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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只是小官之家的秦家,又怎么会有那样的财力与物力,支撑起这公主般的教养?看来这背后之人不是钱太多,就是与这原主真的有些关系,才会不遗余力地在一个棋子身上投入这样大。
再次翻看了一下原主的愿望——手刃令自己身败名裂的贾珍,晋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愿望虽然难了一点,可是倒比完成什么重新让某人登上帝王宝座容易得多。如此看来,原主与那将她做为棋子的幕后之人,怕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否则晋将面临的说不定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游走,秦可卿微微睁开了眼睛。就听身边有人小声道:“好人,刚才可是弄疼你了?”
贾珍?这声音说不上多熟悉,可是也不算是陌生。秦可卿身上密密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把头偏了一下,躲过了凑过来的臭嘴。
贾珍还有没脸没皮地说着:“都已经这样了,还装什么不情愿。放心,以后自然疼你。”看来还算是保持了最后一丝廉耻,没把那自称说出口。
此时的秦可卿也是全身无力,有心想用巨力术直接一掌完成任务,谁知那手只软绵绵地挥动了一下。看来原主这身体还有待强化呀。她自己在心里暗想。
贾珍见秦可卿虽然无话,玉手却是一挥,心里又是一热,没皮没脸地再次凑上来:“怎么,刚才还不足兴吗?那让我再疼你一回。下次可别再如此推三阻四了,让人心里怪不痛快的。”身子就想欺上来。
毫不犹豫地把致幻剂给眼前人用上,秦可卿才算是脱了身。也不看边上贾珍自娱自乐的丑态,一边穿着衣服,秦可卿一面想着此世的任务该怎么完成。
不能一掌把人给劈死,不说现在这娇弱的身体什么时候能把巨力术重新练成,就是真的练成了,众目睽睽之上动手,也逃不了一个牢狱之灾和秋后问斩。那自己就等于是又一次死于非命,这个机会用到如此龌龊之人身上,秦可卿觉得不值得。
除非等她巨力术练成,而那贾珍又落了单,才有可能人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任务。不过要想在贾珍落单的时候见到他,那就只能牺牲一下色相了,这个秦可卿也不愿意。
翻翻自己手里的东西,还有原主记忆深处的东西,可卿叹了一口气。自己系统储物空间的东西,大多只是辅助自己完成任务之用,没有什么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的东西,而原主要是有那么高大上的东西,原著里也不用自挂天香楼了。
好在时间还尽有,她现在穿过来的时间,应该就是原主被迫的第一次,估计原主也没想到贾珍如此不知廉耻,才羞愤之下急怒而死了。也是在这个时候,现在的秦可卿占据了这具身体。
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收录了那么多抹黑原主的文章道了个歉:看来这位原主,还真不是什么天性淫荡,不过是身处其中,反抗不能。至于后期会不会真的出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秦可卿冷笑了一下,现在是自己在掌控着这具身体,贾珍,你还是自求多福,少来招惹自己,那样还能多活两天。
看看自己身上已经穿戴整齐,再看看床上还自己蠕动不休的贾珍,秦可卿忽然坏心地想,若是自己把那至幻剂都给这个恶心人的东西用上,他会不会欲罢不能、精尽人亡?把手向着贾珍的身体抖了一抖,秦可卿也怕这药有时效性,浪费了可惜,只洒了五滴在贾珍身上,也算试试效果。
就见那贾珍得了致幻剂,身子动作越发大了起来。秦可卿无心看如此恶心的表演,自己轻轻打开了门。向外张望了一眼,发现此处正是天香楼内。而外面日光正好,大大的太阳正挂在空中。
显然是原主在此处歇午觉的时候,那贾珍不知道怎么摸了过来,才让原主受了这样的侮辱。不过,秦可卿冷笑了一下,她可不信自己这个当家少奶奶身边,丫头婆子都是光喘气的,怎么会发现不了这王八蛋的踪迹?定是有人从中希图着好处,将自己这个主子给出卖了。
带着一腔怒火,秦可卿忍着下体的不适,快步来到了丫头们该当值的屋前。推门一看,宝珠与瑞珠两个竟是睡得死死的,怎么叫也叫不醒。不用说,那贾珍为了好事不让人打扰,给两个丫头下了药。
不过秦可卿倒是松了一口气,不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背叛了自己就好,哪怕只是原主最信任的人,对她来说也是个助力。
看到叫不醒两个丫头,秦可卿又来到了婆子们当值的屋子,看来原主对下人还真是宽厚呀,难怪死了之后,“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呢,还真是放纵得一手好奴才。这屋子里婆子不少,足有五个,却也如瑞珠两人一样睡得四仰八叉。
不对,秦可卿再次翻看着原主的记忆,确定了自己觉得违和的地方:宁国府与荣国府一样,事事讲究个周全,就是那下人跟随也有定例。比如贾母与王夫人之流出行,婆子们少不得八个,而到秦可卿一辈,则是六人跟从。现在屋子里只有五人。
看来不用自己多费心,这少的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这不见的婆子。正想着如何处置,就听得耳边叭啦一声,有东西掉在了地上。
回头一看,正是一个婆子在那里发抖。见秦可卿看过来,她强自镇定地用颤音道:“大奶奶什么时候醒的,这些婆娘真是该死,不过是小的打水这么个空,竟然都睡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