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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
    “真的假的?”
    “我骗你作甚。”
    谢子非回想起刚才余知安对自己冷冰冰的态度,还有摆出又臭又黑的脸色,得出了一个严肃但准确性极高的结论:“医仙姐姐,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医仙看着他无奈摇头:“我骗你作甚,再说此事有什么好骗的?当时好多人都看到了。”
    谢子非还是不大相信,他敲了敲玉挂坠:“白飘飘,这事是真的吗?”
    “什么事?”
    “别明知故问,就医仙刚刚说的事。”
    白飘飘支支吾吾,回答的很不情愿:“这个跟剧情又没有关系,问那么多做什么。”
    “我觉得他是余安知。”
    “谁?你说余知安是余先生?”
    “嗯。”
    “不可能,他就一普通客户,根本不是余先生。”
    “你确定他就是普通客户?”
    “那当然确……”白飘飘突然打住,它意识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可惜现在想反悔也晚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
    不用看谢子非也能猜到白飘飘现在懊恼又自责的表情,说不定下一秒它就会拿它那胖脑壳在里面敲玉挂坠反省。
    果不其然,下一秒玉挂坠里就传来了几声轻微的闷响。
    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谢子非决定回自己屋。可他刚一跨出门看见某样东西的时候就懵了。
    “怎么这么高?!”
    谢子非收回自己的脚,对面前的景象是一脸茫然。谁能跟他解释一下为什么姑娘住的小单间这么高?!
    本来在里面的时候不知道,一跨出来才发现这小木屋子竟然有三层高,关键第一、二层是空的,而里面的人想要出去只能走屋门口的楼梯,可为什么这最多只够两人走的木楼梯没有扶手?万一木头烂了一脚踩空怎么办?!
    尤其是这木屋视野太高,一眼望去,最先看到的就是轻飘飘的随风而走的云雾,看得谢子非心里直发毛。
    “怎么了?”
    谢子非咽了下口水,脸上写满了惊恐:“我……我我我,我恐高。”
    医仙:“……”
    最后谢子非还是下去了,不要问他怎么下去的,这事多亏白飘飘,谢子非听它的话,眼睛一闭、一睁,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谢子非一屁.股坐到床榻上,没办法,他到现在腿还直发软。
    他伸手抹去额头上的汗:“呼——多亏了你新增了瞬移的功能,否则我就下不来了。”
    白飘飘笑他:“怎么样,刚刚的高度是不是很吓人。”
    “废话,你说说,这男主怎么就多了个恐高的毛病,为了体验效果更逼真还把这条设定加我身上了。”
    白飘飘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等后面还有更刺激的。”
    “什么?!”
    “后面你会坠崖啊。”
    “我说你能不能别提这……”
    接下来的话谢子非还未说出口,就被推门声打断。
    循声望去,看清是谁后,谢子非面露不善。
    来人问:“怎么,不乐意见到我?”
    谢子非顿时露出一个大笑脸:“怎么会呢,涂驴儿师兄。”
    专业假笑二十四年了解一下?
    “哼,不会最好。”涂驴儿仰着头走到他面前。谢子非很识相地站起身跟他面对面,这一面对面,发量的尴尬对比就出来了。好在涂驴儿虽然清楚自己的发量,但他没见识过二者的对比有多强烈,也就没在意。
    也不知道涂驴儿跟谁学的,他负手而立,下巴扬起,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言词充满了傲慢:“我今日来,是要找你说‘防脱发熬令痞瞌大赛’一事。”
    都不说“商量”与“探讨”,直接“说”了,行呗,你说就你说。
    谢子非立马摆出乖巧样:“好嘛,师兄你说●v●。”这诚心诚意的乖乖仔模样,看起来丝毫不介意被抽的那一鞭。
    涂驴儿开始摆谱:“你须知,此行掌门、大师兄,带着我跟你,还有医仙、小师妹几人一同前往狂脱城,在城内的擂台与赛场上与其余门派在防脱发这一疑难之症进行激烈竞争。”
    “嗯嗯●v●。”
    “你亦须知,此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关系到我们防脱门在修仙界的地位。”
    “嗯嗯●v●。”
    “还有……”
    “嗯嗯●v●。”
    “至于……”
    “嗯嗯嗯嗯●v●。”
    “重点是你要记住……”
    “好的好的●v●……”
    总之在满足自己的演讲欲并得到对方的肯定后,涂驴儿面带春风唇含笑地走了。
    “呼,伺候他真累。”谢子非瘫在床上吐槽。
    白飘飘也是无奈摇头:“但你又不得不好脾气哄着,不然他事更多。”
    关于此次“防脱发熬令痞瞌大赛”,谢子非除了得到几次叮嘱外就没别的事做了,他曾问过要不要准备什么,都被掌门摆手打发了。
    中间有段时日也见过余知安,但依旧臭着张脸,谢子非反感得连看都不想看他,哪怕一眼。
    很快,就到了要出发准备比赛的日子。
    这天,谢子非起了个大早,跑去指定地点跟大家集合。还没到地方,老远就看见涂驴儿站在那儿拿镜子使劲照自己,一瞧见他,立马把镜子收了放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