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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在背后被一股绳子绑着,稍微一动那绳子便会缩紧,勒的她的手腕泛疼,不需看也知道肯定落下痕迹了。
她抬头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穿着仙气飘飘的白色长裙,冷着一张美艳的脸,目光如刀一般在她身上过,像是在瞧着从哪里下手会比较好。
呵,你可知我是谁?rdquo;
魇月眨眨眼,半点没有被人绑架的紧迫感,倒是颇为悠闲自在,若不是被人捆着,像是过来做客的。
她稍想了想,就捋出面前这人的身份了mdash;mdash;毕竟这几天跟仙界的各位小姐姐不是白混的啊。
度娆公主?rdquo;虽说是问句,但已然肯定了。
靖邪帝君的爱慕者遍布天下,要说在天界有本事把她绑走的人,也只有度娆公主了。
作为天帝为数不多的女儿,又是和天后的小女儿,她从小便十分受宠,也就养成了看上什么就必须得拿到手的习惯,她坚持不懈的追了靖邪帝君许多年,导致到如今,几千岁了还没嫁人。
魇月打量了下四周,这是一个看起来像是水牢的地方,铁栏杆、锁链,各种刑具,无一处不阴冷,不由得咂舌,早就听闻这位公主手段厉害心狠手辣,还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我倒要看看,待会儿你会不会这般悠闲自在。rdquo;度娆公主咬着后槽牙,恨不得咬的是她的肉。
她不懂,就这么个黄毛丫头,还半点灵力都没有,毫无修为,靖邪帝君是怎么看上她的。
她做了一个手势,身后的人就走上前拿起在火盆子里烧红了的烙铁,上面还冒着白烟,朝着魇月走过去。
烙在她脸上!rdquo;
这里的每一个刑具都是针对天界的人设的,可不是那些只会落下皮肉伤的东西,一旦烙在了她脸上,就永远去不掉了。
她不仅要她痛,还要她永远抬不起头!
魇月倒是好整以暇,挑了挑眉,哎呀呀,这么个大美人,怎么心肠这么歹毒呢?动不动就让女孩子家家的毁容,多不好呢。rdquo;
度娆公主气的鼻子都歪了,还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说她心肠歹毒呢,她只当魇月是在虚张声势,她打听的好好的了,她虽然以前很厉害,可现在半点修为都没有,就是个废人。
嘿呀,你就不怕伤了我,靖邪帝君找你麻烦么?rdquo;
拿着烙铁的人这下有些迟疑了,他可是听说了,靖邪帝君对这位,可是捧在手心上的宠的,还亲自下厨给她做吃的。帝君对度娆公主可能不会做什么,但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这些小鱼小虾啊。
度娆公主不满的眯起眼睛,打定了自家老爹跟帝君关系好,帝君肯定不会动她的主意,踹了一脚拿着烙铁的人,你给我动作快点!rdquo;
啧,好说好话的劝就是不听,我也不想动手的呀。rdquo;说着,她无奈一笑,一阵风平地而起,在她周身涌起一股气流,啪的一声那坚韧的绳子就断了,她从地上站起来,风吹动发丝在背后飞舞,绯红色的衣裙也跟着翻飞。
红光大盛,刺的在场的人都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时,就看到魇月手上拿着一柄大刀,通体红色,比起刀,更像是一块无暇的红玉,但那锋利的、泛着冷光的刀刃在提醒他们,这,真的是一把锋利的武器。
度娆公主瞪大了眼睛,被她瞬间的气势骇到,在强大的威压下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你、你想干什么?rdquo;
她不是丢了修为吗?更何况不过短短几百岁,怎么会如此厉害?
当真是逆天!
方才还气势昂扬的公主此时也怕了,所以说无论是在哪儿,这欺软怕硬的劣根总是少不了的。
魇月的手在大刀上轻点了两下,说不出的爱惜,再看向度娆公主时,脸上笑意更甚,度娆公主,你知道吗,我这个人啊,最喜欢,教人做人了。rdquo;
灵力这玩意儿,是她的,就总会回来的。
等靖邪帝君赶到的时候,远远的就听见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再走近了,就看到度娆公主早年命人在她府邸旁边建的房子破了一个大窟窿,几个人挂在外面的树上,无一不是鼻青脸肿的,或在痛苦的呻、吟,或早就已经晕了过去。
他的步伐变得缓慢了许多,待走到里面,地上也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人。
而屋子中央,吊着度娆公主,他家的小姑娘正左右瞧着那些刑具,兴致勃勃的,跃跃欲试,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欺负了的样子。
度娆公主看见靖邪帝君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那张已经不成人形的脸上满是泪水,声泪俱下,呜呜呜帝君你看这个女人,她把我吊起来还打我,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呜呜呜。rdquo;
都说打人不打脸,可这人专挑脸上打啊!
她恨!
mdash;mdash;全然想不起自己先前让人拿烙铁往人脸上怼的事情呢。
魇月都觉得自己下手轻了,应该也搞个烙铁啥的,可她觉得皮肉被烫的滋滋声太难听了,才没用那个的。
魇月这会儿也看见靖邪帝君了,三步做两步的跳到他面前,眼睛亮晶晶的,声音要多软有多软,湛炀湛炀,你看这儿好多刑具啊,我还以为这些东西天界都没有呢。rdquo;
毕竟有灵力,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多了去了,哪儿用得着这些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