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九十一章 保举
“前,前辈您,您慢用,晚辈我就不,不打扰了!”
蒋红尘腿肚子转筋,几乎要站不住了,陆言那一手青龙刀闪现的刃字诀让他直接把陆言的实力给无限拔高了!
什么狗屁的巅峰地仙啊!这位!那起码是一位地仙大圆满高手!
这样的人,那只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捻死了,这还跟人家轴个屁啊?还不快跑!
只是他现在真的是连跑都不敢,只要这老人没放话,那么他就不敢随便乱动!
陆言看蒋红尘都快被吓尿了,不由也有些暗暗得意,哼,你巅峰地仙很拽么?没见过青龙刀吧?嘿嘿!
不过还是在面上装出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对蒋红尘摆摆手:“滚吧,要不是看在林湖巽的面子上,你现在已经骨肉成泥了!”
“是!嗽——!”
蒋红尘这人也是真的雷厉风行,见陆言肯放自己走,竟然二话不说转身就逃!
还留在这里?别闹啦!这可是一位地仙大圆满啊!
“不过院首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高手的?”蒋红尘边跑边盘算。
陆言多次提到过的林湖巽,那就是林宇卿的父亲,如今赤溪学院的院首了,不过就算是赤溪学院的院首林湖巽,也不过只是巅峰地仙修为罢了,真不知道这位恐怖强者是个什么来头。
又为什么会一直猫在倾天都附近,莫非是想要找机会挑战当今天帝?
蒋红尘越琢磨越心惊,越想越复杂,竟然在短短的逃窜时间内脑补出无数阴谋算计来,一时间心中起急,登时就朝着倾天都快速飞去!
他要把倾天都郊外有这么个高手的事情说给天帝方面和赤溪学院的高层知道!毕竟他们赤溪学院和天帝,已经因为皇子轩辕郦的入学而联系到一起了。
任何对天帝不利的可能,他都必须要在第一时间转达。
陆言可不知道他自己的行为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续后果,他这会只是庆幸自己用青龙刀把蒋红尘给吓跑了。
青龙刀的刃字诀固然恐怖,但是要是真的动手打起来,他这位青龙刀主人的实力可实在是不够一看的,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呢。
见到陆言摘下人皮面具走回洞穴内,韩雨晴无比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相貌俊秀的少年,忍不住问道:“我没看见,你是怎么能把蒋红尘给吓退的?”
“我啊……噗通!”陆言话没说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你怎么了!”韩雨晴见他忽然坐倒,还以为他是受了什么伤害了呢,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强挣扎着自己虚弱的身体站起来赶紧查看陆言的情况。
毕竟这是第一个和她肌肤相亲的男子,若是真的出点什么事情,那还真是让她太扎心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吓的有点腿软。”等到韩雨晴凑到陆言身边后,却是发现他居然屁事儿没有,真的就是被吓的有点腿软而已。
登时啐他一口:“没胆鬼!”
陆言无奈:“我说妹子,我就一个大乘初期修士啊,面对高阶地仙吓成这样很正常吧?”
韩雨晴一想也是,同时也升出了不小的感动,陆言还不是为了她才跑出去冒险的?区区的大乘初期修为,竟然就敢和一名地仙对峙,并且还机智的把对方吓退了,这勇气……
想到这里韩雨晴自己都把自己给感动了,认为陆言是肯为她奋不顾身的。
其实她哪知道,陆言也是有着逃命的把握才肯这么帮她的。
就算是打不过蒋红尘,但是有混沌战甲和女娲石青龙刀在,就算是蒋红尘厉害无比,他也能够保证自己不被对方秒杀。
只要不被秒杀,那么他就能溜进混乱空间内躲藏起来。
用混沌战甲的混沌能量隔绝,他在混乱空间里几乎就等于是隐身的一样,只要自己不出来,那么任何人想要在那里找到他,都犹如大海捞针一般。
“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做韩雨晴,是迦南学院的高级教习。”韩雨晴总算是想起问陆言的名字来了。
陆言想也不想,顺嘴胡说:“我叫胡大牛。”
“哈?”韩雨晴傻眼了,这是个啥名字?胡大牛?这……这怎么都不像是个修士的名字吧?
陆言就胡乱解释道:“我平民出身,小时候家里面穷的厉害,名字什么的,都是随便起的。”
“哦……”韩雨晴这才微微点头,随即道:“你平民出身可有师门?”
陆言摇头,韩雨晴惊喜道:“没有师门,以你这年纪能够靠自己修炼到大乘初期,可见天赋惊人,不如这样,我保你进入迦南学院如何?”
“啊?还能这样的?”陆言震惊了啊,要是这么轻松就能够进入迦南学院,那么当初他和归海潮几人还要死要活的考个毛啊?
韩雨晴道:“我是高级教习,可以保举人进入学院的,你天赋不俗,又救了我一命,我保举你进入学院不难,进去之后你可以做我的亲传……恩,我可以给你找个好教习指点你修炼。”
她本是想说陆言可以做她的亲传弟子,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又想起陆言那双手在自己身体上温柔游走的场面,登时私心里头就翻了个个儿,再不想收陆言做什么亲传了。
毕竟陆言要是做了她的亲传弟子,那么将来二人就只能以师徒身份在一起相处了,再没有其他机会。
在古域之中,师徒间可是不能有任何暧昧关系的,讲究的是个师徒如父子。
所以韩雨晴小儿女私心作祟,想着和陆言还能不能有点别的发展,于是就改了口。
虽然迦南学院嫡系弟子们一直视凡间人如猪狗,但是这个少年给她的感觉可是太不同了,如果他天赋真的很出色的话,那么以她靳长老二弟子的身份,就算是和这样一个凡间少年成婚也没人敢多说什么的。
陆言哪知道她的这点小盘算,听见她要保举自己进入迦南学院赶紧摆手:“哎,不用了,不用了,我并不想受任何人的约束,学院什么的,我还是不做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