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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原味白色的,有加了黑豆的黑色的,有加了薄荷叶的绿色的,还有加了莓莓果的红色的。
白蛋飞到白色的糯米糕上,一脚踹飞了其中一个圆圆扁扁的糯米糕,自己蹲在空出来的位置上,控制蛋壳变软变软,很快她就变成和旁边糯米糕一样软软塌塌的样子,连表面的质感都一模一样,而且圆圆胖胖的模样比旁边那个可可爱多了。
她还伸出一只手戳了戳旁边的同仁rdquo;,对比之下发现自己还不够软,又让自己变得更软一点。
还缺点什么呢?
对了,芝麻!
她伸长手从同仁rdquo;身上抠了几个黑芝麻下来,粘在自己头顶,然后便老老实实趴着不动了。一眼望去,根本判断不出来哪个糯米糕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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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悄悄地变亮。
灰札一家早早就起来了,拉出车库里最好最大的一辆悬浮车,擦洗得油光发亮,将糯米糕一筐一筐搬上去。
邻居们得知这是要送给明元帅的,羡慕地过来看。
白蛋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感觉一阵晃动,自己所在的筐被抬了起来!
她压制住了动弹的冲动,等到被抬到车子里,周围没有人了,才悄咪咪地小小抬起身子,从悬浮车窗口看出去。
那是看着看着,远处飞来个什么东西,盯着看了一会儿,那是一辆大大的黑白色悬浮车,车身上市政厅的标志非常显眼!以前作坊被检查卫生,那些人就是坐着这种悬浮车来的。
白蛋连忙低下去,老老实实地趴好。
片刻后,悬浮车停在院子里,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制服的人,灰札有些怂地迎上去,说糯米糕都准备好了。
制服女一看:这么多?只是让元帅大人看看我们糯米星的特色,这些太多了。rdquo;
制服男说:每样拿一两个就行。rdquo;
灰札一家一脸心痛,这都是他们累死累活做出来的呢。
白蛋浑身一紧,她所在的筐在最角落,不会被唰下去吧?
怎么办怎么办?
眼看那对男女亲自上车挑糯米糕,每个筐里果然只挑一两个,白蛋急坏了。
就在这时制服女正好转头和制服男说话,白蛋一跃而起,飞快把制服女手中那个盒子里地白色糯米糕踢回箩筐里,自己蹲在空出来的地方。
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什么白影一闪而过。rdquo;制服男说。
有吗?你看错了吧?rdquo;制服女左右看看,没有什么异常啊。
好吧,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rdquo;
制服女盖上手里的盒子,白蛋只觉得头顶阴影罩下,然后就彻底黑了。
盒子被提起来,她觉得有些摇晃,好在很快又被放下来,接着应该就是悬浮车开动了。
她偷偷顶起盖子,旁边没人,只有好几个一样的盒子,她趴到窗户上,看着灰札先生一家人的房子越来越远。
啊,她要去见漂酿的人了!
这个旅途用了大半天时间,白蛋只记得自己经过了一道又一道的检查,终于被送上了什么飞船,然后被放到了什么地方。
元帅还是没吃东西吗?rdquo;
没有,他好像还要下飞船。rdquo;
医疗官会同意吗?rdquo;
不同意啊,但谁能改变元帅的决定?rdquo;
边上有两个女人说话,白蛋安安静静地听着,过了一会儿,盖子突然被打开,白蛋吓一跳,但还是假装自己是一颗真的糯米糕。接着她被一个女人用一种夹子夹在了一个盘子里,和其他各种食物一起,被放在托盘上端走。
这是要去哪里啊?
白蛋打量着前后左右还有头顶,忙得不可开交,最吸引她的还是端着托盘的姐姐的波澜壮阔的胸和两个大大的鼻孔。
那两个鼻孔里还在急促地喷着气,白蛋觉得她呼吸好像过于快了些,有点担心自己身上会被喷到。
叩叩rdquo;,一扇门到了,大鼻孔姐姐敲了敲门,然后进去,门一打开,白蛋就看见里面有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在别人的帮助下穿衣服。
他身上缠着很多绷带,古铜色的肌肉线条好像很有爆发力,但现在都被一道道绷带给破坏了美感,不过还是很好看哒。
白蛋趴在盘子里,因为大鼻孔姐姐往桌边走去,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不得不扭着身子才能继续看,恰好这个大鼻孔姐姐突然往盘子里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变了形雪白糯米糕,糯米糕顶端几颗黑芝麻就好像眼睛一样,在那一挑一挑。
她被吓了一跳,急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rdquo;那边围着那个男人的人中有人不悦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rdquo;大鼻孔姐姐连忙说道,再看去,盘里的糯米糕好好的,形状规规整整端端正正,没有任何异常。
一定是她看错了,对,是她太紧张了。
她背对着众人摆好东西,忽然手指极快地在鼻孔里抠了一下,然后指尖一弹,就把抠下来的什么东西探进了一杯白色的饮料中。
白蛋看得目瞪狗呆。
这、这、这样也行?!会不会太恶心了!
这个大鼻孔和即将要喝这杯饮料的人什么仇什么怨?
大鼻孔显然真的很紧张,做完了这个动作松了口气,都没有再去注意那块糯米糕,不然她会发现这块糯米糕又变形了,好像瞪出了两个眼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