,他干什么要出头?通过这事给姜文莉这丫头一点苦头吃吃也好,省的老是爱搞这种恶作剧。所以他干脆不说话,先看看情况再说。他当然不知道这小青年叫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不过从他的这些魁梧保镖就能看出,这家伙绝对不容易对付,姜文莉这次可是要吃苦头了。
    只不过,让范伟大跌眼镜的事情,很快便发生了。
    “严少,很久不见,近来还好吗?我是唐家的唐浩,上次在聚会上一起吃过饭的。”唐浩微笑着开口,朝着那位粘着头发和手的小青年问候道,“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碰上你,真是缘分。”
    “你是?”那位叫严少的小青年见有人认识他,不由关注了唐浩一眼,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啊对,我记起来了,你是唐家的,我们一起吃过饭。恩,既然是朋友,那你老实告诉我,刚才你们五人中,到底是谁拿这该死的胶水弹砸的我!”
    “呃……”唐浩被严少的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哑口无言,他显然不可能会告诉他这个胶水弹是他的同伙砸的,所以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严少是吧?我是唐浩的朋友,我可以告诉你是谁砸的你,但是前提是你必须要放我们离开这里。”就在唐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之时,姜文莉却突然开口,流利非常的居然要指出扔胶水弹罪魁祸首?
    范伟一听便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姜文莉不会脑子秀逗了,要自己揭发自己的“罪行”吧?她有笨到那种程度?
    “好,既然唐浩是我认识的,那只要你指证出扔我胶水的混蛋,你们其他人都可以走!”严少看着自己那被粘在头发上的手就是一阵恼火,撇嘴怒道,“他娘的,我要让他尝尝这百倍的滋味!”
    “好,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说了。”姜文莉说到这里,坏笑的望了范伟一眼。范伟心里猛的咯噔一下,刚张口想说话,却就听见她缓缓道,“刚才,我和这位范伟先生有些过节,争吵起来之后,没料到他竟然朝我扔这胶水球。我情急之下只顾着躲闪,哪里还能看清楚后面有没有人,所以就……”
    “文莉,你乱说什么呢!”范伟此刻真是又气又笑,他实在没料到,姜文莉这招借刀杀人用的竟然如此的炉火纯青,明明是她扔的胶水球,竟然硬是怪上了范伟!如果姜文莉不是女的,他真想破口大骂,无耻,真是无耻啊……
    “我没乱说啊,刚才就是你扔的胶水弹,怎么,你还想耍赖?不会是想污蔑那东西是我扔的吧?我可告诉你,你骗谁谁都不会相信你的。你觉得,像我这样有矜持的女孩子,会玩那种无聊的玩意吗?”姜文莉说到这里,还故意装淑女似的欲说还休,搞的别提多较弱,好像她真的是小女人一般。
    范伟终于彻底的被这位姜卫国的女儿给打败了,真看不出来,平时大大咧咧的姜文莉表演起柔弱小女子来真是一流,很明显这动作表情都很到位,从那严少朝自己扫来的愤怒神情范伟就已经无奈的只能接受所有的冤屈,看样子姜文莉过河拆桥的计谋已经成功。
    “唐浩,你可以带着你的人离开了,既然是这家伙扔的我,那就由这家伙负责!他娘的,我严家二少爷还从没有人敢在我头上动土,今天你是第一位,行啊,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太岁头上动土的滋味!”严少显然相信了姜文莉的话,他那杀人的目光紧紧盯着范伟,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小子,地狱无门你走进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上,把他给抓起来!”
    “是!”听见严少爷的吩咐后,周围九名军人壮汉齐声应声,将范伟和徐莹立刻团团包围。
    第五百六十六章 严家二少2
    范伟知道这事自己想逃是逃不掉了,既然逃不掉,他自然就已经在考虑该怎么收场。要他以一打九难度自然是相当的大,况且这九名军人一看就训练有素,根本不是什么软脚虾,如果单打独斗一个个来还成,要是围着一起上,范伟就算在厉害也不可能全部都打的过。
    姜文莉和唐浩他们已经脱离了包围圈,她得意洋洋的朝范伟眨了眨眼睛,那调皮的模样似乎宣告着她的胜利。她这招借刀杀人用的实在是妙,把范伟给深陷进去的同时又拯救了自己。在她身旁的唐浩善意的拉了拉她的衣袖轻声道,“文莉,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快走吧。”
    “急什么。”姜文莉瞪了唐浩一眼,晓有兴趣道,“这个叫范伟的可是我爹请来的贵宾,我当然要看着他怎么被教训一顿,然后在让我爸出面救人。”
    “救人?你想救这家伙,为什么还要让他被打啊?”唐浩有些搞不明白,他身旁的唐悠悠也是满脸的不解。
    “废话,我当然不想救他,但是从严二少的怒火看来,这家伙不死非得脱成皮。如果不通知我爹怕闹出大事来,到时候想收场都难。”姜文莉撇嘴不屑道,“虽然我不喜欢这家伙,但是我清楚的明白若是范伟这家伙真出了大事,如果他知道罪魁祸首是我的话,那到时候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你说的也是,你爹那脾气如果上来,那可真有些危险。谁让你理亏呢,人家范伟真没把你怎么样,就被你给害成……”唐浩说到这里,见姜文莉一双美眸瞪着他,只能无奈的耸耸肩膀道,“得,得,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闭嘴,仔细看着,只要范伟被打的爬不起来,你就赶紧想办法把去阻止严家二少,而我负责给我爸打电话。”姜文莉说完,便伸手将唐浩口袋里的手机掏了出来拿在手上。
    “行行行,我的大小姐。”唐浩说到这里无奈的叹气道,“真不知道我唐浩上辈子得罪了谁,怎么和你这样的发小碰到一起,也不是我说你,多大的人了,还玩小时候的游戏。那胶水弹的威力还加工重新改良,你可真是人才。”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姜文莉得意的朝唐浩扫了扫,“严家每个家伙可都不是好惹的,这回范伟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哼,年纪轻轻就知道搞政治搞权谋,搞政治就是搞阴谋,明显这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喂,你骂归骂,可别把我爹也骂进去。谁说搞政治就是搞阴谋?可别过界了啊。”唐浩撇撇嘴,望着被包围的范伟,半饷后才喃喃道,“其实吧,我觉得这范伟挺不错啊,刚才你这么污蔑他,他望向你的眼神都没有充满怨恨与愤怒,这说明他不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呦?唐浩,你还看上人家了?我可告诉你,他可是男人,你的相思病可别发错地方了。”姜文莉笑着调侃道,“不过他身边那个女人倒是挺漂亮的,要不要让他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唐浩还缺女人吗?”唐浩笑骂着推了姜文莉一把道,“再说,就算没有女人,有你这个铁哥们不就够了。”
    “哼,谁知道真的还是假的。”姜文莉不屑的斜了他一眼,这时候她的俏脸明显羞红了下。
    姜文莉和唐浩互相在调侃着聊天,而在包围圈里面站着的范伟后背冷汗都快冒出来了。望着身前身后这些训练有素,一看就高大魁梧的军人面对着自己,那种无形的压力差点让他透不过气来。更要命的是,徐莹正害怕的缩靠在他的身边,他受伤可以,可是徐莹是无辜的,她可不能有事。
    “徐莹,你到边上去,待会要真打起来,我顾不上你的。”范伟朝身旁的徐莹小声道,“你去姜文莉那边,就说是她的朋友。我想那家伙就算再坏,也不可能会不愿意帮你的。”
    徐莹听见范伟的话后,摇头道,“不,我不会离开的,我不怕他们。”
    范伟实在有些烦恼,这万一真打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徐莹受了伤,那他会多内疚啊。这时候,他朝着那严二少道,“严少爷,如果你一定要认为这胶水弹是我扔的,那我无话可说。只不过我这人做事喜欢一人当,你有什么都冲我来,其他人不要波及,可以吗?”
    那严二少在听范伟话时,总算是下狠心强忍着疼痛将手用力给从头上拔了下来,只不过与此同时也带下来了一片黑色的头发。由于他本身头发就比较短,在惨叫过后脑袋上明显的秃了一块地方,看上去别提有多滑稽。他疼的眼泪直流,哇哇乱叫,在听到范伟的话后本想发怒,可是当看到柔弱楚楚动人的徐莹是位很漂亮的女人时,不由改了主意大叫道,“给我把那女的抓起来先,先把男的给干了!”
    “是!”围住范伟的严二少手下们充满魄力的应声下来,这一刻,他们仿佛听到命令般,旁边两三位军人迅速的朝徐莹冲去。
    徐莹尖叫一声猛的抓住范伟的衣袖,整个人害怕的连连朝后退去。范伟怎么可能会让徐莹被抓,他急忙一个扫堂腿阻挡住了左边三位军人的进攻,朝着他们便冲了过去,挥起了正宗的形意拳拳法!
    范伟一上来就动了真格,把形意拳最精华最具有杀伤力的绝招给用上。以一对九,他如果不开始就拼命的话是根本不可能获胜的!
    那三位军人很明显没有料到范伟竟然不但会功夫而且还非常精通,一时间在绝对的优势下难免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可是这个时候范伟犀利的进攻已然杀到,他们没有来的及反应过来之下,根本抵挡不了范伟的杀招。
    范伟迅猛又柔化的手刀重重的砸在一名光头军人的脖颈上,强劲的力道加上切中的穴位准确,那名军人保镖连哼都没来的急哼就这样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就在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之时,范伟手刀击晕一人后,飞速在原地一个华丽的转身,膝盖折弯直接顶上了另一名军人保镖的小腹穴位,那名军人保镖重重闷哼一声后,捧着肚子便也一屁股摔倒在地。这一连窜招式正是形意拳中最厉害的杀招,以少打多最实用的武术招法。
    第五百六十七章 严家二少3
    两名穿着军装的保镖倒地仅仅只是瞬间之时,第三位剔着平头的保镖才发现不对劲,范伟招式用老后按理说是无论如何都打不到第三名保镖的,但是让谁都无法想像的是,第三名保镖竟然就这样挨着他距离不到一步路直挺挺的像中邪般也倒地不起了!
    三名身材魁梧的军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部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昏厥过去,顿时让在场的其他六名军人保镖目瞪口呆的僵在了原地。就连疼的怒火冲天的那位严二少,也红着眼露出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他刚才,是怎么办到的?”在不远处,姜文莉震惊万分的望着护在徐莹身旁的范伟,整个人都被看的完全惊呆了。
    何止是她,她旁边的唐浩和唐悠悠也都瞪大着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范伟。这一刻,范伟的表现让所有人几乎同时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样的眼神,这个家伙不是人,绝对不是人!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严二少惊慌失措的朝后倒退两步,吓的有些发晕般不相信的摇头道,“这不可能的,我的保镖都是从中南海保镖中退伍下来的,怎么可能还打不过你这个瘦弱的小子,这怎么可能!”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范伟冷眼望着严二少,淡淡道,“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形意拳正宗传人,这次来京城,可是要参加全国武术大赛的!”
    别看范伟嘴上说的厉害无比,其实他也是想在气势上压倒敌人,让他们不战自退。说白了,刚才那种情况下,他也只能做到干掉两人,而第三人,则是他用金针偷袭成功的。这就是他和普通人的唯一区别,他拥有根能在任何情况下以光速进攻的武器,来自未来的存储器金针。
    只不过,就算金针速度再快,貌似也只能同时进攻一个目标,必须要回到他后脑中后,才能接受下一条指令再次进攻,这样一来时间上就会慢上不少。并且金针进攻的距离不能太远,如果太远的话就能看到它飞行的轨迹,就算是光速,那也会有迹可循,这样人家就会察觉到他后脑有金针的存在。若是刚才是四个人来进攻他的话,恐怕他要同时干倒四个功夫了得的军人保镖,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你是什么?形意拳的传人?难怪……”严二少盯着范伟,脸色有些难看道,“那你也算是武林中人了?你难道是天羽中人?”
    天羽?什么天羽?范伟听了这话不禁有些迷糊起来,他可从没听说过什么天羽不天羽的。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严二少会这样问,恐怕这个天羽多半是个组织,而这个组织很可能是有很多武林高手的存在。
    范伟思索了会,见严二少神情严肃,似乎非常慎重的问出这句话,不由试探性的故作深沉反问道,“哼,为什么我就不能是天羽中人?难道我不配吗?”
    严二少听了范伟这话,顿时吓的浑身一颤,急忙摇头否认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您是天羽中人,那可真是误会了,我们严家和天羽可是非常好的关系,真是不打不相识,失礼了,真是失礼了……”
    范伟一见严二少露出这样恭敬的表情,不由立刻觉得有门,镇定的点头道,“这倒也是怪我,没有早点表明身份,也不能怪你。刚才那胶水弹砸你身上你的确有些无辜,这样吧,你要多少赔偿我都给你,快点去找个地方清理清理身上的胶水,可别等真干了,那可就难洗了。”
    “不用不用,您是天羽中人,那就是自家人。我爹说了,见到天羽的人一定要礼让三分,今天这事……算我活该,就这样算了吧。”严二少的态度很明显的转变起来,刚才的愤怒与恼火早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则是完全的恭敬。
    “喔,那也行,那我就不勉强了。”能就这样算了自然令范伟开心不已,他点头便道,“谢谢你的大肚,以后你们严家我会多多关照的。”
    “谢谢,谢谢您。”严二少一听范伟这话,顿时脸上露满笑容的不停点头哈腰,只见他大手一挥便朝那些保镖冷声道,“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滚!一群没用的废物!”
    那些军人保镖眼神里明显带着些不服气,不过无奈严二少没有发话,他们是不可能动手的。在他的一声令下,这些军人保镖们很快将那三位昏迷不醒的同伙给从地上扶起来,消失在了人群中。严二少在道别后,也随着他们一起离开了这里。
    一场危机居然就这样戏剧性的结束,范伟自然是开心不已,而旁边的徐莹也是终于安心下来。至于站在不远处的姜文莉,可就真的有些令她大跌眼镜了。这样的结果可不是她想要的,范伟竟然在九位军人的包围下还能安然无恙的解决这件事,这简直令她觉得有些太天方夜谭了点。
    范伟看见不远处目瞪口呆的姜文莉后,立刻带着徐莹走到她的面前,颇有些洋洋自得道,“真不好意思啊姜小姐,没能让你看笑话,没能让你嫁祸成功,你一定很失望吧?”
    “我……”
    “哎,你先别说话,让我先猜猜。恩……你现在是不是心里非常的不爽?非常的憋屈?没关系,我和你本来就没什么恩怨嘛,只不过现在,我和你的梁子可算是结下了!我一定会把今天的事全部告诉你父亲的,当然,你父亲怎么管教你,可不关我什么事。”范伟说到这里,擦了擦鼻子道,“不好意思拉,我们先走一步,拜拜!”
    姜文莉盯着范伟,就这样看着他得意的挥着手消失在人群中,半饷后才气的一跺脚,朝着旁边的唐浩道,“刚才那家伙……是不是故意气我来着?”
    “这还用问?不是废话吗?”唐浩无语的望着姜文莉,“你这是自作自受,失算了也正常。想你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把一个年轻小伙子当贵宾来看待呢?就冲这点可以说明,这个人肯定有独特的优秀之处。”
    “该死的……他,他居然嘲笑我,我,我……”姜文莉捏紧拳头,瞪着双眼望着范伟离开时的方向咬牙切齿道,“姓范的,咱们走着瞧!别以为你身手好点就自以为了不起,告诉你,我可是军中之花,有你出洋相的时候,哼!”
    第五百六十八章 徐莹的心事1
    范伟边走着路边想着刚才的惊险时刻,他越来越觉得今天运气真是好到家了。天羽这个称呼到底是什么东西,代表着什么他根本不明白也不了解,他只知道,就是因为这个称呼,让他躲过了严家二少爷带给他的劫难。刚才那阵仗,若是他范伟真和剩下的六人打起来,恐怕不死也要脱成皮啊……
    “范伟……我们不吃宵夜了好吗?我,我想回家去。”就在范伟漫无目的的带着徐莹朝前走着心有余悸的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时,徐莹却突然拉住他的手臂有些后怕道,“我现在心里还怕着刚才的事,我们要不去我家吧。”
    “去你家?”范伟这时才想起来,好像徐莹邀请过去她家住宿,不由有些尴尬道,“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现在又不是以前什么封建时代,再说了,我租的房子有三个房间,我又不是和你……”徐莹说到这里,娇羞的说不下去只能低下俏脸。
    范伟考虑了起来,不过说真的,他原本也并不想在姜卫国家里住,更何况多了个姜文莉这样的坏姑娘,他就更没兴趣了。鬼知道他住在姜卫国家的话,会不会被她半夜里给砸个胶水弹。一想到砸中严二少的那个胶水弹,范伟立刻有些不寒而栗。开玩笑,你来试试万能胶水沾满全身的模样……
    “这样,我先送你回去……至于睡哪里的话,到时候再说。”范伟总觉得孤男寡女睡在一屋檐下有些那啥太过于暧昧了些,他现在可不敢再和女孩搞暧昧了。
    徐莹听了范伟的话后,点头答应下来。两人经过刚才那事一搞,也都彻底没了什么逛街购物的心情,坐着电梯便到了一楼,穿过化妆品的诸多柜台便走出了大门。
    出大门后,范伟叫了辆出租车,徐莹说了住址后,司机便朝着目的地开去。
    “范伟,你真的好厉害,刚才那么多人你都能应付自如,临危不惧。”徐莹望着范伟,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羡慕与崇拜,“我真的没见过像你这样厉害的男孩子,刚才那些可都是当兵的,你真厉害。”
    “其实我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刚才如果他们全都一起上,我肯定不是对手。”范伟耸耸肩,谦虚道,“也算是我们运气好,才能轻松的对付过去。刚才的事是不是吓到你了?要怪都怪那姜文莉,她自己犯的事居然还赖在我的头上,真是够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