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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这下可算是明白了, 宿主骨子里就是爱搞事情的,无论她遇不遇见那个男人, 想让她乖乖听话做任务,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牧九月感受不到系统的崩溃,还十分有闲心的问它,哎,统,失败了会有什么惩罚,你先给我说说,让我有个心理准备。rdquo;
感觉到那股凌厉的像是无数把刀刃汇聚而成的风朝着自己而来, 她浅浅的笑了。
她又要死了hellip;hellip;
至于为什么是又rdquo;,唉,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就在这时, 地面突然颤抖,从地底发出了一阵颤鸣声, 有什么冲破了泥土, 啪一声打在空气中, 跟之前奥西使出来的土不一样,这声音更加的清脆响亮。
随着这声音密集的出现,那股接近她的风竟然在一瞬间, 消失了。
接着,她就跌入了一个结实的、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让她的眼眶有些发热。
牧九月看不见, 但奥西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随着一阵地震来临前一般的地面颤抖,绿到发黑的植物突然破土而出,在雨水的滋润下像是吹了气似的猛然之间就胀大,一团团看不清形状的黑色植物之中伸出了一条条粗壮如两人环抱的大树的藤蔓。
藤蔓毫不畏惧的对上那些张牙舞爪的飓风,最外面的一层皮被飓风给刮了下来也阻挡不了飓风被绞灭的结局。
解决完恼人的风,藤蔓又顺着地面朝大长老和那个黑衣人击去。
与破土而出的植物同时出现,是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一个男人,眼睛狭长,黑眸如深沉古井,五官深邃,却又有着东方人的雅气,只是下巴上的青色胡茬让他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
丝毫不在意女孩身上刚刚染上的还鲜红的血,他第一时间伸出长臂揽住了正要往地上倒的小人儿,冰冷阴鸷的脸庞在看见女孩苍白的脸时更冷了几分,但眼底却漾开了几抹柔意,动作轻柔的将女孩打横抱了起来。
大长老吐了一口血,看着这瞬时间就遮盖了他们上方的整片天空的黑色植物,想起了一个人,看了看远处抱着女孩的那个高大身影,不甘心的眯了眯眼,然后脚下开始聚集起了一团团的疾风。
可在他还没有离开地面,一根细长尖锐的木刺噗的一声刺入了他的胸膛,他闷哼一声,不敢再耽搁,捂着伤口逃走了。
飒妗白听见外面似乎平静了下来,提着的一颗心才缓缓放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握住瘫坐在马车外面的奥西的手,看见他满脸的冷汗和泛白的嘴唇,心疼擦了擦他的额头。
亲爱的你还好吗?rdquo;
奥西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吻一下,牵起嘴角,我没事,别担心。rdquo;
说完看向抱着他们顺手救起的女孩的陌生男人。
要不是他,或许他们今天就要死在这个地方了。
飒妗白也看向了他们,秀眉微蹙,月怎么了?这位先生是谁?rdquo;
奥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男人看向大长老逃走的方向,冷笑了一声,便宜他了。rdquo;
女孩在男人的怀里,小脸微侧,依赖的靠着他的胸膛,手还抓着他的衣服,看起来很是亲密。应该是认识的人吧?飒妗白有些迟疑的想着。
可下一秒,她就听见女孩软绵绵的开口问道,你是谁?rdquo;
hellip;hellip;rdquo;
从女孩会讲话了的念头中回过神来的舟凇听见这话,一顿,简直被气笑了,你这是拿失忆当饭吃?rdquo;
动不动就失忆,脑子怕是会坏掉。
小没良心的,他马不停蹄的找了她这么久,一见到她就被她差点吓死不说,见到他第一面竟然还是问他是谁?
看见她脸上还没有完全消去的伤痕,浅浅的,在她幼软轿白的脸上却格外扎眼,胸口密密麻麻的疼,拧着眉握着她的手臂,拉过来一看,果然上面也有一条条伤口,上面结了一层痂,心疼的用唇摩挲了两下。
觉得有些痒,缩了缩手,牧九月又不自在的捏了捏耳朵,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大约是之前的她认识的人,或者是认识原主的人。可她没办法知道究竟是哪一个,辣鸡系统把她的记忆搞丢了。
不过照他这说法,如果他之前认识的是自己不是原主,难道她之前也失忆了?
王德发,来一次就好了,还两次?讲真,这个系统真的不是一般的辣鸡。
系统:[瑟瑟发抖.jpg][沉默是金.jpg]
牧九月咳了两声,戳了戳抱着自己的男人,声音细细的,那、那个,对不起。rdquo;
虽然,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可就是莫名心虚。
见她一脸委屈,灰眸水润润的样子,舟凇没出息的一下子就消了气,照之前的姿势把她托了起来,让她靠在他的肩上,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别说话了,休息一会儿。rdquo;
沙哑低沉如砂砾一般的声音钻入耳朵,灼热的气息滚烫,耳尖充血,牧九月的背脊有些酥麻,手不自觉的握了握,反应过来后她已经抱住了他的脖子。
鼻间都是他身上清冷之中带着点咸咸的却不让人反感的味道。
嗅着这熟悉又安心的气息,只觉得心口激起了一股温热,涌向了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