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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大队人马已到了眼前,距离林悦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林悦看着马上那威风凛凛的男人,心,轻轻的跳动了一下,一丝隐秘的愉悦蔓延开来,甜丝丝的。
她的嘴角那本是刚刚好的笑变得真实起来,眉和眼也笑了起来。
慕容别翻身下马,走到林悦的跟前。
他瘦了,也黑了。
一身玄色的盔甲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暗光,包裹着他宽厚的肩膀,窄瘦有力的腰,和那长又直的双腿,站在林悦的眼前像一座小山一样,低着头看着她。
他的下巴上一层青黑色的胡须,就像是刚刚露头的草芽一样。不变的是那双狼一样的眼,挺拔的鼻子和那薄薄的唇。
他比以前更加的成熟,更加的硬朗,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从战场上带回来的狠厉。
宫女这时端来一杯琉璃盏,琉璃盏里满满的酒,散发着逼人的酒香。
林悦双手接过来,递到慕容别的眼前,恭贺摄政王凯旋归来。rdquo;
那双水灵灵的眼带着笑意,像一根羽毛一样轻轻的在慕容别的心上挠了一下。
慕容别双手接过,粗粝的大手在接琉璃盏的时候攥了一把林悦细白柔嫩的手,细腻又柔软的触感让他眼里多了一抹笑意。
林悦的手颤了一下。
慕容别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一个小小的他,这让他的心开始愉悦。
谢太后。rdquo;
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让林悦很不自在。
夜幕悄悄的降临,他来到了林悦的宫里。
卸去了一身盔甲的他穿了一身墨色的蟒袍,四角蛟龙盘旋在腰腹间,英俊硬朗,挺拔如松。
宫人们见状纷纷退下,慕容别走到林悦的身后,将她发髻上的簪子轻轻的拆下来,长长的青丝滑落下来,淡淡的桂花香弥漫开来。
林悦透过梳妆台的镜子看着他,她知道男人在等她开口,等着她开口说他愿意听,并令他愉悦的话。
王爷一走小半年,可有一丝思念我?rdquo;
男人微热粗粝的手摘掉她耳朵上的白玉耳坠,两根手指把玩着她白皙柔软的耳垂。
凑到她的耳边,你呢?rdquo;
我思念王爷,每一天都在盼着你归来,每份报捷的信我都要细细的观看,看好几遍,希望能从里面寻到一丝半点你的消息,怕你在战场上吃不好,睡不好,怕你在战场上受伤。rdquo;林悦停顿了一下,缓缓的说:更怕你在这小半年里忘了我。rdquo;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
林悦的耳垂在他的把玩下开始变得通红,红的像是快要滴血一样。
一种饥渴的声音在慕容别的心里疯狂的喊,还不够,还不够,他想从林悦的身上得到更多。
林悦觉得自己的耳垂开始发烫,刺痛,他的手指正在用力的揉搓着她的耳垂。林悦伸手握住慕容别的手指,防止他再摧残自己的耳垂。
王爷想我吗?rdquo;林悦的声音很轻,带着她特有的娇软。
她没有看到慕容别的眼睛深的望不到边际,他另一手放到林悦纤细的脖颈上。
你觉得呢?rdquo;他的声音很低沉,又没有一丝温度,林悦的心忐忑了一下。
在他离开的这小半年里,她做了许多触碰他底线的事情,比如拔掉他安排在宫里的一些暗子,比如蚕食了他一部分势力,他不在的时候林悦做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害怕。
可是这个狼一样的男人一回来,她的心便开始害怕,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脖颈上的手轻轻的一动,林悦惊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在怕我,呵。rdquo;慕容别低低的笑了一声,兔子也想学咬人了,嗯?rdquo;
林悦知道他意有所指,干巴巴的笑笑,怎么会呢,我日日夜夜的盼着你回来,对你思之欲狂,怎么会怕。rdquo;
是吗。rdquo;慕容别将她扭过来,盯着她的眼睛。
林悦站起身,踮起脚,两只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吻上去。慕容别克制着自己,大手紧紧的掐着她纤细的腰。
夜,几个时辰后,又恢复了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 隔啦好久没有更新,抱歉。
☆、第四个世界
慕容别像往常一样,夜里来,夜里走,毕竟他们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王爷。夜色成了一层遮羞布,一层别人不敢带头捅破的窗户纸。
年幼的小皇帝偶尔会听到碎嘴的宫女在私底下窃窃私语,只是他还不懂大人间的事情,可是他知道母后和自己害怕又讨厌的摄政王在一起了,这让他不由的和林悦之间有了一层隔阂,不像之前那样亲近林悦了。
林悦自然是察觉到了的,可是她毕竟不是小皇帝的亲生母亲。
又是一年,小皇帝七岁了,林悦和慕容别夜里在一起,白天又是彼此的敌人。
而慕容别的黑化值一直保持在七十,不升也不降,林悦慢慢的也佛系了起来,不再时时刻刻的盯着他的黑化值,只是她还是想回家,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
林悦看了看手中的手绢,突然想要绣一个荷包。
宫女拿来了针线,林悦仔细的描绘着花样,是两只鸳鸯。
她配好了绣线就开始绣,两天,一对精交颈鸳鸯便绣好了。