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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曜看向了窗外,淡淡道:[目标从未变过。]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目的就是杀了他。
    强者为尊,所以容悯的话外之意还有:即使他自己被杀,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所以他才敢如此放心的将林曜放在他的身边。
    窗外峭壁之上,白色的身影挥动剑身,数道身影齐齐滚落了尘埃之中,最后落入了那片无尽的大海,再也没有丝毫的声息,不过一招,前来挑衅的人就再也没有挑衅的资格了。
    容悯回来的时候,身上连血腥气都没有沾染,仍然是那白衣如雪,一身冷冽,只是漆黑的双眸带着一缕血光,不疾不徐的走来,却将林曜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倾身覆了上去。
    “师父,”林曜的手撑着他的胸膛,可下一刻就被一只手全部束缚在了头顶,啃咬的力道顺着在耳垂上传递到了脑海,一路下滑,让身体发颤。
    双唇相接,刚刚挽起的长发被打散,连衣服都不具备了避体的作用。
    接下来便是没日没夜的缠.绵,做到身体发颤,甚至只是轻轻一碰就不断颤抖的时候,林曜的意识已有些浑浑噩噩,只能靠坐在男人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肩上昏昏沉沉。
    可是下一刻,一道亮光在眼前刺目的很,他他勉强半争了眼睛,却发现容悯正托着一棵细小火红的草放在了他的眼前,那草自然的散发着粉色的光晕,看起来既缠.绵又暧.昧,晶莹剔透,一看就很讨女孩子的喜欢。
    耳际被人从身后轻咬,容悯轻轻说道:“乖孩子,你知道这是什么么?”
    林曜摇了摇头,修真界之中的东西,他并非全然识得。
    他不识得,容悯却给了解答,体贴入微:“这叫燃魂草,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也是对你撒谎的惩罚。”
    “燃魂草?”林曜的语气之中带着幽微。
    他虽然不识得本体,但是听过这种草的名声,生长于酒.池肉.林,万年才得一株,若是种入体内,则日日贪欢,刻刻都离不得男人,一旦情动,仿佛连神魂都要燃烧起来,方得此名。
    如此引情,必定消磨神智。
    可是林曜神思清醒,即使他拒绝,容悯此刻也不会听他的。
    “徒儿何时撒过谎?”林曜开口问道,要死也要死的明白些。
    “你曾假装天玉体质敏感多情,极易沉.溺其中,”容悯低头,将那燃魂草靠近了他的丹田,然后狠狠没入,在怀中之人一声闷哼之时,将手掌递过去让他咬住,他手中动作不停,话语也未停,“可我后来又催发了一名天玉体质,发现只是身体敏.感,并未有沉溺之向,师父的小徒弟学会了撒谎,师父当然也要将他的谎言变成真的。”
    林曜仰头,剧烈的疼痛离去,却有一丝火焰仿佛从丹田之内飞速的燃烧起来,不过片刻就燃遍了全身,额角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带着缕缕幽微缠.绵的香气。
    脑海里面,眼睛里面,甚至每一寸的触感都是热的,却只有身后的男人是凉的,偏偏那人还在他的脖颈上落下一吻,就将他放在床上,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单手撑头静看。
    床上的美人香汗淋漓,本是白皙通透的肌肤染上了粉红的色泽,连带着那渗出的汗水似乎都是粉色的,偏偏一身白色纱衣,被汗水浸透了以后体态若隐若现,玉□□互摩擦,白玉似的手指反复使力,纵使难耐的很,他也在努力的想要保持神智。
    一个曾经魔宫之中连喽啰都算不上的人,却能够在燃魂草的作用下如此强烈的想要挽留自己的神智,坚毅,果决,让人很难想象他被烧死之前为何怯懦到那般境地。
    [宿主,你怎么样了?]系统焦急极了。
    林曜却连回答他都顾不上,身体上无数不在的火焰几乎要吞噬他的神智,让他沦为感官的奴隶,所有的意志都拿去与那种渴求做了对抗,根本顾不上其他。
    林曜翻身,努力的抱紧自己,视线模糊之下,看到了那静坐在旁边的人,他的拥抱很舒适,他会给予自己解脱一般的快乐,只要过去,只要求他。
    不能……不能去,去了就是认输,连他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一旦哀求,那些憎恨的过往将变得不值一提,他在那人的心中,也会跟屈从于欲.望的妓子没有任何的区别。
    浑身颤抖,林曜伸手,想要将自己打晕过去,可是力道刚起,就被男人轻描淡写的抬手给阻止了,甚至连那一身的修为也轻而易举的被封。
    这像是两人之间的博弈,林曜是身体与神智上的煎熬,容悯却是心上。
    睁眼闭眼,永远记得那捅入丹田的一剑和他诉说着厌恶恶心的面孔,因为是仇人,所以厌恶至此,倔强固执到如此地步么?
    可那一剑,三年地狱生涯,日日雷霆加身,身体每一寸被破坏再重生,也抵消不了彼此之间的仇恨么?
    本以为心已经磨练的足够刚强,世人皆如蝼蚁,而我为王,总想着再见面之时让他长长教训,可再见之时,白衣青衫,小徒弟依靠那旖.旎的雕廊画柱之上,只轻轻一瞥,本来死寂的心仍然开始了跳动。
    他的畏惧,他的恐慌,他的厌恶,他的不安,还有此刻的倔强,每一寸都让人心动。
    不消他做什么,只需要他求他,便什么都好说。
    “师父~”林曜趴在床头,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满脸的红晕和哀求,“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