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66页

      牧云闲扮演的角色就是那个魔教教主,可以说是本色出演。戏一开场,他坐在那里,独自弹着琴,那琴声叫人听了,便忍不住沉浸在其中。
    场下观众原先对忽然换人很是不解,对牧云闲的到来,原本是抱着抵制的态度,脑补是个有背景的人,挤走了汪志林这个没有背景的‘老艺术家’。然而琴音一起,他们已然就对牧云闲改观了。
    “真是现场弹得啊……”刚才说话那位观众悄悄道:“弹得还挺好听的……”
    他还没嘀咕完,场上第二个人又出现了。这次出现的是钟烟月。
    “父亲……”钟烟月站在远处,迟疑了一阵,小心走上前:“我有事要和您说。”
    牧云闲停下来,抬起头对她温和的笑了笑:“怎么,在外面玩的不高兴吗?”
    “也不是……就是……我遇见了一个人。”钟烟月小声说着,还没说完,牧云闲似乎是明白了。
    “小丫头也有喜欢的人了啊,打算和父亲说说么?”
    牧云闲眼中是纯然的温柔,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在听着女儿说她的心里话。可钟烟月的表现很快打破了他的温柔。
    “我……我要和他离开。”
    钟烟月说罢,向着另一侧看了一眼,第三个演员上了台。道:“教主,我必然会对月儿好……”
    “是吗?”牧云闲侧着身,淡淡瞟了一眼这个胆敢拐走他女儿的人,说:“可你知道吗?我已然将你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
    这一眼看的第三位演员一惊,感觉自己像是真被一个魔教教主盯上了似的。他忍不住紧张了下,咬了咬牙,道:“晚辈知道,晚辈提出让月儿和晚辈离开是伤了您的心,可晚辈父母那边……”
    牧云闲没理他,问钟烟月:“月儿,你怎么想?”
    钟烟月看着牧云闲,不知怎么,竟然觉得自己好像面对的是自己的哥哥,她似是像自己的哥哥提出了这个很没有良心的请求似的,内心一阵心虚,险些说出不走了,最终还是按着台词,小声说:“我愿意和他走。”
    牧云闲上前,轻轻拍了拍她:“那你去。”他眼中有着笑意:“孩子长大了,自然是要飞的……我拦你做什么?”
    钟烟月眼中泛起了泪花,轻轻点了下头。然后后面,第三位演员突然拔出了剑,刺向牧云闲。
    这是一场打斗的部分,现场的打斗,原本应该不是那么精彩,放在牧云闲身上,却是让人看得酣畅淋漓。有底子的人都能看出来,是牧云闲在带着那位演员打——他不止能把自己的动作完成的漂亮,还能帮着别人,功力应该是不浅。
    在打斗结束之后,牧云闲手里把玩着道具剑,漫不经心的瞟向了地上的第三位演员。躺在地上的演员顿时压力极大,冷汗落下,连台词都忘了。
    后面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剧情,第三位演员说出真相,他接近钟烟月,就是为了这次刺杀,再痛斥魔教教主是怎么害了他的家人,最后钟烟月扮演的魔教养女在两人之间纠结,可现在,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就那一个眼神,让他感受到了威胁,现在他只想跑。
    “停!”导演在下面骂道:“程诺你怎么回事啊?”
    名叫程诺的演员喊冤:“您过来试试让他看上一眼?”
    下面离得近的观众都笑了。
    像这样的节目,通常并非是一遍成型。尤其是在以一个个节目为主的情况下,每个节目都要力求完美,所以多拍几遍是正常的,观众也都没什么意见,也都很理解程诺,刚才牧云闲那眼神,连他们都有点吓到了。
    现在他们已经完全忘了本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汪志林了,他们只好奇,这个又能弹琴又能打架的魔教教主到底是谁。
    好在第二遍过得算是顺利,到了主持人上场,嘉宾给三人评分的环节,原本有些疲惫的现场观众们都振奋起来,想听主持人说,这位魔教教主究竟是谁。
    “感谢三位优秀的演员给我们带来了精彩的表演,不过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大家说明——”主持人刻意卖了个关子,直到观众急的要骂人时,她才笑道:“就是中间这位让大家都很好奇的大帅哥,我听见刚才大家都猜了半天了,他究竟是谁……其实他不是人。”
    “不是人?”观众们四处看看,都在同伴眼中看见了相同的不解。主持人接着笑道:“他是一个虚拟人物,来自我们的承传公司,他叫桑行微。”
    观众中响起了一阵止不住的惊呼。
    。
    那天的录制结束之后,这档节目就未播先火了。一个可以媲美真人的虚拟演员,所带来的关注度比节目本身大的多。牧云闲这项无心之举给钟默带来了机遇的同时,也给他带来了许多加班的机会。即使他忙得连轴转了,还是抽出时间,来见了牧云闲一次。
    牧云闲这回把他邀请到了自己的图书馆里。此时的钟默脸色不太好,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牧云闲给他端来了一杯热茶,笑道:“你喝了应该会好点。据我猜,你犯病又犯了几天了?”
    钟默没说话,端起热茶喝了一口,脸色果然好了许多。
    他的基因病,犯病时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头疼乏力,一般人头疼起来,往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然而在十年之前,钟默就习惯了在犯病时完成高强度的工作,要不然他和钟烟月早就被那些亲戚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