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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可是想要那林曜?”宁成林到现在为止,仍然记得容悯说话时的神态,让他每每对林曜魂牵梦萦之时,都宛如惊雷一般,一边是温香暖玉,一边是烈火地狱,一念之差,他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生为炉鼎,本来就是让人拿来突破的,”容德冷笑了一声,看着宁成林犹豫的神情,眉目转为了慈眉善目,“师父知道你对那林曜的美.色感兴趣,你当时舍命相救,那林曜必然不会不感恩,若是为师能够借由他突破化神,便是那容悯也无可奈何,而等为师突破,那林曜自然没了用处,便是赏给你,任你赏玩又有何不可。”
宁成林神色微动,以他的本事自然没有办法抵挡容悯,可若是他的师父突破化神,区区容悯又能耐他们何,那绝色的美人如果能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是想想,就让他的身体某处弹跳不已。
只不过,这么一个老东西,也敢对他的东西进行染指,若是待他突破……
容德看着云海的面上带了一丝轻嘲,只要他突破了化神,有些人,有些东西,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空谷云雾缭绕,四处设有禁制,容悯昏睡数日,可就在这短短数日,四处禁制被触动不知凡几。
上瀛剑宗结界被破坏,正在重新开启,若是没有这些禁制,只怕空谷之内早就被人闯了干净。
偏偏林曜不紧不慢,一边照顾着还在昏睡的容悯,一边去那藏书阁之中找到翻阅了一些东西。
焚火真人虞修,作为化神期的修士,总是有很多的传闻。
传言他曾经只是青楼的一名小倌,被父亲卖入,只因碰上了机缘,才能够入道修炼,只不过修炼的也是合.欢道。
也有传言他曾是一名炉鼎,只是心计果断,反吸了那采补之人的灵气,才能够修为一再突破。
更有传言,焚火真人因修炼合.欢之道,身体根本离不了男人,夜夜要御上十男,才能得到轻微满足。
至于他当年为凡人时的记录,却少的很,只是数十年前,他败于绝情真人剑下,舍弃尊严封住一身修为,在上瀛剑宗做了傀儡,到那以后,便再无他的记录。
新的正道之战的记录或许正在为人书写,还没有送过来。
[宿主,你看这个干什么?]系统仿佛一只在脚底下绊来绊去的奶狗子。
[看看他的生平,好歹也再帮了我一次,]林曜翻看的很认真。
之前他只猜到虞修跟容悯之间有着深刻的仇恨,那样一个人,张扬肆意,想来之前实力不低,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化神期。他勾引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还是上瀛剑宗那些他瞧之不起的人,会那样做,必定有所图谋。
然后便是诱导他知人事,想让他去惑乱那绝情真人的心,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本没有指望凭借虞修的能力能够将容悯从神坛拉下,那只是一场放任自流的旁观,他想看看容悯真正的实力。
然后发现自己似乎有所低估,那个人比想象之中更强,而没有评估好自己实力的虞修必死无疑。
红色的衣衫埋入泥土,林曜没有出谷,自然也找不到虞修的尸体,只是听系统说起,所有的正道修士死后被郑重埋葬,而魔道的尸体,全部丢弃在一起,被彻底焚毁了。
葬下去的只是一件衣服,虽然神魂不在,但坟墓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给活人的安慰。
曾经一道又一道的玉符又像是雪花一样飞来,落在了白净如玉的手上,林曜听着里面宁成林传来一道又一道问询的话语,拿起一枚玉符,调整了语气道:“对不起,师兄,我暂时无法出去,师兄救命之恩,林曜一定……”
未尽之语最是挠心挠肺,宁成林作为掌门的弟子,跟魔道纠缠,为正道不耻,又背弃婚约还能够被留下,一定有他能够被留下的理由。
只可惜救命之恩再难忘,在容悯伤好之前,他暂时还没有打算将自己推入无人救命的险境。
主动选择暴露天玉体质是一回事,真的给人当炉鼎又是另外一回事,林曜可没有被人当工具使用的爱好。
容悯的醒来是在一个平静的午后,只有风吹动花草的声音,林曜端着木盆回来的时候,在看到那个站在院中的人时还有几分的恍惚。
下一秒,泪水凝聚,鼻头微酸,林曜手中的木盆滑落在地,可主人却没有去管分毫,反而朝着那白衣的人影扑了过去,手臂伸展,投入怀中:“师父,你终于醒了,你真的吓坏我了。”
泪水顺着衣衫浸透进去,胸膛能够感觉到微微的濡湿,容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努力吸着鼻子的容颜,伸出手指擦了擦他的眼角。
他的眸漂亮极了,皮肤也通透极了,只是用手指微微擦过,就在上面留下了若有似无的痕迹,天玉体质,无双绝色,这样的人,容德想要,他果然也是想要的。
闭关时日很长,长到他以为超过了从前刻苦修炼的岁月,越是压制,情意越是反噬,直到上瀛剑宗被入侵,无奈出关,看到他与旁人站在一起,才发现无法忍耐。
面对他对别人的温柔笑意无法忍耐,面对他对别人的依赖无法忍耐,面对虞修对他的侍弄,面对容德对他的觊觎,全部都无法忍耐。
甚至于在当时,他一剑在手,恨不得将那些人的眼睛挖出来,那样的感觉,让人觉得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