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歌咬咬牙，“不是。”
    说罢，一屁股坐在上面。
    莫笙：“……”果然，这个女人就是想耍她！
    上餐前，桌上都是死一样的寂静。
    终于，侍应生推车进来，小屉的蟹黄烧麦、粉果、叉烧包、虾饺上桌，两碗豆腐花摆到莫笙和林行歌面前。
    莫笙食指大动，正要享受，却被人夺去餐具。
    林行歌用筷子夹了一个水晶虾饺，举到莫笙嘴边，“啊，张嘴，我喂你。”
    莫笙：“”
    ——林行歌这是想直接把我烫死
    莫笙长长地舒了口气，“林总，整人也不带这么整的。让我坐在这么一桌美食面前，还不让我大快朵颐，是不是太过分了！”
    林行歌蹙眉，昨天恶补的霸总小说不是这样写的。
    莫笙从林行歌手里抢回筷子，嗔了林行歌一眼，美滋滋夹了一个蟹黄烧麦放到嘴边，“呼呼”的吹了几口气，送入口中，露出一个满足的表情。
    林行歌本来有些低沉，看到莫笙单纯的笑脸，嘴边也不自觉噙了一抹笑。
    虽然感情是林行歌从来没有触及过的领域，让她摸不着头脑。但她是个聪明的人，通过莫笙一系列的反应，也意识到之前的方法不对，索性放弃了那些自己做不来的事。
    两人吃完东西，十点出头，商场刚开门。
    林行歌牵着莫笙来到林氏珠宝的柜台。
    莫笙看了眼玻璃罩里的首饰，两眼放光。
    “你要送我项链珠宝是不是太破费了！”
    话是这么说，眼珠子已经开始搜寻目标了。
    林行歌：“想多了，我要教你珠宝知识。”
    一盆冷水泼下来。
    莫笙面露迷茫：“什么”
    “我调查了你的事。”林行歌神色认真，“如果是我，我就会用自己的方式，将欺负我的人踩在脚下。林氏是你母亲和顾国成一起创立的，你不该拱手让人。”
    如果说林行歌前面那一系列让莫笙哭笑不得的举动像是幼儿园小朋友在过家家，那么这一下，则是真正不差分毫地打在了莫笙心上。
    她不是不想争，而是一个人孤立无援，根本没有资格争。
    莫笙凝眸盯着林行歌看了半晌。
    “为什么帮我”
    林行歌如实回答：“因为不想看你嫁给赫天骐。”
    莫笙犹豫了一会儿，答应下来，“你帮了我，想要什么回报，我都可以给你。”
    末了，嘴角带笑，“我可以当你的床.伴。”
    说实话，她不排斥林行歌的触碰，甚至很喜欢。
    但是，从小的经历让她清楚地知道，爱情是有保质期的，哪怕此时此刻再深情不渝，不知道什么时候，枕边人就会换一副嘴脸。
    她不会将自己的心交出去。
    林行歌听得懂对方话里的意思，可以当床伴，就是只谈欲望不谈真心。
    如果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面前这个人的占有欲有多强，她或许会欣然接受。但是现在，她人和心都想要。
    且这种念头已经在心里生根发芽，快速生长，几乎要将她折磨疯了。
    “好。”林行歌没有逼莫笙。
    不知为何，莫笙听对方答应得这样干脆，一点没有坚持，心里又觉得闷闷的。
    林行歌让人带她们去vip休息室，拿了许多样品过来，戴上手套，一一给莫笙讲解这些首饰的制作工艺。
    不管做什么，基础知识都是必不可少的。
    莫笙听得认真，不知不觉，就过去两个小时。
    林行歌摘下手套，蓦然站起来压到莫笙面前，喉咙滚动。
    “给你讲了这么久，是不是该付点报酬”
    莫笙的鼻子里全是属于林行歌的香气，大脑都迟钝了几分。她讷讷道：“要多少钱”
    林行歌眸光涌动，“跟上回一样。”
    “上回”莫笙疑惑，“这不是你第一次给我讲课吗”
    林行歌缓缓逼近，温热的气息打在莫笙耳根上，“我给你讲的课，不止这一堂。”
    莫笙脑子里陡然冒出之前在林行歌家，往桌子上拍钱的那一幕。
    瞬间从脚底升起一股热气。
    “你说的，当我的床.伴。”林行歌咬住柔软的耳垂，唇间呼出热气。
    羽毛若有若无的轻拂，从耳廓到颈间，莫笙瘫.软在休闲椅上，闭上眼睛，粉唇微张。
    莫笙感觉到酥.麻的电.流四处流连，很快，又顺着下巴尖向上，温.热覆住下唇。
    唇.瓣相贴，脑中烟花瞬时点燃，炸出无数火星。
    吻了许久，林行歌松开莫笙。
    呼吸急促。
    林行歌：“早餐消化得差不多了，去吃午饭吧。”
    莫笙眼中氤氲的水汽消了大半，渐渐失去温度。
    ——底.裤都湿了你跟我说这个！
    林行歌环住莫笙的身子，将人兜起来。
    又整整散乱的领口，将碎发拨到耳后，去叫导购进来收东西。
    莫笙深吸一口气，不能显得太饥渴，这光天化日连个床都没有，怎么能满脑子冒黄.泡泡呢
    林行歌选了一家川菜馆，坐在靠窗的小桌上。
    点菜时，林行歌并没有征求莫笙的意见，而是干脆利索地指了几道菜，让服务员下单了。
    莫笙偷瞄了一眼，都是她喜欢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