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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没力气了,就不做,你能拿我怎么样?rdquo;虞娇坐起身,扬扬下巴,用余光看人,嚣张十足。
聂母自然气的浑身发抖,上前两步就想要动手。
想干什么?rdquo;虞娇飞快起身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四指按住一个穴道,瞬间让聂母没了力气,她也不放手,而是将聂母的手一翻转,压制得她动弹不得。
啊啊啊!rdquo;聂母痛得直叫唤,脸上松散的肉都在抖动,声音尖利刺耳道:儿子,你媳妇在打你.妈了,还不快帮忙,这杀千刀的,给我轻点hellip;hellip;rdquo;
聂海舒目瞪口呆,真没想过会出现这个场景,他头疼的揉揉额角,想动手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而且虞娇那神色也让他有些打心底发沭,只能好声好气道:娇娇,别闹了,妈就是让你做个事。rdquo;
哦,是吗,可是我不想做。rdquo;虞娇笑眯眯的加重手上的力道,痛的聂母再次嗷叫,她问:还让我做吗?rdquo;
说着,扫视了一下聂海舒和门口的人。
房门口,聂锐有些害怕的看着这一幕,见虞娇看过来,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躲到一边。
不做了不做了!rdquo;聂母赶紧回答,语气十分急促,慌乱得不行。
聂海舒也赶紧的道:不做了!你休息行了!rdquo;
虞娇这才松开手,聂母立马扑到大床上。
聂海舒过去扶她,聂母就一个劲儿的哀嚎道:哎哟,我的手动不了了!我的腰啊hellip;hellip;rdquo;
虞娇笑了,坐在小床上,对站在门口的聂锐招招手,他迟疑了一下,虞娇脸就冷下去,吓得他抖了一下,赶紧过来。
这个妈妈已经跟他记忆里的妈妈好不一样了,像是换了一个人,没有那种温暖的感觉,反而十分危险,他不敢放肆,直觉告诉他,讨不了好。
面前的小男孩七岁,不过长得胖乎乎的,一双单眼皮的眼睛随了聂海舒,看着总觉得有些凶,他此时因为虞娇透露出来的压力站的笔直,略有些忐忑的看着虞娇。
其实虞娇对孩子都包含着很多宽容的,比如上次机场的小朋友。
只是对着这个孩子,脑海里原主的记忆告诉她,他对原主是多么冷情,多么不屑一顾。
所以她面对这个孩子,居然生不起一点慈爱之心。
既然这样,那就随缘,能教好,那就教,教不好,只能祝他未来幸运一点了。
虞娇笑眯眯的指着大床道:以后你睡这里,我睡这里。rdquo;
不行!rdquo;聂锐立马回了一句,然后有些怯弱的看着虞娇的脸色,为自己辩驳道:这是我的床!你不能用!rdquo;
虞娇道:当初你不是经常将我赶到这个床上睡吗?现在满足你了,彻底换过来,怎么不干了?rdquo;
可是hellip;hellip;rdquo;聂锐想反驳,然而脑海里的记忆告诉他,妈妈说的没错,踟蹰半天,虞娇也不耐烦了:我是来通知你的,所以乖一点,不然就睡地上。rdquo;
聂锐:hellip;hellip;rdquo;
这个妈妈好可怕!
他瘪着嘴怂怂的跑开了。
聂海舒哄完了母亲,看见这一幕,气闷道:你欺负锐锐干什么!rdquo;
我乐意。rdquo;虞娇回了一句。
她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就直接坐在床上,打开美团定了个外卖,她是不打算自己做,也不敢吃聂母做的,就只能这样了。
而聂母嘴里还在呼痛,一手揉着自己的肩膀和腰,缓过来后起身没好气道:你看你娶的这是什么媳妇啊,居然这么狠了,这是出去一趟学打架了。rdquo;
她看着像是随口抱怨,往日里也是这般,零碎的小事也能被她说好久,说到聂海舒都对虞娇失望了,烦躁了,不想再听见关于虞娇的任何事。
曾经的原主从不回嘴,此时虞娇却头也不抬的回道:对呀,我特意去跟个师傅学了一下打架,您要不要试一下?不过得先说清楚,出了什么事,比如我下手重了,你可不能怪我。rdquo;
聂母听了这句话,脸皮都颤了颤,眼中闪过一丝忌惮,还想吐槽的嘴也换了话题:儿子,给我揉揉hellip;hellip;rdquo;
于是这个晚上,聂海舒不会下厨,聂母嚷嚷着手疼,腰疼,聂父更是不可能,聂海舒只能点外卖。
今天一天就花了一万多,他一个月的工资呢!
看着钱哗啦啦的流出去,聂海舒心疼得直抽抽。
不过虞娇的外卖先一步过来了,聂海舒见了满心不是滋味的道:你不给我点,最起码给聂锐点一份啊!rdquo;
虞娇:孩子跟谁姓谁养。rdquo;
聂海舒不说话了。
虞娇打开饭盒,一股海鲜味就出来了,红彤彤的螃蟹,还有一盘小炒肉,一碗米饭,再加上卖家自己附带的作料,她在聂家四人垂涎的目光中,吃的津津有味。
过了一会儿,聂锐忍不住了,眼巴巴的凑过来,讨好的问:妈妈,我能吃一点吗?rdquo;
虞娇冲他笑笑,就在他心神松懈的时候,回答:不能!rdquo;
那声音冷冷淡淡,仿佛面对的不是她儿子。
哇哇哇mdash;mdash;rdquo;聂锐被气得直哭,转身扑到聂海舒怀里控诉道:妈妈坏,爸爸你打妈妈!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