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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书写的认真,身体略微前倾,发丝微微垂落,睫毛低垂,端端正正,完全没有半分昨夜的媚.态横生,腰上的玉佩静静垂落,容悯看了一会儿,就盘腿闭眼,开始静修。
室内安静,只有偶尔翻过纸张的声音和笔墨在纸页上划过的声音,格外的静心凝神。
虞修说天玉体质天生敏.感,适合承.欢,可若每日清心寡欲,不动杂念,想来应该是无碍的。
若是凡心触动,情.欲渐生,沉溺其中,那么修炼绝情剑道也就不合适了。
想来他那时入心塔不过十三,还不通男女之情,现在一时看到把持不住也是正常。
安静的室内蓦然响起了一声闷哼,容悯睁开眼,外面已然陷入了黑暗,室内夜明珠的光芒照耀,洁白幽微的光芒照在那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平白多了几分暧.昧柔情。
林曜放下了笔,有些不适的扯着衣领,脸颊上泛起了微微的红,即便是在轻念着清心咒,也无法摆脱那种身体本能带来的困扰一样。
他本是轻轻扭动,待看见容悯看过来的视线时,却脸色蓦然一白,垂下了头去:“师父,我……嗯……”
竟是咬牙都难以忍耐。
天玉体质对于身体本能的催动,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只不过是本能,自行解决即可,”容悯从榻上下来,转身走到了门口,却听到了身后小声的求助,“师父,我不会。”
容悯转身,那坐在桌前的人已满面飞霞,正用含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漾成了一池的春水,苏.媚入骨。
他还小不懂,容悯闯荡修真界多年,虽然少动情.欲,却是懂得。
便是凡人,家中幼子初长成,人事初通,也是需要父亲指点一二的,他为师父,也应该担起教导之责。
容悯几步来到他的身前站定,将他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衣摆散落在床榻,宛如盛开到极致的花。
林曜抓着他的衣摆,宛如初生的小兽般依恋信赖,容悯则握住了他的手,探身向下,待他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松手转身,冷道:“你可自行抚摸发泄。”
修真之人,在于元阳不泄,越是保有童身,越是修行便宜,可天玉体质却是反其道而行的,越是颠.鸾倒.凤,越是修为进益。
欲.火焚身,若是不发.泄出来,于修行也有损耗。
“是……嗯……”他似乎极为的敏.感。
虽是咬牙极力忍耐,可浅浅的难以遮掩的那部分却细微的飘进了容悯的耳朵之内,软绵甜.腻,就好像在丝丝蜜糖中央还加入了砒.霜一般,让人明知有毒,却甘之如饴。
“唔……”小小的一声轻呼,背后的呼吸声蓦然更加急促了几分,半晌,悉悉索索收拾的声音传来,小徒弟清亮的声音中带着难掩的柔情妩.媚和羞涩,“师父,我好了。”
“嗯,”容悯背对着他道,“好了便罢,继续抄写,你心仍不定。”
他说完,并未看林曜一眼,便出了门,只是以往不疾不徐,如同丈量的步伐却像是慌乱之中乱了一个节奏,然后就被夜色遮掩。
林曜面颊微红,轻喘着气,他用清洁术清理了手指,然后整理了衣衫后在桌前静坐,似乎是由于发泄过了的缘故,心境平和到了极致。
系统这次倒没有被屏蔽,毕竟啥也没瞅见,不过它怂哒哒的说道:[宿主,那个天玉体质真的有星币商店里卖的那种小哔药的功能么?]
林曜不动声色,将问题又抛还给了他:[你说呢?]
就这个问题的纠结程度,系统觉得它能猜上一年。
而在隔壁,容悯看着地面上喷洒而出的鲜血,袖袍一挥,冰冷的火焰燃烧,未动那竹屋分毫,却将那血迹燃烧蒸腾了干净。
道心未乱,此时应该闭关修行,静心稳固才是上策,可小徒弟天玉体质隐患重重,但是那□□烧身,只怕就要改换功法,若是再修绝情剑道,只怕会身死道消。
只可惜了这数百年来再过心塔十三重的人,若想再遇……便是再遇,他也不会再收为徒弟了。
百万字的清心诀,林曜不知道抄录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即便筑基期的修为让他能够很久不休息,但是凝神久了,却还是会累。
偶尔趴在桌上入睡,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谁抱他上床睡觉的,一想就能知道。
师父果然是疼他的,即使惩罚,也总是想着对他好的。
百万字的清心诀,纸张堆起来几乎要能把林曜埋在里面,他整个移交的时候,容悯神识扫过,半晌后点了点头:“不错,完成的很好,去修炼吧。”
“师父,今天我需要去取一次食物,”林曜乖顺的说道,“等到回来再开始修炼可以么?”
“可以,”容悯神色不动,只唇角微动,在林曜走出去之前说道,“虞修已离开空谷,他心性不纯,你日后应少与他来往。”
林曜脚步微顿,显然想到了什么:“师父,他……”
他想说虞修不是有意的,可那一晚虞修的笑容,他不经意的时候就会想起,说是无意,分明就是有意的。
可作为朋友,他仍不想让那人那样作贱自己。
人伦之礼,那一晚之后,林曜看了不少,也知道了不少,师父的教授跟虞修的教授完全不同,书中自有记录书写。
那种行为十分亲密,便是偶有羞耻之感,可想想那是与最亲近之人肌肤相亲,想来也是甜蜜的,可若与多人,林曜心中便是一阵的厌恶排斥,虞修他真的开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