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难道没发现吗？那个女人，好像是专门有一副说辞，你刚丢出疑问，她立马就给出了回答。虽然这些回答看似天衣无缝，实则仔细分析一下，破绽还是挺多的。”霍兴扬脸上露出一种自信的神采。
    “什么破绽？”郑菲菲问。
    “就比如说‘小回春丹’的来历，你觉得他们真就运气那么好？在街上随便散步，就碰上了有人卖神药？并且还肯花掉所有积蓄买一些残次品？就算她哥哥当时真的验证了那个药的效果不错，但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普通人身上，你若在街上发现了有人贩卖一种效果很好的药，你会立马就将自己所有积蓄拿出来买这个药么？”霍兴扬微微笑地说。
    这么当机立断？
    这么有商业头脑？
    万一人家是厂家批量生产，以后市场上大把大把的呢？
    你花掉自己所有的积蓄，买那么多的药，自己真的用得着？
    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做任何事情的出发点，首先都是考虑自己的。
    如果对方真的是厂家批量生产，而你花掉自己的所有积蓄去买这个药，这不是脑子进水是什么？
    “另外，那个女人直接就说卖药的人是盗墓的。一身的土腥味。可你们要知道，盗墓是犯法的，谁会把这种事情挂在嘴上让别人知道？再说了土腥味这个东西也并不是每个人都闻得出来吧？”霍兴扬丢出第二个疑问点。
    盗墓的确是犯法的。
    这就好像强姧一样，别人做了强姧女孩的事情，难道会光明正大地告诉你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啊。
    万一你举报他，他不就是自己作死么？
    万一你是警察，他不就死得更快么？
    对方有这么蠢？
    “你说的这两点，都有点道理，但这不能算做证据，只能算是你的推测。”郑菲菲听着他的话，也在自己的脑子里分析了一下。
    这些“破绽”，的确只能算做是推测，不能当成证据。
    因为这跟人的表达能力有关，有的人说话喜欢添油加醋，所以，你可以猜测那女人是在撒谎，但你也没办法证明她说的就是假的。
    “其实，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逼迫他们露出马脚来。”霍兴扬笑了笑。
    一个计谋早就在他心中想好了，只不过是需要郑菲菲和郑艺玲这两个女孩帮帮忙而已。
    之前说那么多，其实也就是为了让郑菲菲和郑艺玲这两个女孩帮自己这个忙。
    “什么办法？”郑菲菲问。
    霍兴扬说道：“他们之前卖‘小回春丹’，现在又卖‘永恒之露’，虽然他们有将坤元谷的人拿出来当幌子，但是只要是修道者，基本都知道，灵力这东西只有到了阴神境界才能运用自如，而灵力这东西也是消耗品，积累不容易。没有人愿意随随便便消耗自己身上的灵力。他们出货量不小，消耗的灵力肯定也多。我也不知道他们卖这个积累钱财想干什么，但他们既然如此想赚钱，肯定就有某种目的存在。只要我们破坏了他们的赚钱之道，或许到时候就能让他们露出一些马脚来了。甚至他们可能还会重操旧业，再度卖起‘小回春丹’来。”
    毕竟小回春丹名声早就外传了，比永恒之露还好卖。
    只要一句话丢出去，说我们这里又有小回春丹卖了。
    估计不要一天时间，排队愉悦的人，能够从步行西街排到步行东街。
    这样一来，钱财也就哗啦啦如流水一样进入他们的账户。
    可前提是，必须要破坏他们目前的生财之道。
    “其实这个东西，也不是那么难，如果要我们做，也是可以做出来的。并且也未必是需要自己的灵力，可以凝结一个小聚灵阵，利用其他东西，还是可以轻松做出来的。或许他们也是利用小聚灵阵，然后以玉石什么的，将灵力释放了出来，但操作这个就必须要有个阴神级别的人在场。要不然就掌控不了。”郑菲菲说道。
    “其实也一样，但凡到达阴神境界的人，基本也不缺钱，更不缺其他东西，他们更想在修为上更进一步，哪里会有什么空闲去制作这些东西？”霍兴扬说道。
    “嗯，这是对的。”郑菲菲点点头。
    就算她是女孩子，但她也不屑于去做这些东西。因为与其花时间去制作这些东西，倒不如拿这些时间去修炼。
    美容养颜什么的，自身修炼的效果其实更好。
    “我们如果破坏了他们这条生财之道，而他们又急着想要赚钱，到时候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把小回春丹再拿出来？”霍兴扬问。
    “你觉得他们还有小回春丹？”郑艺玲问。
    “不管有没有小回春丹，到时候就算没有小回春丹，那他们想再继续赚钱就必须看我们的脸色。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以此为要挟，让他们把秘密都说出来。搞不好，融灵丹这种东西，也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霍兴扬说道。
    郑菲菲和郑艺玲这次被派出来，主要任务是查小回春丹的来历。
    但是查小回春丹的来历，也是为了引出“融灵丹”的来历。
    郑菲菲和郑艺玲听着霍兴扬这计划，貌似也是想到了什么。
    “你难道是想制作永恒之露？抢在他们前面发售？”郑菲菲聪慧过人，最先想到。
    “聪明。”霍兴扬拍拍手，一笑：“不过，还不止如此，我不会卖这个东西，但是我会把他们告上法庭。说他们偷袭我们的配方，违法销售。到时候都不需要我们自己出手，就能让他们断掉这条财路。”
    “配方？”
    “嗯，这东西其实也简单，我找些人分析一下，就能查到永恒之露的成分。至于灵力方面的东西，那就要请你们两位美女帮忙了。相信我们联手制作出来的永恒之露，会比他们制作的要更好。”霍兴扬自信满满地说。
    郑菲菲和郑艺玲对视了一眼。
    目前，她们也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小回春丹的线索的确是太少了。
    他们也想过直接从“永恒之美公司”抓几个人回来，把那什么王辰馨王辰浩兄妹抓回来拷问。
    但也怕因此而打草惊蛇，因为很明显的王辰馨和王辰浩只是小角色而已。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试试看吧。”郑菲菲和郑艺玲想了一下，也就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