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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然越看越生气,气怒之下,她一把将电脑关掉!
这时手机响了,她低头一看,是钱总裁。
斯文的贵公子在电话那头深情地说:“若然,回来吧!我们的祖国不好吗?你看像防护罩这样的东西,发达国家都没发明出来。”
真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白若然气得直接挂掉电话。
接着是向总裁,小虎牙的向总裁总是像太阳花一样灿烂,然而现在这朵太阳花快要枯萎了。
白若然身上的母性让她心软了,好歹没有像先前一样挂断电话,而是默不作声的听完向总裁哀求她回去的电话。
“若然,在我们国家当一等人不好吗?为什么要去白人的国家当二等公民?”
白若然的心情突然有些低落。
华贵的珠宝,奢侈的生活都不能让她开怀,她现在确实是锦衣玉食,但她怀念在华国被人吹捧的日子,而不是一个人待在城堡里,享受公主的待遇,却让她觉得孤独。
这时,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一个红发女子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她来到白若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就是迷住我未婚夫的狐狸精?”
白若然站起来,冷眼看着她。
“我是芙罗拉·沙克。”红发女子放肆地打量白若然,眼里的鄙视都快要化为实质。
白若然觉得有些不舒服,等听到沙克小姐的话,她气得不行。
“干扁的四季豆?彼得是瞎了吗?”沙克小姐一脸不可思议,“他不是向来最爱妖艳贱货吗?变口味不可能变得这么快吧?”
白若然努力挺起胸,在多位总裁的努力,甚至找外援的情况下,她终被揉出了事业线。
她傲慢地说:“一个人能喜欢上完全不同的类型,除了真爱还能是什么?”
沙克小姐气得发抖,咬牙切齿地道:“桑得拉斯和沙克家族的联姻是父辈决定的,利益的联姻不是真爱能打败的。我警告你,四季豆小姐,如果你好好地讨好我这个正房,或许我还能容忍彼得养着你,毕竟上流社会养小情儿是常事……”
小情儿?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羞辱的白若然怒火冲天,哪个总裁不是对她一心一意,将她当掌心宝的,居然有女人跟她耀武扬威抢男人?
“沙克小姐,真不好意思。”白若然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说,“我想你的未婚夫很快就会和你解除婚约,到时候我才是正宫,如果你讨好我,说不定还能当当彼得的小情儿……”
沙克小姐性格火爆,哪里允许有人如此对她,当即直接一巴掌甩过来。
白若然以往遇到的女人都是比较克制内敛的,何时见过像这种一言不合就甩巴掌的千金大小姐?
她睁大双眼,愤怒有如火山爆发,她向来被男人捧手心上,谁敢动手打她!
彼得·桑得拉斯刚踏入家门,就见焦急的管家忙上前告诉他:“少爷,您的未婚妻和小情儿打起来了。”
先前他注意观察,发现挨打的是小情儿不是沙克小姐,所以就没出面阻止。
彼得下意识反驳:“不是小情儿,是真爱!还有,我要和芙罗拉退婚,她很快不是我未婚妻了……”
管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差点想问:少爷,您的脑袋进水了吗?
彼得匆忙地跑过去找人,刚进去就见到撕成一团的两女。
女人一向很少会动手打架,但这两个,一个是被家族宠坏的千金大小姐,一个是被男人宠坏的小白花,脾气都很倔,自然是一言不合地打起来。
这两人的身份都不同寻常,周围的女仆哪里敢过来拉架?
于是两女便一直打到现在。
最后还是彼得上前去拉架,不过被沙克小姐无意中打了几下。
他疼得直抽气,不忘心疼地将被打成猪头的白若然搂怀里,忙不迭地问:“达令,疼不疼?”
沙克小姐看着自己手里几缕被白若然抓下来的头发,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她的头皮疼,但更疼的是她的心。
为什么彼得要去抱那个贱人?
白若然抽噎着埋在彼得怀里,不用说什么,这模样就让没理智的男人心疼坏了。
彼得抱起她,看向沙克小姐时,英俊的脸上只有冰冷:“芙罗拉,我明天去找你父亲,我们解除婚约!”
然后在沙克小姐不敢置信及管家看智障的眼神中,抱着白若然扬长而去。
白若然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她埋在被窝里哭。
当初她抢许谦楠的时候,苏溪最多骂她几句,什么时候见过这种一言不合动手的泼妇?
彼得坐在边上,信誓旦旦地说:“宝贝,别哭,我一定会和她解除婚约的。”
听到这话,白若然心里方才好受一些,她一定要让芙罗拉·沙克后悔。
白若然养了几天伤,然后发现自己在城堡里的待遇突然变差,管家和女仆们用看“红颜祸水”的眼神瞪她。
沙克家族和黑手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沙克小姐的母亲出身黑道,外祖是有名的黑道教父。
桑得拉斯家族和沙克家族联姻,是强强联合。
在管家的暗示下,时不时有女仆在白若然经过的地方窃窃私语。
因为少爷回桑得拉斯家,任性地要解除婚约,导致桑得拉斯家族即将迎来股票大跌,整个家族的资产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