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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前照例是班会课,班主任先是给他们分析了今年学校的重本录取情况,然后年级主任在广播室念了一大串获得学校高考奖学金的学生名单,黑板的左上角和右上角分别安装了新的扩音设备,翁沛听到那些毕业生的名字和所考取的大学被年级主任用抑扬顿挫的播音腔宣读出来,跟林影笑作一团。
念到最后,年级主任几乎走火入魔,宣布今年学校两个破格参加高考的学生的优异成绩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半天,全堂哄笑。
班主任敲敲桌子:“安静安静,听一下人家的全省排名,还好意思笑,你们这群孩子真是……”
播音完毕,教室里的学生自发鼓掌,林影“咦”了一声,转过头去问翁沛:“段余宁这个排名都是全省前叁十了,我以为要么会报A大,要么就B大,怎么跑到那所和尚庙去啦?”
翁沛苦笑:“和尚庙里的老方丈每年都会找他下棋,早就盯上他了。听说段余宁成绩出来后,直接放下手头的项目飞回国,说他们爷孙联手绝对可以拿个诺贝尔奖,非要盯着他报完志愿,确认状态无法修改后才肯离开。”
“目标这么远大,”林影笑不可遏:“那看起来段余宁也挺好说话的,就是你们以后怎么着都得接受异地恋的现实了。”
翁沛轻轻“嗯”了一声。
林影安慰道:“没事,高叁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翁沛看见她回过头去,才翻开压在手腕底下的笔记本。
明明要放假了,她仍是有点紧张,攥着笔的手心微微汗湿。
一笔一画,汉字写得前所未有的认真。
「希望我跟得上你的脚步,段余宁等等我。」
放学的时候段余宁在校门口等她,他如今是毕业生的身份了,不用穿校服,身上一件简单的白T,推着自行车,站在树下阴影里看手机,路过的女生总爱回头看他。
翁沛走近,他伸出手替她拎过书包。
“去游泳馆了吗?”她注意到他半干不干的头发,踮起脚帮他拨了一下额发。
段余宁很受用,微微弯腰好方便她弄自己的头发,笑着说:“你又迟迟不放假,我只好去发泄精力,争取不骚扰你复习。”
翁沛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你再乱说。”
“没有乱说,我今天给你做了很好吃的叁文治。”
“你自己吃过了,才有勇气这么说的是吗?”
“以身试毒,安全健康纯手工绿色食品。”
长夏白昼难消磨,橱窗外柳树的叶子被晒得卷曲,地砖上堆着裤子,段余宁修长笔直的双腿靠流理台很近,叶影和人影都在晃动。
他稍稍后退,流理台上的翁沛发出无意识的娇软嘤咛。
有大量黏滑的液体从流理台边缘滴落,穿过光线,“啪嗒”一声跌入浅色地砖的纹理沟壑。
他看了会儿,又重新埋入她体内。
翁沛与他交颈缠绵,绵软的乳房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奶头都蹭得发红。
“啊慢点……都要被你干坏了……”
段余宁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将她拦腰抱住,在小穴里驰骋的大肉棒突然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深深地捣进去。
翁沛和他额头抵着额头,细密的汗水,粉白的肌肤,乌黑的头发。
“你房间书桌的笔记本扉页,画了那几个「正」字是用来做什么的,你在记什么东西?”
“高考后,你干我的次数。”
段余宁不再说话,把她的双手按在身旁,下了狠劲,带着破坏欲去操她的小嫩穴,疯狂进出那个紧窄的销魂洞,把淫水和媚肉都带出来又推回去。
翁沛的脚趾蜷缩着,大腿内侧一片滑腻,每次被射她都要再来一次阴道高潮。
暑假里阿姨是不在的,换成钟点工来收拾卫生,所以两个人放开了胡闹。
欢浓爱长,缱绻不散。
段余宁给她清洗的时候是在他卧室里的浴室,那种又像柑橘又像柠檬味道的沐浴露挤在手心,沿着阴唇来回摩擦。
她都觉得甬道里又湿了,小花瓣一缩一缩的,于是去推他的手臂:“已经起泡泡了,冲干净就可以了。”
段余宁站在她身后,轻轻揉搓着她的私处:“是不是当时乱涂脱毛膏,你这里怎么都没长过阴毛了。”
翁沛说:“我不知道……嗯你别揉了,我又有感觉了……腿好酸。”
温水冲过身体,她也给他清洗那根阴茎,没搓几下就硬了,直接怼到她嘴边。
“嗓子都哑了,乳交可以吗?”翁沛抬头看他。
段余宁说:“好。”
沐浴乳泡沫从乳沟间流下,她挤压着两边奶子夹住他那根阴茎。
“小奶子要变成大奶子了,”段余宁很满意她发育的成果,伸长手,在她乳尖上拧了拧,“每次你趴在床上,我从后面干进去,都能看见你的胸晃得厉害。”
“我算是看透了,你们就是要那种「床下玉女,床上荡妇」的类型,操起来特别带劲是不是?”她哑着嗓子控诉。
段余宁射出来,他伸手把乳白色的精液抹到她的嘴唇上:“也不尽然,比如我,就觉得还是操你最带劲。”
翁沛举着花洒喷他:“你也没有别的实践基地了,知足吧你!”
洗完澡翁沛躺在床上休息,段余宁下楼去给她舀冰糖雪梨。他最近算是发展对了领域,一身本领终于在熬粥煲汤方面大放光彩——精确的食材克数和煨煮时长——翁沛说这是做实验撞大运勉强能入口。
段余宁不信邪,自己悄悄炖了一锅,等翁沛回到家,先把她操得腰酸腿软无力动弹,然后自己奔下楼去盛了一碗,邀功似的喂给她喝。
翁沛口干舌燥,喝了只能说好,助长了段余宁的气焰,这个人膨胀到连八宝粥都敢上手熬了。
暑假只放了半个月,学校就把准高叁学子召唤回去补课,重新按成绩划分了文理科重点班,翁沛和林影凑成了同桌。
她的成绩徘徊在那个魔鬼班的十名开外,内心无比郁闷,做梦都是段余宁推着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上台领了诺贝尔奖,然后一群高学历的漂亮女孩围着他不让他走。
于是某天晚上,段余宁快要完事的时候,她抬腿踩在他的肩上:“等一下射。”
段余宁的鸡巴差点给她弄折断,握着滑出来的老二坐在那里,有点懵:“怎么了,弄的不舒服吗?”
“不是,”她说,“你得给我补习,特别是数学。”
段余宁无语了,掰开她湿哒哒的阴唇重新进入小洞洞,又偏过头亲了一下她的脚踝:“不早说。”
卧室里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她的两只脚朝天翘着,段余宁伏在她身上动作,有时温柔有时粗暴,床单永远是皱巴巴的,她喘息之际看见房间墙壁上的影子,影子被放大,深深楔入小穴的那根东西就全部没入了阴影里,看不清一个人是如何开凿另一个人的身体,只有两条胶缠的影子,压着彼此在柔软被褥间律动。
翁沛小声地呻吟,撩拨他的欲火,得到的是更凶猛的回应。
段余宁八月中旬就要提前到大学报道,于是分外珍惜跟她厮混的时间;翁沛知道自己是没法陪他去学校报道了,所以乐意陪他多上几次床。
做完卷子,她拿着段恒去年送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看爱情动作片,段余宁在旁边给她改卷子,指间夹着笔,说:“这位同学,请你戴耳机听,外放对老师我太不友好。”
翁沛偷偷把音量调大,在一旁幸灾乐祸。
这林影分享的欧美猛片果然刺激,看得她面红耳赤,幻想着屏幕上那对野合的男女是她和段余宁。
出神的片刻功夫,段余宁已经改完了卷子,走过来合上笔电,拖着她去学习了。
翁沛坐在他身边,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屁股底下都湿透了,但是段老师对待学习过分严肃认真,硬是逼着她订正了那几道选择题才肯放她去尿尿。
翁沛双腿打颤,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要走向卫生间,她在家里穿的这条浅色睡裙后面被淫水打湿一块,段余宁跟着她进了卫生间,把她按在墙上揉胸。
翁沛被他捉弄的都要哭了,两条腿筛糠似的抖:“要……要尿出来了……”
段余宁的手指在她小穴内一按:“尿道和阴道各司其职,你尽管尿好了。”
翁沛被他抠弄几下,没忍住尿了出来,自己都惊呆了,傻傻站在那里望着浴室地板上那一滩淡淡的水迹。
段余宁说:“尿到老师身上了呢,这位同学。”
翁沛把头埋在他怀里:“不玩了。”
两个人都换过衣服后,她红着眼眶坐到原处,强迫自己沉迷题海,连段余宁把玩她的奶子都不为所动。
段余宁一心二用,一边思路清晰地给她讲解,一边做些寻幽访古的事情。
“来老师这里问问题居然故意不穿内裤?”
翁沛心中冷哼,坚决不向敌方投降,问了一道复杂函数。
段余宁腾出手给她写步骤,她就开始发骚,把自己那两个白嫩嫩的奶子送到段余宁手臂上蹭:“同学们都说坐在老师的大鸡巴上面写作业准确率会高一点,所以校裙底下就没有穿内裤。”
那只在写公式的水笔貌似是停滞了0.1秒,又在草稿纸上沙沙动了起来:“这个类型的题目错叁次了,下不为例。”
翁沛来了挑战精神,等琢磨透了那道题,把段余宁举出的几个类似的题型都过了一遍,一放松神经却发现这个混蛋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了。
两个人亲了几下,干柴烈火的就开始燃烧。
“老师的大手在我的小穴里抠摸……”
“啊不要啊……被老师插进去了嗯啊……”
“书不好好读,奶子却长这么大!”
“上课的时候为什么一直看老师的裤裆?是想吃老师的鸡巴吗?”
“你用下面的嘴来问问题,老师就只好用大鸡巴来告诉你答案。”
翁沛心里翻了个白眼,第二天晚上做完卷子还是配合地躺上桌子,一条腿撑在地下,一条腿屈起来搁在桌面上。
手指一边插自己的私处,一边捻自己的奶头,还要跟智障一样说:“怎么办,这道题不会做,要不要去问老师?可是老师每次都要把鸡巴插进我的小穴里才肯讲题目……”
心里骂道:太变态了!这样的人民教师不配拥有唧唧!
结果段余宁还玩上瘾了,她文理分科后选择的是文科,文综有政治地理历史,复习的时候就会变成《赴宴的女外交官被下药迷奸》、《探险家和山中少女的小屋激情一夜》以及《荒淫无道的皇帝竟然不允许宫女穿裤子/寡妇太后与年轻小王叔到底在珠帘后面谈论什么朝政》诸如此类十八禁的剧目。
段余宁小时候跟着他那知名艺术家老父亲学过一阵子国画和油彩,虽然东西混合最后学得不伦不类,但是画起春宫图还算得心应手,又处于灵感爆发期,春宫图流水线生产,月底做成了册子送给翁沛收藏。
翁沛见过段徵的画作,所以打开画册鉴赏相对淡定,只说:“你太不要脸了,段小宁,你看你把自己的唧唧画得比驴还大!”
段余宁说:“你见过驴那东西多大啊?”
“……没见过,对不起,段小画家。”
又一个暑假将要结束,学校干脆直接不放假了,补课和开学连在一起,还不准请假,尤其是「魔鬼班」的学生。翁沛决定大逆不道一回,翘了半天课去送段余宁。
段余宁去学校那天下了点小雨,路边的金桂都开了,空气清新湿润又有点甜丝丝的。
段余宁剪短了头发,又精神又好看,站在那里,就跟一丛翠竹也似的挺拔俊秀。
“好好学习。”
“你也是。”
段余宁嗤笑:“没有别的要说了?”
“修身养性,别去勾搭小姑娘。”
“我什么时候勾搭过小姑娘了?”
翁沛指指自己:“我,活生生的小姑娘。”
“好,”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笑眼恰似明月下泠泠清江,“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