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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的腾空感让顾榛惊慌失措,连忙抓住了陈安霖的衣领:你,你干什么这么突然!rdquo;
陈安霖不说话,嘴边是绷不住的笑意,看得顾榛有些不好意思,慌乱的低下头。
陈安霖将她小心的放在石床上,顾榛的腿往里缩了缩,头顶两道热切的目光让她不敢直视。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掰正了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顾榛紧张的扯着自己的衣摆,眼睛看着下方,嘴巴微抿,模样有些hellip;hellip;楚楚动人。
陈安霖低头,慢慢的将双唇印上顾榛的下唇。
瞬间,顾榛全身像是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呼吸急促起来。
陈安霖很温柔,柔软的唇瓣向上挪去,在顾榛的领地来回滑过,像是调.情一般,让她越发无所适从。
接着,湿滑的舌尖挑开顾榛闭合的双唇,她终于动了情,放松了自己的戒备,任由陈安霖与她相互交缠。
火堆噼啪一声惊了顾榛,她睁开眼睛有些茫然,陈安霖则低笑一声,吻上了她的眼睛,逼得她再次闭上眼。
那温热的触感在眼睛停留一阵,然后逐渐下滑,在顾榛的耳垂处打了个弯。
这样一阵若有若无的吸.吮,让顾榛双腿一麻,几乎瘫倒在他怀中。
陈安霖却像是清醒,又像是情迷,他的手慢慢自顾榛脸旁向下滑去,在肩膀处一阵摩挲后,逐渐向顾榛胸前聚拢。
顾榛忍不住嘤咛一声,又觉得这个声音太过羞耻,连忙闭紧嘴唇,而陈安霖的双唇也慢慢向下,在顾榛脖间来回吻过。
顾榛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脚尖紧绷,隐约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却又被陈安霖的挑弄搞得脑子一团浆糊。
陈安霖的嘴唇重新向上移去,在顾榛的耳边轻声说:
再这样下去,我忍不住了。rdquo;
听到了这句满满情.欲的话,顾榛脑子嗡的一声,在身体各处像是烟花炸开一般,震动之余还有些期待。
陈安霖却只在顾榛耳边喘着粗气,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过了好久,他隐忍着什么沉声说:我现在还是傅介年的身体,我可不想别人占你便宜。rdquo;
顾榛脱口而出:便宜傅介年的身体可没少占,况且我也是丁槐的身体啊!rdquo;
她的语速急切,等脑子反应过来,意思已经表达完毕了,她都有了抽死自己的冲动。
陈安霖的呼吸声在顾榛耳边响起,在她听来都变成了戏谑,说话声音也带上了笑意:这样啊,你想要?rdquo;
顾榛赶紧推开他:谁要啊,你抱着你的右手要吧!rdquo;
陈安霖终于大笑出声,平复心情后,他摸了摸顾榛红成一片的脸颊:我可不想第一次居然让别人捡了便宜,你记好了,这是个没完成的任务,以后会找你要回来的。rdquo;
任务个头啊,我看你是演傅介年上瘾,邪魅猖狂人设深入你心了吧!
顾榛还在腹诽,陈安霖看着看着,心神越发动荡,连忙咬了咬下唇,声音沙哑:你在这等等,我还是出去解决一下。rdquo;
顾榛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止不住捶床笑起来。
*
等了好一会儿,陈安霖终于回到洞内,还带来了几只死去的猎物。
顾榛蹲着端详了很久,问到:这猎物身上没伤口,你怎么杀的?rdquo;
陈安霖回到:我想看看自己还剩多少实力,就在林子里猎杀试试。rdquo;
顾榛心中一紧:那hellip;hellip;你还剩多少?rdquo;
陈安霖向火堆里添了把柴火:不好说,但肯定不如从前了。另外,这些天我以傅介年的身份生活时,观察到一些事,有想法想和你说说。rdquo;
*
这场仗打了一天一夜,最终鲁承军兵败,连夜退兵,聂方毅等核心人物更是加急向后方撤退。
回程路上一直没有找到聂东,聂方毅心里焦急,面上却没有表露,而是跟着大军撤回文徽。
在到达文徽城的当天,聂东终于出现在了大帅府。
管家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春夏交接之际的文徽连日降雨,这天夜里,大帅府周围的居民都听到了奇怪的响动。
像是凄厉的惨叫,又像是怪笑。
有人说,他夜半经过帅府,雷电之中,他似乎看到了那座洋房门前血流成河。
还有人说,他看见有个满身是血的人,在围墙上留下了血印,有刺鼻的血腥味让人直呕。
听闻传言的人经过大帅府总会好奇的瞅两眼,可里没有看到成河的鲜血,也没有看到墙上的血掌印,便认为只是以讹传讹,一笑而过。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那天后,再也没人见过大帅,门前的守卫也换成了两个陌生面孔。
*
陈安霖在岸上悠闲地烤着野兔,顾榛则蹲在河畔,不知在干什么,只能见到她眉头紧皱,隐隐有些忧虑。
陈安霖心里咯噔一声,起身看去,终于看清了河里,有条鱼竟探出水面,嘴巴张张合合,向顾榛说着事。
陈安霖正犹豫要不要靠近,顾榛却已交谈完,那条鱼扎进水里,鱼尾微微一摆,在水中划了个圈后,消失在深处。
顾榛起身,陈安霖快步迎上,问到:怎么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