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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系统笑的打跌,害的林曜自己都差点儿没绷住笑出来。
    “无事,”宁成林擦了擦唇角的鲜血,体内残留的剑气游荡,他勉强坐起身来,美色倾城,却心有余悸,“师弟这护体的宝物实在厉害,让我想亲近一两分都不能。”
    “这是师父亲自设下的,一旦戴上连我也取不下来,”林曜扶着他坐起身来,担忧道,“师兄赶紧疗伤才是正道。”
    作为一位表面君子,有的该装的地方还是得装,宁成林只能无奈打坐休养,试图将体内的剑气排出去,只是容悯的剑气哪里是他能够对抗的,便是残留,也难以祛除。
    或许是他神色太过于难看,林曜跟他说话的时候都带了些小心翼翼:“要不等我们从秘境出去,我请师父替你祛除?”
    “好,多谢师弟。”
    宁成林这里,林曜还愿意陪着演演戏,敷衍两分,可是到了林度那里,却着实一分好脸色也没有给,可谁也不能指责他什么。
    一个是看脸,另外一个则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林度曾经看这位师兄有多么的不顺眼,甚至于三番五次想要杀之而后快。
    偏偏再见以后,这个人在秘境里面到处找寻林曜的踪迹,即使一次躲过,下次还能碰上,简直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
    宁成林一不好撕破脸皮,二则因为受了伤,在这种秘境受了伤,被林曜好一顿排挤,可他偏偏不能说因为什么受了伤,否则将沦为整个上瀛的笑柄。
    林曜本身对林度是无感的,虽说他资质出众,家世显赫,但在他初来这个门派时,不过是众多耻笑中人的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
    [他好像没有什么用,]系统已经在朝一个成熟的系统进化了。
    就是因为没有什么用,林曜连一丝精力都懒得在他的身上浪费。
    “林曜师兄,你看这金蟾灵果如何?”林度手中捧着一个匣子递到了林曜的身前。
    宁成林面色不虞,林曜只侧目看了一眼,直接误会:“你若看我不顺,大可不必在我面前如此炫耀,弟子不许私斗,回去以后,大可约战。”
    他说完甩袖就走,宁成林给了林度一个嘲讽的眼神,随后跟上,只留他在原地兀自懊恼,悔不当初。
    他这哪是炫耀,分明是来献殷勤的。
    秘境之中小打小闹,外面的修真界却几乎乱成了一锅粥,各个门派均有魔修潜入,连带着上瀛剑宗的结界都被突然关闭了。
    魔气四溢,原本的净土仿佛被整个侵袭,弟子纷纷抵抗不及,血液染红了一片又一片的泥土。
    半空之中,容德与容争跟对面的人对峙其上,他们二人,白衣飘飘,对面一人,红衣如火,坐于法器之上,慵懒妩媚,可那张脸,不少上瀛弟子见了,眼睛仿佛都能瞪脱了窗。
    那是虞修,曾经那个人人可踩,人尽可夫的人,如今却是弹弹手指,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的角色。
    虽是化神修为,若是对面仅他一人,不至于让容德和容争紧张,他的两旁,还静坐着三个人,同样是化神修为,才是让容德他们震惊的。
    什么时候,修真界中化神修为如此之多了?
    “虞修,你扰我上瀛剑宗意欲何为?”容德面色阴沉,他们在上方对峙,下方却不断有弟子死亡。
    修真艰难,魔道不在意弟子死亡,可正道之中,无一不是精挑细选,悉心培养,哪里能这么糟蹋。
    可他们若想要出手,就会被对方伸手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子送死。
    “你这问题倒是好笑,”虞修撑着额头,面上带有不屑,“我为你上瀛剑宗做傀儡数十年,你那些所谓的名门正道的弟子不知道有多少跟我双修……不对,交.配过,情郎这么多,不得回来全部带走啊。”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可是化神修为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足以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之中,魔修之中,欢呼异常,甚至有人盛赞他的作为,可这句话却让容德和容争的脸色尽变,这种话若是传出去,上瀛哪里还会有半分脸面。
    “无耻小人,休要往我上瀛剑宗身上泼脏水,”容德一声呵斥,虞修却不以为然,手指划过嘴唇道,“别生气,你那徒弟宁成林也在里面呢,你一查就知道了,当然了,我今天来呢,除了找情郎,还要为我讨一份公道回来,”
    他的语气到了最后蓦然转寒,巨大的羽扇打开,火光燃烧其上,转身挥动,无数的业火降落,若是降落在上瀛剑宗各处,只怕整个上瀛都要毁之一旦。
    他突然发难,容德手上也抛出了一个小鼎,将那些火焰通通收拢了去,只是那鼎重回容德手上的时候,已经变得火红异常,显然不可承受第二次。
    虞修却没有马上进行第二次,而是眉宇之间闪过了然,轻笑了一声扬声说道:“看来本座猜到的消息果然不假,容悯闭关,是因为受了伤对吧?”
    话语如落雷,即便容德如容争再如何镇定如山,也不禁面有改色。
    一听如此,虞修身旁三人更加猖獗,魔气四溢,两人直接飞身而上对上了容德与容争,一人则飞身下去,随意抓住一个女修,在其惊叫声中撕裂了裙衫,竟就地打算一逞淫.欲。
    惨叫声连连,血色漫天,虞修看着这过于顺利的场面,蓦然心中激灵,却见远处乍现天光,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如寒霜过境,摧毁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