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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是肯定比不了能够孤雌生殖的成年的大理石纹螯虾,毕竟一只螯虾一次能产数百颗卵,而且生育的都为雌性,这种能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不断的进行自我复制,以恐怖的繁衍能力占领整个世界,而且大理石纹螯虾是孤雌生殖,把一只大理石纹螯虾放生且不去管它,那10年之后,它的繁殖面积等同美国的印第安纳州mdash;mdash;这种恐怖的繁衍能力如同癌症一样在扩散。
    这两种乃至多种的生育方式哪个都不能说错了,都是生命在努力传承做的尝试,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坏处。对于生命,安乐总存有几分敬畏之心,不想也清楚用其它手段去扭曲改变很难,但是对于这样的社会结构,这种以智慧生命体和各种规则建立的东西,应该是最好改变的。
    比如人类从奴隶社会步入封.建社会再到现代的民主,国外的政教合一,宗主国等等各种各样堪称是五花八门的政治体制。但是对于虫族来说mdash;mdash;
    女皇统治,长老议会。
    几千年就这两个统治方式从!来!没!有!变!过!!!
    统治都能弄成这种情况,更不要说关于虫们的阶级流动了。雄虫成年之后自动升职为贵族阶级,不用劳作一辈子配种就行。而其它的雌虫,依据自己身体的分化方向和自己的学习天赋,分配之后基本上就是一辈子在这个行业不动半分的。
    或许有的雌虫因为在工作岗位工作时间长了,经验丰富,阅历足够再加上贡献可以了,就会被往上提升mdash;mdash;这样的行为在政府和军队这两个地方,还能够得到比较公平的对待,但是在企业mdash;mdash;
    基本上就是一辈子劳作到死的命。
    虫族因为虫口较少,对,真的是虫口数量过少的原因,所以对机械依靠一直挺高的,各种机械化劳作,机械化生产是很常见的行为,尤其是批量化生产,流水线细化下来根本不需要太多的lsquo;工人rsquo;。服务业,研究业,军部这三个才是虫口需求量最大的lsquo;行业rsquo;,尤其是最后一个,毕竟这是真死虫的地方,一死那可真是空出来一个继续要虫的位置。不过再回过头来想想,军队的死虫真的不是因为虫族的内部淘汰?
    咳,这完全是没有脑子的随口一说,其实母星现在的虫巢虽然多,但并没有达到母星供养虫们的上限,距离这个数值远的很的虫们,要真是遇到虫巢虫口过量的原因也简单,要么扩建,要么就直接分巢再建一个新虫巢。
    想想虫族在这方面的固化,安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会不会真的控制雄虫的出生比,以及维持它们的现在安稳优渥的生活方式,就是为了维持lsquo;传统rsquo;?
    话说这样的传统hellip;hellip;可能雄虫是不愿意改变的,即便是安乐对着性别这个问题开.火,最大的可能就是为了维持自己优渥生活的雄虫第一个出来反对,而它身后一起串联的那些雌虫,也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来反对安乐,以及除了这两种,还有的就是希望保持帝国社会,乃至虫族内部安稳的虫站出来反对。
    这还真不是冷笑话。现在的安乐还没有资格触碰这个,不过hellip;hellip;
    寻找一个安稳点,以提升社会整体文明水平为lsquo;出发点rsquo;,来进行自己的理念宣传,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隐藏起来,这种对策是很容易想到也是很容易做到的。
    一人之辩,重于九鼎之宝。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口才是一种很重要的东西,追随文明初期。无论是毛遂的自荐自己还是后来的雄辩,以及更多的,孕育现代法律文明的罗马和希腊,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古罗马皇帝奥勒留和奥古斯丁hellip;hellip;hellip;这些思想者门那个没有足够的口才和演讲能力?
    要开化人的知识,感动人的思想,非演讲不可。对于虫族来说,又何必不是如此呢?
    但偏偏,虫族没有演讲,虽然它们政府发布的信息很有政治该有的积极向上,以及话语模糊等等手段,但是看起来其实挺粗糙的,而且也做到了lsquo;责任到人rsquo;,基本上谁负责的什么就是谁负责,别说是推卸责任了,一出问题第一个就是抓的你。
    话说要不是这样,虫族可能早就玩完,要么就是和人类一样,无数次的在推翻mdash;mdash;建立,**,再推翻的过程不断的轮回了。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成熟风格的演讲,虫族并没有出现过。所以,亚历克斯也对于安乐现在做的行为分辨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你说她是表演,没问题,虫族不是没有一个虫上去表演的娱乐。更何况由于安乐短时间内找不到能够让她快速出名的平台,就直接参加了这样的解压节目mdash;mdash;在娱乐节目宣扬政治什么的,要是放在人类社会早就被淘汰下台了。不过这种安乐社会问题混合着现代励志和几分传销洗脑的演讲,由于新颖有趣而且还能听的懂,引起共鸣的情况,让无数看节目的虫,给安乐投了赞同票hellip;hellip;hellip;
    但是安乐的行为,在亚历克斯这个政治老手眼里看起来,就有那么一米米的不同了。
    亚历克斯敏锐的政治嗅觉告诉它,安乐的行为绝对不是简单的在表演,但是安乐直到现在都在lsquo;表演rsquo;却什么都没有做mdash;mdash;这就很不正常了。
    在和安乐讨论了关于安乐究竟想要做什么之后,有几分明白的亚历克斯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